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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他轻笑一声,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他瞬间就明白了,低笑一声:“这么辛苦?”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被cao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rou含得他头皮都是酥的。他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压在哭腔里的求饶不仅没有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啊、啊要坏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好大,好深,好重……简直像侵犯一样。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下身重重地顶着,yin秽的字句落在她耳边:“受不了了?”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了、啊受不了了、不要了、啊啊、啊要坏了啊、啊……”“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cao肿了,我cao两下就说不行了?”“没、啊啊、啊没有、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什么不要,不要我cao你,就让他cao?”“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要你、呜、要你啊、啊……”“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要、呜呜要、啊要你、啊、啊啊啊、啊别顶、啊别顶了、啊、啊……”看她哭得实在可怜,他最后顶了几下,低头含住她的咽喉,慢慢地射了出来。感官实在有点过载了,床单上雪白的身躯在余韵里颤抖了好久,他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半软的东西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失焦的大眼睛里泪水还停不下来,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道:“我嫉妒。”她吸了一下鼻子,摸了摸他的脸。“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她听清了,有气无力地在他锁骨上轻啃一下,嗓子都发哑:“你就是想弄死我。”他低笑:“你不叫得挺爽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你还怪我。”“怪你,你太诱人了,”他不停地啄吻着她潮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她闷笑一声,把脸埋进他胸口。“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出事。”“我能出什么事?”“用我说?”他轻拍一下手底的屁股,“没见过你那么爱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她笑:“那不就是我做得没错吗?”“还不承认错误。”“我不管,我没错。”他哂了一声别开头,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她仰起头:“嗯?”“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离陈承平收假还有整一星期,又到了一年一度男人行将远游的时候,本来是有点难过的,但因为如今家里夫慈', '')('077 夫妻敦伦是天地常理。(H) (第2/4页)
猫孝,宁老师心情还算平静。那陈队长自然看不下去了,把酥酥往她边上一扔:“喻蓝江休假了。”她懒洋洋地躺在韩非腿上,抱住酥酥亲了一口:“然后呢?”“他准备过来玩儿两天。”“玩儿呗,人家好歹是我救命恩人,你懂事一点儿。”到底谁不懂事儿啊?陈承平气乐了:“来是好来,别到时候送不走。那小子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牛脾气上来了你和小韩和按不住啊。”韩非看来一眼:“哪位?”宁昭同安抚地拍拍太师的大腿,抱着猫坐了起来:“至于吗?去年聊完过后人挺有边界感的,也没sao扰我。”这丫头竟然能把边界感这种词儿放喻蓝江身上,陈承平匪夷所思:“我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当年一个指头大的事儿老子磨了他整整三天才让他松口,你以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她疑惑:“他还贼心不死?”陈承平看着她。宁昭同略有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不会吧……但让人不来是不是不太好。”不太体面的往昔是一回事,救命之恩是实打实的,总不能别人兴冲冲跑北京来找你,你连面都不见一个。他们工作特殊,陈承平倒没太把这救命之恩放心上:“我怕的是他本来都死心了,一看小韩和小陈就又想掺和了。”韩非听明白了:“执着的追求者。”陈承平忙叫他一句:“小韩你说说,这事儿怎么推。我一个下属喜欢她,死缠烂打的,但救过她的命,真不见也不好。”韩非略略颔首,似有疑惑:“纳了何妨?”宁昭同大笑出声。陈承平没听明白:“啥意思?”“太师对所有觊觎我的男的都是一个逻辑,”她笑眯眯的,“反正家里也不是养不起,娶回家呗。”“……”陈承平突然觉得这个正妻自己还是别当了,吸了一口气,怒道:“跟你说正经的呢!”宁昭同是真没当回事儿:“你在这儿杞人忧天干嘛,没准儿人本来没死心,看我家里这一堆莺莺燕燕的就死心了呢?小喻哪儿有那么不懂事,你成心坏人家名声!”“?”陈承平都要生气了:“我坏他名声?”她转头:“太师怎么评价?”韩非摇头:“不该有成见在先。既是对陛下有恩,就该以上宾相待,请来家里用饭吧。”陛下赞同,拍了板:“太师说得对,下去准备准备吧。”“?”合着我还要给那小子做饭?!以家庭地位言,陈参谋长的意见微不足道,于是卡着建军节之前喻蓝江赶紧休了假,在八一这天大清早敲响了宁老师的房门。宁昭同一见他,眉眼带笑:“那么早、哎?”喻蓝江把行李一推,直接抱住了她。韩非动作一顿,陈碧渠蹙起了眉,而陈承平早有预料,把他的行李扔到门口关了门:“我早怎么说来着?”宁昭同挺尴尬的:“这不太合适吧?”喻蓝江把脸埋在她肩头,闷闷道:“这俩月一闭上眼就是你从塔上跳下来,折磨得老子都要神经衰弱了。”宁昭同一愣。陈承平哂了一声:“你听这小子卖惨。真PTSD了他老早就被心研所拉走了,还能放他出来放屁?”喻蓝江放开手,不满:“老鬼你就是不盼着我好。”“你要怎么才能好?”喻蓝江也不臊:“每天看看宁姐就好了。”“那你别好了,”陈承平把宁昭同拉进怀里,带着她坐到沙发上俩猫中间,“自己收敛点儿啊,一会儿你双拳难敌六手。”喻蓝江看了看瘦弱的漂亮少年,又看了看清隽文雅的俊秀青年,蹙起眉头:“你说的其实是你带着俩猫一起揍我吧?”宁昭同扑哧一声,被陈承平拍了一下屁股。韩非看来一眼,抱着arancia去了书房。陈碧渠伸出手:“你好,我是陈碧渠,是个警察。”', '')('077 夫妻敦伦是天地常理。(H) (第3/4页)
br>喻蓝江有点傻,倒也愣愣地伸出手,不解地看向陈承平:“你还有个当条子的弟弟啊,怎么没听你说过。”“……”陈碧渠沉默了。陈承平突然觉得有点丢脸。宁昭同揉着怀里的酥酥,认真地向喻蓝江解释:“潜月不是他的弟弟,是我男朋友。”哦,男朋友——啊?????一句话直接给喻蓝江CPU干烧了。陈碧渠看着他一脸呆滞,轻笑一声收回手,指了指边上的沙发:“喻先生请坐,我去倒杯茶。”片刻后,喻蓝江大热天的抱着一杯热茶,指了指左边的陈碧渠:“他是你男朋友。”宁昭同点头。然后指了指右边的书房:“这也是你男朋友。”宁昭同点头。喻蓝江吸了一口气,指着她边上撸猫的陈承平:“这个。”“我男朋友。”宁昭同诚恳。喻蓝江最后麻木地指向了自己:“那我?”陈承平冷笑一声:“死皮不要脸的狗皮膏药。”喻蓝江受到的精神冲击可能真的很大,都没有骂回去,往沙发靠背一倚,盯着天花板喃喃:“我是不是智商有问题,怎么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呢……”“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很欣慰,”陈参谋长颇有儿子长大了的奇特感受,“悟透了没,你宁姐找三个男朋友都看不上你,赶紧死心吧。”宁昭同轻笑一声。一句话给喻蓝江说支棱了,目光灼灼盯着她:“那第四个呢?我可以候补。”“?”宁昭同欲言又止,“胜负欲不要那么强,你认真的么?”陈承平泼冷水:“候补也没用,第四个下个月到家,当红男明星,比你年轻七八岁那种。”宁昭同忍笑:“你不要强行给他提咖……”喻蓝江眼看着就蔫儿下去了,没想到这时候陈碧渠出来拱火:“你比他帅。”喻蓝江立马抬头,旁边两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过来。你打算干什么?陈碧渠含笑:“比他身材好。”喻蓝江飞快点头:“然后呢?”就是就是,他就不信一成天不吃饭的小明星能跟他比身材!陈碧渠忽视自家夫人谴责的眼神,表情相当诚恳:“最重要的,你比他待夫人更真心,他在娱乐圈待了快两年了,不知道拈过多少不知名的花草。”“?”宁昭同沉默了。尬黑是吧。“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喻蓝江赞同不已,看向宁昭同,“小五选我吧,让他当小六也行。”陈承平回神了,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大腿:“后悔了吗?”宁昭同点头:“后悔了两件事。”“快真切忏悔一下。”她沉痛:“两件事也就是一件事:我不该把潜月找回来。”陈碧渠睁大眼睛:“夫人!”怎么这么说,他要委屈了!“还好意思叫我?!”宁昭同瞪他,骂道,“你俩都给我滚出去!”君无戏言,夫人说滚,两人忙不迭地就滚了,滚出去收收味儿,顺便帮夫人拿个东西。是徐周萌拍的照片,最近审核完了就洗了一份出来,寄到聂郁手里。聂郁最近也休假,顺道一起带来了,听说昨天才到北京,住自己女朋友家里。喻蓝江跟在陈碧渠身后,扒了扒自己的寸头:“那个,哥们儿,刚才谢谢你啊。”“我是实话实说,”陈碧渠上了驾驶座,设定好导航,“你认识这位聂先生吗?”“啊,认识,以前我们单位的,”喻蓝江拴好安全带,“你没听宁姐说过啊?她前男友,当年爱得要死要活的。宁姐背后那纹身你见过吧,就他名字。”“……”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忙得完全没机会侍寝的小陈统领略有委屈。不过,“当年是什么时候?”“很早了,十年前吧。”十年前……没听夫人', '')('077 夫妻敦伦是天地常理。(H) (第4/4页)
聊过,估计太师才知晓。说到这里,喻蓝江想起什么,有点乐:“其实你跟聂哥挺像的。”陈碧渠看过来:“我和这位聂先生长得像吗?”“不是长得像,就给人感觉挺像的。干干净净的,脾气好,一看就是正经人,”喻蓝江似乎突然意识到这话不太对,“哦,我不是说宁姐是因为聂哥才看上你的啊,他俩断得清楚得很,聂哥现在有女朋友。”陈碧渠笑,看着前路:“那很期待能结识这位先生。”喻蓝江撑着脸:“我就盼着宁姐能稍微喜欢我那么一点儿,能赶得上当年喜欢聂哥的十分之一就够了。”十分之一。陈碧渠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夫人曾经很喜欢这位聂先生。”“夫人是什么怪称呼?”“没事。”陈碧渠没想解释。“哦、是,她那时候肯定特别喜欢聂哥,听说在国外还每天写小作文儿给聂哥汇报每天干了什么,搭照片和语音的那种,”喻蓝江道,“还有那时候疫情期间,回国不是得隔离半个月吗?聂哥随口一句话,她顶着北京隔离十四天,咸阳隔离七天,愣是回来给他过了个生日,当时傅东君都发毛了。”傅东君,夫人没有血缘的兄长。陈碧渠没有搭话。喻蓝江瞅了他一眼:“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你不用过不去。”“不会,”陈碧渠再次带上温和的笑容,“快到了,你给聂先生打个电话吧。”徐卿仪的房子买在单位附近,有点偏旧,但绿化非常好。聂郁穿着一身宽松的T恤大裤衩开门下楼,喻蓝江眼见着绿荫底下跑来个清爽干净的男人,顿觉夏日的燥热都去了几分:“聂哥!”聂郁小跑到跟前,有点惊讶:“你怎么开同同的车过来?”同同。陈碧渠对着副驾驶的窗口示意:“你好,夫人让我带了一些甜点过来,都是陈队长做的。”拿到那个沉甸甸的三层木制餐盒,聂郁都要受宠若惊了,问喻蓝江:“队长做的?”“甭问我,我今早才到,”喻蓝江倚在车头,指了指下车的陈碧渠,“小陈,做刑警的,宁姐男朋友。”“……啊?”聂郁一脸茫然。什么男朋友?陈碧渠伸手,态度很有礼貌:“你好,我是陈碧渠。”“啊、你好,聂郁,馥郁的郁,”聂郁强行回神,手交握后一触而放,把东西递过来,“辛苦你跑这一趟,盒子里是同同要的照片,还要烦你带给她。”“聂先生费心。”聂郁笑:“只是在我这里转一道手,谢谢队长的甜点才对。家里有人做客,我就不请你们上去了,都在北京,改天再约。”喻蓝江闻言小声嘀咕:“那不好说。”“嗯?”聂郁看他,“你要回家吗?”“感觉快了,”喻蓝江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说不定今晚你就得来她门口捞我。”聂郁听懂了,失笑:“你怎么当着陈警官的面还说这种话。”“小陈不介意的。”“懂事一点,不要什么话都说,”出自聂郁的指责一般到这个地步就到顶了,没再多说,“陈警官上车吧,这里还挺晒的。”陈碧渠含笑点头:“您先去就好。”聂郁看喻蓝江,示意了一下:“那我就先走了?”“等下,这是源儿给你的,感觉像什么饰品,”喻蓝江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而后开门坐上副驾驶,“走了,我也回去尝尝老鬼的手艺。”聂郁接过来,笑了一下:“肯定差不了。”一束阳光正好落在他眼里,陈碧渠几乎被晃了一下,这才将目光从男人清俊而稚拙的眉眼上移开,心头略有异样。像吗?不像吗?聂郁逐渐走远了,喻蓝江忍不住有点羡慕:“真好。”“嗯?”陈碧渠发动了车。“我说聂哥,陷进去还能出来,”喻蓝江叹息,一阵风吹过来,叶子在头顶哗啦啦作响,“羡慕啊。”陷进去。陈碧渠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