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刚炫耀了一波受宠顺序就要来兴师问罪了吗?(H) (第1/4页)
把宁昭同送走的当天,陈承平接到了一个从北京来的电话,私线,来自一个他本以为这关头会很忙的人。“陈队长,多有打扰,”沈平莛声线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已经安全到家了。”陈承平从椅子里坐起来:“首长好!是,她刚给我发了消息。”“打这个电话,是想问一问你当天的情况,”沈平莛语速不快,“你是第一个知道她失联的吧,当时在家里问过吗?”陈承平一听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心说刚刚炫耀了一波受宠顺序就要来兴师问罪了吗,倒也不敢放肆,很恭敬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她跟我说二十四小时报一次平安,我心里不踏实,问得也很勤……”沈平莛很有耐心地听完,问道:“你是说,她在失联之前就告诉你,会二十四小时报一次平安,还说自己有不太好的预感。”“是。”果然。沈平莛若有所思,指腹磨蹭了一下手底下的纸张。她应该是发现过一些端倪了。陈承平心里不踏实:“首长,德里亚都跟着一起回国了,这事儿算结了吗?这次真的得亏您费心照顾,如果”“那些话就不提了,”沈平莛截了他的话头,问道,“你有我的联系方式吗?”“啊,她给我推过您警卫的微信,”陈承平扒了一下头发,“但当时周围风言风语的,不敢打扰您……”沈平莛蹙了一下眉毛,倒没在这关头说责备的话:“以后她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是。”“不用挑时间,也不用怕影响我,有事就可以打,”沈平莛强调,“她的事在我这里是优先的,比所有事都优先。”所有。陈承平心里微微一涩:“……是。”“陈队长。”“您叫我名字就行。”“陈队长,”沈平莛淡淡一笑,“零六年在文山州,你还救过我一命。”零六年文山州。二十年前的大火好像又烧到了眼前来,陈承平握紧了手机,笑:“没想到您还记得我。不过您这话太过了,那次要不是您有办法,我们都得折那儿,是您救了我一命还差不多。”“寻常队伍没有你们的执行力,”沈平莛道,“寻常队伍也未必会信任我。”这话给陈承平都说不好意思了:“这您太言重了……”“那就算一起挣了条命出来,”沈平莛轻笑一声,终于直入主题,“陈队长,你和我都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那当年合作愉快,现在不应该还比不上当年吧。”陈承平老脸一红:“首长,我这、哎,是我顾虑太多了,我……”“也是我的问题。一家人平时交流太少,让你有顾虑。”一家人。陈承平挠了下脸,道:“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肯定及时向您汇报。”“汇报就算了,她不喜欢我一直盯着她,”沈平莛轻轻摇头,而后向他告别,“等德里亚的事了解了,你回北京,我们再聊聊吧。陈队长,我先挂了。”五天后是周末,也是约好去见沈老鬼的日子,大病初愈还上了两天课的宁老师早上八点就爬起来了,收拾了自己整整三个小时。精致考究的妆容,刚洗过的长发,V领开叉的红裙,内衣上散发的淡淡幽香,悉心搭配的配饰与高跟鞋。宁昭同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自拍了一张,叹道:“这不把老男人迷死。”韩非站在门口:“今晚不回来了吗?”宁昭同立马冲过来亲了他一口,然后再一手捞过一只猫一边亲一下:“明儿或者后天回,不想做饭叫外卖。走了啊宝贝儿!别太想我!”一阵香风拂过,门开了又关,arancia甩着尾巴回来,跳进了韩非怀里。
r>韩非失笑,摸了一下脸上湿润的痕迹。宁老师今天容光焕发,封远英都没好意思多看,她发现了,于是更为自得,推门的脚步都是雀跃的:“沈平莛,快——”宁和忠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宁、同同?”宁昭同脸色立马拉下来,看向慢慢下楼的沈平莛:“他怎么在这儿?”“嚯,今天穿得那么好看,”老男人先赞了一句,过来拎过她的包,俯身帮她脱了鞋,才牵着她慢慢走过来,“要现在解释还是气一会儿再解释?”“我看是你成心气我,”她不满,甩开他的手自己坐到独立的沙发上去,“你见他干嘛叫我来,想劝和是吧?”宁和忠一脸尴尬:“同同,这个,我毕竟是你大伯嘛……”“我为什么要劝和,给自己找个大伯?”沈平莛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是巧合怕你不信。我前几天就约了你,宁厅长今早说要过来。是冒昧了些,让宁厅长给你道个歉吧。”有梯子下宁和忠自然要下,哪怕是跟侄女儿道歉这种听起来很没面子的事:“对不起啊同同……”宁和忠姿态放得低,宁昭同也懒得一直发脾气,包放边上起身上楼:“睡觉去了,聊完再找我。”沈平莛看着那截摇曳在裙摆下的白腿,等她消失在二楼尽头,才收回目光:“说吧。”宁和忠赔笑:“好,好,是这样的沈总……”无疑,宁和忠是来欲求媚进的,但他上次交给自己的东西的确是帮了自己不小的忙,沈平莛也不是不能给点耐心。一席话听完,沈平莛低头喝茶:“怎么以前没想过来找我?”“以前一是没门道,二来……”宁和忠不敢提自己功劳,干笑了两声,“这,同同能有福气在您身边待着,我们看着也为她高兴,更不好来惹您的眼是不是……”这话倒是说得漂亮。只是,要真是为了她着想,今天就更不该来了。沈平莛看得分明,不过也懒得多刺宁和忠一句:“你今天没有来见我。”宁和忠一愣,而后忙道:“是,是。”“把跟她的关系藏好,也提醒一下你那几个兄弟,”沈平莛示意了一下楼上,“尤其是她爸。”宁和忠连声应了,又苦着脸:“沈总,我们对不起同同,但她毕竟是宁家人,我们是她的血脉亲人啊。说实话,她父母这些年一直都很愧疚,想弥补弥补……”“她缺亲人吗?”“……这……”宁和忠擦了一下汗,“有您关照……”“不要管她的事,”沈平莛淡淡看他一眼,起身,“你去吧,回去收拾下东西。”收拾东西?“是,我知道了!”宁和忠大喜过望,“那沈总您忙,您忙。”半个月腥风血雨来回好几遭,沈平莛最想的就是能埋在她怀里睡一觉。宁昭同自然也不急着聊那些晦气事儿,卸了妆洗了澡出来,搂着他钻进被子里,一起睡了个很长的午觉。午后三点,她先醒过来,盯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下思绪。片刻后,听见他出声:“醒了。”“嗯,醒了,”她翻身,把脸埋进他怀里,“想了会儿上个星期的事。”他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都回国了,一直念着做什么。”“之前一直都没想,来你这儿了才有心情想想,”她声音闷闷的,“可能潜意识里感觉你这里很安全,像回家了一样。”回家。她明明是有自己的家的。想起那个倦鸟归巢的比喻,他心头微微发热:“嗯,你回家了。”她低声道:“这几天晚上睡到一半醒过来,偶尔以为自己还被关着,忍不住有点害怕。”他收紧手臂:“他们没折磨你吧?”“', '')('154 刚炫耀了一波受宠顺序就要来兴师问罪了吗?(H) (第3/4页)
就是每天提审,没用刑。问也问得不怎么认真,我胡言乱语他们也不追究。”胡言乱语。他失笑:“看来编得很有水平。”“这倒是,”她抬起脸来,“半真半假,我自己都要信了。”“问的什么话题?”“那当然是我十年前一见钟情的救命恩人啊!”她理直气壮,又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得给你发个锦旗,‘多次救我狗命’。”促狭的笑话,他想叹气又想笑,最后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以后能不能少让我救几次?”她眼神黯淡了点,小声道:“对不起。”“不要道歉,我是怕你出事,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声线更柔和了些,移开话题,“真的还记得我十年前的样子?”“……不记得了,”她倒也老实,“对你来说是十年,对我来说都五十年了。”五十年——他喉间哽了一下:“也是。”“那时候岁数小,还真让你唬住了,”她笑,“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天,那时候就拿大尾巴抽你了,装什么呢。”“什么尾巴?”她扑哧一声:“恃宠而骄翘起来的大尾巴!你怎么回事,重点不是我要抽你吗?”他含着笑,拈走她脸上那根碎发:“算起来,你比我还年长一些,各方面状态却很年轻。”还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嬉笑怒骂,也仍然持存冒险的勇气。“那你羡慕不来,我这身体年轻,”她扣住他的手掌,“你看玠光,他岁数比我还大呢,现在过得真跟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似的。”镇北将军韩玠光。“韩将军现在,是在做流量明星吗?”她闷笑:“他可不喜欢‘流量’两个字。”他大概明白里面的区别,点了点头,然后道:“今天的红裙子很好看。”她一听顿时不满:“我收拾了三个小时,你都没看我几眼。”“向你道歉,对不起,”他笑,用指腹磨了磨她柔润的红唇,“但是你从光里走进来,那么漂亮,一眼惊鸿,我都印在心里了。”“就知道说好听的,”她轻轻一哂,“都怪宁和忠。”“嗯,都怪他。”“也怪你!就不能把他扔那儿坐半小时,先看看我吗?”“嗯,怪我,”他又笑了,吻了吻她的鼻尖,“对不起,那么久没见到你了,我还先去处理他的事,是我做错了。”“……”“怎么不说话,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吗?”“……不是,”她吸了一口气,按住他的手,“你觉得一边道歉一边摸我屁股合适吗?”他点头:“不合适。”“然后呢?”“然后……”他轻笑一声,翻身把她压住,“让我看看你的大尾巴吧。”这男的只要愿意伏低做小,每次都能弄得她打湿一张床单。她被他从后面按住,感受着他的手指在甬道里进出,咬着枕头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爽得都压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其实也不想这么没出息,但他在情事上实在比她老练太多。那手指就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rou,力道巧妙地磨蹭戳刺,逼着她一次次攀上高潮,泄得他整个手都湿淋淋的,跟里面有个泉眼似的。到最后跪都跪不住了,她颤着大腿彻底趴平了,他闷笑着把她翻过来,挽着她的腿,把自己的东西实实楔进去:“不行了?”“不行了、呜、我不行了……”她爽得头皮都还在发麻,也不知道羞,“你要弄死我了、我不行了……”他俯身,磨了磨她的嘴唇:“我才刚进来。”“饶了我嘛', '')('154 刚炫耀了一波受宠顺序就要来兴师问罪了吗?(H) (第4/4页)
,真不要了……”她喘着撒娇,抬起下巴迎他的吻,“你好厉害,用手、就把我弄得、受不了了……”“小丫头,”他失笑,轻咬她一下,下身开始轻动起来,“受不了了还敢点火。”这么夸他,不是成心不想消停吗?“错了错了、啊、呜、真的不要了……”赏花是件风雅美事,而让娇花经一场自己造出的雨疏风骤,看它春潮带雨的模样,就更是有些难言的韵味。他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灌入乳白的液体,感受甬道绞紧的触感,再慢慢把自己抽出来。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轻轻捻弄湿润的花瓣,看她在余韵里失神地颤抖着,竟然依然还有些意犹未尽。真是个美味的姑娘。好想能每天尝一尝,让她惊慌失措地搂着自己的脖子,碎着嗓音求他的怜惜。许久,她终于回神了,翻身趴在他身上:“好过分。”他发出一声轻笑,捏了捏她的脸:“对不起。”“以后不能听你道歉了,诚意没见几分,还挺受罪,”她不满地嘀咕,然后戳了戳他的胸膛,“宁和忠到底找你干嘛啊?”他拿手掌磨着她的后腰,态度很好:“上次去湖北,他交了份东西给我,这次帮到我一些忙。”“懂了,问你要好处费来了。什么东西,我能听吗?”他轻笑:“黑材料。”“哦,那不听了。”她兴致顿失,从他身上翻下来,转头去摸手机。“为什么不听了?”“我当过秦国的宗正,有没有跟你说过?”“宗正,”他似有所悟,“那是看得不少。”“每天黑材料看得犯恶心,所以我后来一直都没搞什么隐秘战线,”她说到这里又笑了,转身过来亲昵地蹭他,“也是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可惜了。”她的往昔。他目光一深,手掌揉上她胸前的堆玉:“我这些天做了些梦。”“什么梦?”“梦见我是吴越的贵族,第一次去咸阳觐见圣颜,”他俯脸来吻她,嘴唇轻轻厮磨着,“你穿着全套的服制,旒冕把脸全遮住了,但我就觉得你在看我。”她点头:“然后你想着,彼可取而代之。”他闷笑一声:“如果是在那时候,你会对我有很强的戒心吧。”“不知道,”她把脸往他怀里埋,“想象不出来我们在朝堂上见面会是什么情况……不过我以前确实不喜欢心思太多的人,我是说作为臣属,或者同事。用起来太费劲了。”“你怎么确定你用的人心思就不多?”“那当然是因为我还算一个比较讲究程序正义的领导,不喜欢依靠好恶来用人,后来大家都摸到我的脉了,就不会特地来讨好我欲求媚进了,”说到这里,她轻笑一下,“然也还因此跟我生过气。他曾经非常看好一个年轻人,其实我也觉得还不错,但那小子实在太年轻了,我就执意要把他外放出去待个十年八年……然也觉得我太迂腐了,还觉得我在特地磋磨年轻人。”“没有基层经验?”“还是算有吧,从小吏开始做的。”“怎么突然就入了你的眼,升得很快吗?”“立了个大功,得我亲自表彰的那种。那小子来了咸阳后到处投文章,韩非看了很欣赏,”她打了个哈欠,“要我说他这是文人毛病,总觉得文章写得好就能当好官。”他忍不住笑:“看来学者治国也是要出问题的。”“你怎么含沙射影呢!”她不满。“……忘了你也是学者。那要道歉吗?”她笑,亲了亲他的脸侧:“不跟你瞎扯了,该起床了。”他神情一缓,摸了摸她的长发:“好,该起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