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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人透露一下,确实没上课也没带学生,刚怀孕就递过情况说明了,好像是胎象不太稳】【就算胎象不稳也没听说哪个学校对青椒那么宽容的】【你别说,北大在这点儿上还一直都做得挺好,我导当年生孩子也基本上一年没工作】【笑他妈死,宁昭同都评上教授了还青椒呢】第九条。【不是,你们真的信这人是宁昭同的弟弟?哪儿有姐弟是这种相处模式的(图)】【实话实说我也有这个疑惑,长得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相同之处】【期南的广告到底什么时候剪完啊弟弟也完全不营业到底是不是要进娱乐圈啊】【你会叫你jiejie叫陛下吗?】【他进娱乐圈我真的可以!!!!!!】……“没劲,翻来覆去就是这些问题,”宁昭同打了个哈欠,坐起来靠在薛预泽肩膀上,“你这产假准备休到什么时候?”薛预泽摸了摸她的下巴,笑得有点纵容:“不想见我?”“确实。”“嗯?”我要生气了。“主要我自己呆得有点烦,”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肩背,“玠光八月录完节目回来,到时候跟他出去旅游去。”薛预泽颔首:“我也想。”“那就想吧。”“你这个女人,”他失笑,“准备去哪里?”宁昭同想了想,最后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他去过哪些地方,让他决定吧。”“好,旅游地点让他决定,”薛预泽把小珍珠放回摇篮,“那今晚就由我决定了?”迎上他略挑的细眉,宁昭同轻笑一声,探头吻他一下:“准了。”陈老爷子听说是个丫头就没有多问,而薛老爷子更是在气头上,所以小珍珠最后逃脱了出门应酬的命运,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吃奶。嗯……她潜月父君喂的。宁昭同和韩璟的旅行地点最后定在了江浙。倒不是韩璟喜欢江南风光,而是带着小闺女去看看大闺女实在是件美事,一想想都觉得激动。而宁昭同虽然也想闺女,但同意朝江浙走的原因主要是陈承平最近也在南京,说不定能请个假出来吃个饭。于是七月中旬,列兵宁璚、聂上校和陈参谋长坐上了一张桌子,目光死死胶在旁边的母女身上,一点都不带移开的。聂郁看着襁褓里的小丫头,心都要化了,抬手示意:“小韩,让我抱抱吧。”韩璟把孩子递过去,聂郁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笑得眉眼都带光。宁璚有点嫉妒又有点不忿,问自己爹:“阿爷,是我当年可爱还是meimei现在可爱?”韩璟还没搭话,宁昭同瞥她一眼:“生小珍珠我就花了仨小时,顺利得都没侧切。我生你花了整整两天,胎位不正还大出血,差点儿没救回来。”宁璚一噎。韩璟按住宁昭同的手背。两个男人一听就惊了。陈承平忙问:“大出血?”聂郁有点心疼:“遭了两天罪啊。”孩子在桌上,宁昭同也乐得把当年的事细细讲一遍:“……本来只有玠光陪产,后来稳婆说没救了,然也带着繁息妫就冲进来了。哦,繁息妫,你们听他们聊过没?一个很有名的大夫,朝歌妫家的掌门人。他进来拿着针就对着我一顿好扎,你别说,还真就一口气上来了……不过确实受罪了,养了半年才能起身,一年多才缓过气来。好是好在玠光从那以后PTSD就好多了,他后来跟我说,他那时候看着我身下全是血,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感觉就剩一口气了。但觅觅被抱出来的时候明明憋得都跟个茄子似的了,几分钟后就哭得特别响,一片鲜血里一个呱呱坠地的白娃娃,那种生与死的冲击力太强了……”韩璟想起往事,神色里也有几分温柔:“那时就想着,她拼着命才把孩子生下来,难道我还能沉浸在往事里,只想着一走了之?”陈承平还记得那段故事,看他一眼。宁璚都快听哭了:“阿娘……我都没听您说过!”陈承平摸了摸小珍珠的头:“太吓人了,你别考虑二胎了。”宁昭同乐:“那确实是没考虑过。”聂郁抱紧孩子,', '')('195 嘿嘿,女儿。 (第3/4页)
低声道:“我要真能帮你生就好了。”宁昭同大笑出声,聂郁不满地看过来,正想说什么,却让她比了个暂时噤声的手势。宁昭同看向宁璚,问道:“你有几个孩子?”韩璟喝了口茶:“六个。”宁璚老实回道:“老六没生下来,养活五个,三女二子,全没了。”陈承平咋舌:“六个?”宁昭同神情稍微严肃了一点:“你自己想生那么多?”宁璚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老大二十岁那年刚结婚就怀上了,这个您知道,老二老三是自己想要的,那时候还在朝中。老四五个月我才知道怀上了,那时候我领着兵在外面,天天骑马也没颠掉。老五也是生在镇北营的,老六是还朝之后的事了,难产憋死的,还是剖腹拿出来的。”当时正值炎夏,她感染濒死,此后虽捡回一条命,但再也不能弯弓策马,连小跑一会儿都憋不住尿。想到这里,宁璚略有黯然。宁昭同似乎察觉到什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臭丫头,真是不要命。”宁璚还挺委屈:“我有什么办法,当时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而且避孕总有失败概率的!”“所以说你不要命,”宁昭同又捏了一下,“贪花好色不要命,还想调戏织羽。”“……阿爷怎么什么都说!”宁璚觉得自己要闹了,“您说这话可没有说服力!”聂郁和陈承平齐齐笑了一声。还好意思说闺女拈花惹草,自个儿家里狂蜂浪蝶的也不少。韩璟一哂:“早点把苗头扼杀在摇篮了,免得把你阿娘再气出个好歹。”宁昭同也跟着哂,不为所动:“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孕不育,有你都属于微小概率事件让我撞上了。”确实。将军点头,略有得意。要不是他天天辛勤浇灌,她能怀上心心念念的女儿?说不定小珍珠也是他的血脉!“……还挺自豪的是吧。”宁璚憋气。“还好啦。”宁昭同谦逊。服务员端着菜进来,话题适时结束,宁璚提起筷子有点感慨:“要是哥哥也在就好了。”聂郁和陈承平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聂郁笑道:“应该很快了。”宁昭同看着半点不急,还刺宁璚一句:“还好意思提你哥,小时候没少欺负他。”“嚯,你还能欺负你哥呢,”陈承平乐了,指着宁昭同,“那肯定也是你惯的。”宁璚猛点头:“就是就是。”“少来,哪次你们打架我揍的不是你?”“可真的是哥哥先做的不对啊!”宁璚委屈坏了,“我就是先动了手……”“哦,先动手还不够?”“……错了错了,吃饭吃饭,”宁璚只能赔笑,用公筷给自家阿娘夹了个烤鸭包,“阿娘先请。”南京也算宁昭同两辈子的故地了,下午她带着陈承平和聂郁去四牌楼溜达了一圈儿,韩璟则先送宁璚回去。本来还想去南大的,但当时宁昭同在仙林校区,离得太远,就没有成行。晚上约了姜宏先和张璐诗一起吃饭,张璐诗抱着小珍珠笑得开心,但也难掩三分黯然。姜宏先察觉到妻子情绪不高,主动地说着笑话热着场,对陈承平尤其热情:“陈队长,我可真是久仰了啊,多谢您一直以来对疏横的照顾……”张璐诗回过神,打量两眼这位小宁的前男友,心里略有震撼。小聂还真不介意啊。宁昭同轻笑,低声跟聂郁咬耳朵:“姜哥真是厚道人啊。”聂郁笑,也低声回:“除了说照顾也没其他能说的了。”哦,那倒也是。寒暄过了,姜宏先和宁昭同就难免聊起学术,姜宏先作为老前辈自然也有底气对小宁老师提出建议:“怀孕辛苦休息是应该的,但下半年也该多发发论文了。小宁你起点那么高,趁年轻体力好,多出点成果才是要紧的……”宁昭同自然含笑认错:“是,您说得是。我是玩得太倦怠了,下半年一定努力工作。”张璐诗可有不一样的意见,对着丈夫嗔怪道:“你说什么呢,小珍珠还不到一岁,小聂又不在家。带孩子多辛苦忘了?要是休息不好老了可受罪', '')('195 嘿嘿,女儿。 (第4/4页)
!小宁都升了教授了,急什么?哦,你平时知道说现在学界太浮躁就知道发论文,到小宁这里就逼着人家卷哦?你这个老头子……”众人都笑,姜宏先连忙求饶:“小宁的文章质量很高嘛,我是作为读者期盼她多写一点!”“那您太言重了……”一顿饭宾主尽欢,告别两夫妻,再把聂郁送回营区,宁昭同和陈承平抱着孩子,慢悠悠地走回酒店。陈承平单手抱着小珍珠,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念叨:“南京城啊,感觉气候不怎么宜居。”“我也觉得,冬天冷死夏天热死,最讨厌的还是梧桐絮,”宁昭同握着他的手,“听说南林已经研究出没有梧桐絮的梧桐树了,希望能早点种上。”陈承平摩挲着她的手指:“还是想过吧。”“嗯?”“让你一辈子待北京你得郁闷死,应该想过搬到别的城市吧。”“那肯定是想过的,特别是现在,不想孩子霾天的时候只能在家望着窗外。”陈承平对这句话还有印象,但依然被微微触动了一下:“想去哪个城市?”“嗯……”宁昭同轻笑一声,“昆明。”还真是。陈承平立马回过头来看她:“认真的啊?”她如果愿意来昆明,他就可以不用离开淬锋了。宁昭同挑眉:“为什么不认真?”“云南教育不怎么样吧——哦,云南大学是个211,但总归不能跟北大比啊,”陈承平这番分析出口,自觉违心得要命,“算了吧,喜欢南边儿再想想,看看成都重庆什么的。”她叹气:“你让我去成都重庆,你是不是想让我活活辣死。”他闷笑一声:“没那么夸张,川菜不一定是辣的,你看我现在做饭都不放辣椒了。川渝不想去,那要不去杭州,还能跟过玄一起,要么上海也行。”“去上海跟留在北京有啥区别?杭州也是偶尔下雪的地方,还是想去暖和一点的城市。”“那深圳?”“不去大城市。”“那广西贵州也挺舒服的,不行去海南。”“海南那就太暖和了,广西贵州也吃辣。”“那云南一样吃辣啊!”“可是云南气候好啊,”她一句话出口慢悠悠的,“空气质量好,气温也合适,光照足,物产丰富,物价还低,我房子卖了能躺一辈子。到时候你有空就回家,我们带着小珍珠去摘草莓摘蓝莓摘芒果摘牛油果,还能开个几个小时带她回你老家吃荔枝去……”陈承平听得心都烫了,将她的手揽进掌心:“认真的啊?”“可认真了,”她笑,探头轻轻吻他一下,“这样你也不用一心想着往北京调,我知道你不想走。”他喉间都有点梗:“你、你这没必要为了我那么大的动作……”“你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她严肃,“主要是为了我和孩子的身心健康——不然你就让我在家天天想你?”他把孩子倒了回手,换了个位置牵着她:“我不一定能经常回家。”“凭什么不能?”“就是、哎,说不好,有时候连着半年都有任务,我出来得算请假。”“那另外半年总有时间吧?”她不满了,“实在不行我申请随军算了,麻烦得要死。”随军?陈承平失笑:“你用什么身份申请随军?你要跟我结婚啊?”“结呗。”他一怔,手上用力止住她的脚步,对上她的眼睛:“你别说你这句也是认真的。”她笑眯眯的:“我可是每句都是认真的,你能搞定的话结婚就结婚呗。”陈承平笑骂一句:“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哪儿有!”她拽着他往前走,“不过,陈承平。”“干嘛?”“不管结不结婚,”她回头看他,眼睛很亮,“我都是想跟你过一辈子的。”他心头猛地一震,站在原地,看着她站在阑珊的光里。“嗯?反应不过来了?”她笑,走过来亲他一下,“打车回去吧,我也回酒店了。说好的三月份回来啊,明年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