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他的明月挂在那么远的地方。(H) (第1/4页)
好。何况夫人还给他们交了六万多的留位费,不去多亏。“九月初,但是要提前几天过去,”朝光映得湖面波光粼粼,她快门响个不停,“还要帮他收拾房子,你要一起吗?”他一听顿时不满,立马两步上前把她从后面单手搂起来:“抓壮丁呢!”她吓得惊叫一声把相机抱怀里,又气又笑地拧了他一下:“不想去就不去啊,干嘛吓我。”他把她放下来,却不肯放手,话倒也坦然:“臣嫉妒。”“你嫉妒啥?”“他也犯错了!”他这话出了口自己都觉得幼稚,“阿绮不能太偏心。”宁昭同笑骂一声,揉着他短短的头发:“当年你自己说什么来着,哦,什么臣不敢肖想取代先王的位置,现在敢放肆了。”他笑:“高加索犬只认一个主人。”她怀疑:“真的假的?”“假的,怀人对陌生人根本没有戒心,逗两句就跟着走了,”他把她手里的相机放到一边,很放肆地把她压到草地上亲了两下,“但是臣只认陛下一个主人。”草毛茸茸地扎着裸露的小腿,她一边笑一边躲着他的吻:“你别老这么自比,狗主和人主能一样吗?待会儿怀人都有意见了。”“没什么区别,怀人的主人是你,我的主人也是你,”他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把我和它一起拴在床边守着你吧。阿绮,我不想离开你。”拴在床边?“……好刺激。”他闷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可以是认真的。”呼吸灼烫耳道,她连忙推了他一下:“不许乱来,我还要拍照呢。”他一听,叹了口气,翻到一边去:“你过不过分?我那么大一个男明星在你旁边,你竟然只想着拍那些傻鸟!”她坐起来,都听笑了:“我拍你干嘛?”他压住她的腿,幽怨地看着她:“那你拍鸟干嘛?”“鸟好看啊!”“我也好看!”他认真,“我也有鸟。”“?”她笑骂一声,“少说屁话啊!”他看着天上行云悠悠,认命了:“我就知道女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也不例外,有了小珍珠连觅觅都不喜欢了……”“……你还替觅觅吃起醋来了?”她匪夷所思,戳了戳他的胸肌,“说话要负责任的,凭什么说我不喜欢觅觅?因为觅觅现在不能喝我的奶?”他一噎。喝奶。他看着她压到他腰腹间的饱满的胸,没忍住吞咽了一下。那个味道,还真是很独特。“……住脑!”她看出端倪,气得往他大腿上拧了一把,“起来!我还真得给你拍拍,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狗样子!”骑马游玩一天,第二天从库苏古尔省飞乌兰巴托,再从乌兰巴托飞回北京。晚八点落地,宁昭同从陈碧渠手里把小珍珠接过来,在亲女儿之前先摸了摸奶爸的头。没辙,他这黑眼圈看起来比加了一周的班还离谱,看来带孩子确实是个苦活。亲妈没能跟小珍珠待多久,她赶着给林织羽集训了几天,等他上任了就带着恋恋不舍的太师飞到香港办理入学手续。韩璟倒是能帮忙带几天,也有育儿经验,但他九月初就有工作,很快就要走了。等从香港飞回来,新学期也就开始了。学院分了一个硕士研究生过来,是个接近三十岁的大龄女考生,叫王炎成。虽然不满足宁老师对于开门大弟子年轻水嫩的要求,但年纪大些,行止谈吐稳重得体,师生两人君子之交淡如水,也算是段没负担的关系。而除此之外,期南的香氛线在十月份正式推出,大卜的广告也终于放出来了。反响没得说,那就一个词,惊为天人。林织羽的微博半个月涨粉六百万,但除了转发薛预泽的官方广告外就什么也没有了,弄得翘首以盼的网友心里都空落落的。不是说好要当明星吗?我真信了!2029的下半年过得极快,转瞬就到了过年。
>韩非不回来,部队里的也不回来,薛预泽今年在老家受气,老男人祭祖去了……家中过年还少有那么冷清的时候。好在有个婴儿有两只猫,总也有些动静能听听。洗完年夜饭的碗,陈碧渠和韩璟一人从一边靠着她,都有些眷恋的意味。小珍珠已经睡着了,电视里播着音量调小的春晚,酥酥和arancia靠在她脚边打着呼噜,窗外风雪声窸窣作响。宁昭同蓦地一笑,唇角弯起,没有出声。这样安谧温暖的日子……她终究还是求到了。进了2030,一切都是新气象。只是这气象新得,薛老爷子活了那么大岁数,都有点整不会了。玄关处站着一对母子,九岁大的儿子,神情活跃;相貌相当出色的母亲,衣着光鲜,神情沉静。薛明望对父亲小声道:“……长得跟小泽小时候一模一样,还是个那么大的男孩儿了,谨慎点儿好……”谨慎点,他能不知道谨慎点吗?!不出意外这就是薛家下一辈唯一的男丁了!薛老爷子有点恼火,压着嗓子:“混账东西,你怎么就偏偏在今天带回来?!”那姓宁的姑娘生了个丫头,背后又站着那位,还明说不在乎他薛家的家产,薛老爷子自然再说不出难听话,毕竟这归根到底成了自己孙子的原因。薛预泽不想生,就算这男孩儿不是他的种,薛老爷子如果硬要拿他当继承人培养,估计也没人敢有意见——但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说好小泽今天带那姑娘和闺女上门,你给整个私生子杵门口,菩萨也得生气了!薛明望神色尴尬了一下:“这不怕小泽不认吗……”“你儿子你不知道,你以为今天带来他就认?”薛老爷子瞪他一眼,“赶紧给我把人打发走!老子可跟你说清楚,今天有贵客上门,敢给我找事儿你以后就不要进这个门儿了!”薛明望一噎:“爸”“别叫我!”薛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一脸厌烦,“前门迎客去!”倒春寒的日子,站在雪地里迎客确实不是个美差。薛明望和石兰香站在门口,有气无力地对视一眼,背都有点驼。好在今天是真家宴,除了苏洛方邀请来的那位秦姓女贵客,都是实打实的至亲。嗯……薛明望看着车上下来的一家三口,有点不想承认。小珍珠还不太能说清楚话,但运动神经发育比较早,路已经走得很好了。一下车她就从薛预泽怀里挣了出来,宁昭同连忙拎住她后颈的衣服:“宝宝!”“ma!”小珍珠叫了一声,然后笑嘻嘻地回身抱住宁昭同的腿,“ma!”薛预泽俯身轻轻扶着女儿的肩头,温声道:“那小珍珠自己走好不好?”小珍珠睁着大眼睛回头看他一眼,没有应声,但片刻后真就放了手,亦步亦趋地朝着薛明望和石兰香走过去。薛预泽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护着,跟着女儿一路走进大门,连个眼神都没给亲爹后妈。薛明望有点来气,而石兰香看着柔软的小女孩,忍不住有些羡慕。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地上铺着薄薄一层雪,小珍珠又穿得厚,即便有些跌跌撞撞的,薛预泽也没忙着扶。但等小珍珠第三次从地上爬起来,笑呵呵地继续往前扑,却在两步后撞上了一块织金加重工刺绣的丝绒旗袍下摆。薛预泽怔了一下,颔首看向面前端庄优雅的盘发女人:“抱歉。”这位就是老爷子说的贵客?孩子沾雪的湿手按在裙摆上,一点痕迹很快浸没,苏洛方脸色略有难看,忍着气对薛预泽道:“小泽,把孩子管好,影响到客人了。”“没有,”秦潇湘轻轻把小珍珠扶起来,带着她朝向来路,“去mama那里吧。”小珍珠有点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ma?”“嗯,mama在那里,”秦潇湘轻轻一笑,对路口转过来的女人颔首示意,“好久不见了,昭同。”苏洛方:“?”宁昭同过来抱起女儿,回了一', '')('197 他的明月挂在那么远的地方。(H) (第4/4页)
个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六舅妈,别来无恙。”苏洛方:“?”等等,你说什么舅妈?薛家是商人,混不进江浙的老钱圈子里,但薛老爷子就稀罕老家族大规矩这一套,不然也不会愿意薛重光入赘给杭州苏家。而以绍兴秦氏为代表的老式家族虽然看不起暴发户,但薛家是真有钱,于是也或多或少地保持着一个暧昧的距离,达成一个你图我钱我图体面的还算默契的局面。但——苏洛方实在有点稳不住表情。秦潇湘作为绍兴秦氏的长女,湖州陈氏的宗妇,基本已经是老望族最后的体面了。这回纡尊降贵来一趟,还是薛家搭她们苏家的面子才勉强够上的——可秦潇湘竟然主动和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打招呼?那女人管她叫六舅妈?!秦潇湘的丈夫是陈六……她是陈家哪一支的小辈?宁。苏洛方看秦潇湘提杯相敬言笑晏晏的样子,是真有点迷惑了。薛老爷子含笑谢过秦潇湘的酒,说了几句佶屈聱牙的场面话,而后就疯狂朝孙子打眼神。薛预泽看见了,但压根儿没理,低头喂闺女吃饭,心里还微微感叹了一句。爷爷,您睁眼好好看看,这是我敢掺和的事吗?桌上清楚情况的人不在少数,薛重光算一个,只是他都没想到苏洛方这个疯女人竟然直接把秦潇湘请上门了。好在苏洛方忌惮侄儿媳妇,没开口说什么难听的,他在里面做一点调停,整顿饭的气氛还能说得上融洽。虽然秦潇湘这态度属实说不上给面子,除了敬薛老爷子说了几句场面话,就一直只跟宁昭同低声交流。不过秦潇湘先前便说了家宴造访多有失礼,加上身份超然,倒也没人出口提意见。好不容易家宴将到末尾,神经崩了一小时的薛重光终于能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却突然有动静了。众人齐齐往主座后面一看,薛家人都是神情一僵。漂亮女人以袒护的姿态搂着怀中的幼子,警惕地盯着饭厅众人,后面跟着好几个惊慌失措的佣人,尴尬地立在门口。薛老爷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咳得天昏地暗。薛预泽连忙上来拍了两下,薛明望回头压低声音对两母子道:“有话吃完再说!让人带你们下去坐坐!”俩小时前他可能还抱着整活的念头,现在弟妹带了贵客上门,连他都知道家丑不能这么扬出去。可女人拒绝了。“薛预泽,”她叫了一声,把怀里的孩子轻轻推到身前,挺直背脊,下颌微扬,“还君明珠。”什么还君明珠——薛预泽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回头看宁昭同,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是清白的!”清白。秦潇湘轻笑,宁昭同紧跟着笑出声,把女儿接进怀里,神情说得上温和:“好,信你,先问一问是怎么回事吧。”当事人都这个态度了,薛家总不好再遮遮掩掩。家宴草草结束,等两母子简单吃了便饭,一大家子人团团坐在客厅里,神情各异。“边瑶瑶,”薛预泽看着对座相当漂亮的青年女人,从回忆里找出了这个名字,“上次见你是十年前的伦敦,我们还算和平分手吧。”边瑶瑶神情平静,将弄花的唇妆轻轻拭干净,只说了一个字:“是。”薛预泽捏了捏怀里女儿的小手,示意了一下边瑶瑶旁边的男孩子:“那还君明珠是什么意思?”边瑶瑶看向儿子,神情骤然柔软,把他揽入怀里:“阿辞是你的孩子。”“……”“……”“……”宁昭同没忍住笑出了声,边上的秦潇湘轻轻拧了她一下,无奈道:“昭同!”这种场合笑出来算什么回事!薛预泽都要委屈了:“我被人这么污蔑,你还看戏。”边瑶瑶听宁昭同笑脸色已经不好了,又听到薛预泽这么一句,一张漂亮小脸一下子冷若冰霜:“薛预泽,我们家再落魄也不至于一个孩子都养不活!如果不是阿辞想见你,我都不会带着孩子上门来自取其辱!”边辞拽了一下边瑶瑶的衣服:“ma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