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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你跟这儿夜夜笙歌的,我想老婆想得睡不着。(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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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小珍珠小跑过来,“今天是假期的第一天,瓅瓅给mama准备了礼物!”

小宁有点尴尬地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姑娘:“啊,谢谢瓅瓅。”

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大个闺女,她是得适应适应。好在大姐写过整整三页的糊弄亲闺女指南,她也能勉强不穿帮了。

小珍珠的礼物是自己手工制作的一篮子玫瑰花,小宁亲了闺女几口,把她端端正正地放到了韩非和宁昭同的房间里。午后自然是毫无意外的《明光》补剧环节,小宁一边挂个耳朵听着,一边翻了翻最近的聊天记录。

……

【大姐:睁眼看见聂郁,小尝了一口。午后沈老鬼造访,又颠鸾倒凤了一番。聂郁本钱比较足,沈老鬼活儿要更好三分,说了些黏黏糊糊的表白话给宁老师,不爱听。晚上陪小珍珠做了蛋糕,孩子喜欢甜橙口味,都记一记,走了】

【二姐:不准碰我的郁郁宝贝!!!!!今天沈老鬼走了,我看了宁老师的第一本书。虽然思考成熟了很多,但是大姐的英语真是落下了不少啊,添加的那两章佶屈聱牙的。晚上陪小珍珠做游戏,不愧是我的女儿,真聪明】

【大姐:少来这套,还嫌弃我英语不行,有种你来帮我处理政务。潜月和玠光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没来老娘跟前请安。晚上宠幸太师,这人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害羞,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说sao话了】

【小妹:看了宁老师的论文,看不懂……晚上跟小珍珠一起做游戏,还是跟织羽贴贴,织羽真的好漂亮】

【二姐:我都不好意思盯着林织羽看,太师对我也挺冷淡的。聂郁怎么这个岁数了体力还这么好,我腰都要断了。还是宁老师牛逼,竟然能经受这么多男人的索求无度】

【小妹:今天学英语,两位jiejie教教我怎么学英语吧,我要吐了。小珍珠怎么那么厉害,英语说得比我还好……织羽好香】

【大姐:你俩睡过老陈没?他看起来很行的样子。我刚补完明光,把俩孩子骂了个狗血淋头。晚上宠幸织羽,他说要为宁老师守身如玉,老娘只能回太师殿里。哦,繁息妫不能睡,别乱来啊】

【小妹:陈叔叔做饭真好吃……我觉得念念比太师还漂亮,念念是喜欢男孩子嘛?晚上跟织羽一起睡的,小珍珠今天跟爸爸mama去果园了】

【二姐:老陈人真不错,做饭也好吃。今天看到《胜负由人》了,看寄语好像是送给傅东君的,啊,好想师兄】

【大姐: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过几天就回。闺女今天去幼儿园办什么手续,好像是要毕业了。不是,你俩真不馋老陈吗?买了几个快递,给小妹的,老二你别拆啊】

【二姐:烦不烦,想睡就睡啊,我看他跟薛预泽不一样,应该不会守身如玉。闺女今天参加毕业联欢,太师带着去的,下午跟巴泽尔聊了一会儿,听了一些巴泽尔对宁老师干过的混账事。今天觅觅回来了,我靠,我竟然生出个一米八五的闺女】

【小妹:将军真行】

【二姐:】

小宁想了想,没有落笔。

看了七八集明光,小宁带着小珍珠去后院晒了一会儿太阳。晚饭是苏笙和聂渡云做的,聂郁则负责洗碗,小宁和小珍珠玩了一会儿跳棋,上五楼把剩下那几十页的《胜负由人》看完。

晚上她躺在聂郁身上,小声念叨:“……虽然一直说不想卷,攒点钱就找个地方躺平,但现在的日子真的,闲得心里空落落的……”

聂郁轻柔地吻了吻她:“是想找点事情做吗?”

“我不知道,”小宁有点失落,“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老师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会当我从没出现过,一如既往地爱她。”

他心里微微一顿:“同同。”

“你叫同同的时候,到底是期盼谁在应答你?”小宁问道,“我知道这个问题很要命,但我……对不起,郁郁,我总是下意识觉得,我们应该是彼此的唯一。”

“你是我的唯一', '')('255 你跟这儿夜夜笙歌的,我想老婆想得睡不着。(H) (第2/5页)

,”聂郁小声道,蹭了蹭她的鼻尖,“同同,你永远都是你,她是未来的你,而她的以前就是你。”

小宁看着他,眼泪慢慢蓄起泪来。

“同同,我爱你,”他低声道,一字一句,虔诚得像在念咒语,“不管你在哪里,我们都会有同一个幸福的未来。”

第二天六点钟,大姐睁开了眼,看了一眼旁边还睡得很沉的聂郁。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回到和韩非的房间,找出了那本笔记。

没有新东西。

在聂郁房间里醒过来,昨天应该是二妹在……忘写了?

就这一天的闲适,大姐没有想太多,把笔记本扔到一旁,换了衣服下楼。出门正碰见韩璟,大姐眉头微微一蹙,冷声道:“过来跪着!”

看来今天是陛下!

韩璟按捺住兴奋和忐忑,跟着她下了楼,跪在了沙发旁边。

苏笙一见:“这、同同……”

“没事mama,我有点事跟他说,”大姐对苏笙笑了笑,暗地里踹了韩璟一脚,“听说你后悔了?”

韩璟眼睛都亮了,抱住她的腿:“阿绮,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天天粘着你,绝对不会一心朝北地跑了……”

“少来这套,”她一脚踹开他,“等会儿宁璚回来了跟她一起跪墙根去,少在我面前碍眼。”

“阿绮——我真的错了,别赶我走了!”

大姐看见陈承平进来,对韩璟冷笑一声,起身迎上去:“跪着,别动。”

“哎,挺早啊,”陈承平今天摸鱼回家,盯着她看了两眼,“哦,今天是明光。”

大姐笑:“怎么,不想看到我?那想看谁,小宁还是小小宁?”

“想看我老婆,”陈承平语调悠悠,带着两包菜进了厨房,“陛下给我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我老婆回来?”

大姐跟了上去:“你转换一下思维,把我当你老婆,不就不用想这个问题了吗?”

“?”

陈承平回过头来看她几眼,然后飞快摇头:“不行,你气质比她强势,主席都不敢跟你说重话,我可不敢欺负你。”

“嚯,意思是你还欺负宁老师啊?”

“她娇气,一碰就说我欺负她。”

啧。

大姐暗叹一声,笑出几分暧昧,抱着手臂过去,倚在他肩头:“有什么敢不敢的,让你欺负你敢不敢?”

让——

陈承平听懂了,又气又笑,一把推开她:“想干我?”

“……”大姐噎了一下,放下手,“也不用那么直白。”

“要怎么不直白?”

大姐想了想,坚定道:“想要你干我。”

陈承平差点呛了一下,连忙去找水喝,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你他妈——”

“我他妈?”大姐挑眉。

“你别来这套,一会儿好好一个家都让你弄散了,”陈承平没什么好气,示意了一下外面跪着的那个,“要祸害祸害小韩去,实在不行今晚还要回来个,睡他也行。”

喻蓝江没探亲假了,但偶尔也能走关系出来个一两天。

“那么看不上我?我要伤心了啊。”

“对,看不上你,我老婆藤校博士北大教授,你算什么东西,”陈承平佯作不耐烦,把她赶出去,“爬爬爬,老子富贵不能yin。”

富贵不能yin。

大姐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摇摇头,出了门。

晚上九点,喻蓝江满头大汗地冲进家门,因为这边太偏他没打到车,从车站一路跑过来的:“宁昭同呢?”

“哦,你,哦,喻蓝江?”大姐往后退了一点点,那股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255 你跟这儿夜夜笙歌的,我想老婆想得睡不着。(H) (第3/5页)

对她这位刚求欢被拒绝的阿姨来说实在不太友好,“我要怎么跟你介绍一下自己?”

喻蓝江盯着她,一张熟悉的脸,神态却不一样,一种略带傲慢的从容。

喻蓝江把气喘匀了:“你是那个,四十来岁那个。”

“不要这么在意女人的年龄,”大姐打量着这张俊得过分的脸,突然笑了一声,偏头问韩璟:“这个能睡吗?”

韩璟已经被陛下收拾得没什么精神了,有气无力地往嘴里塞了个葡萄:“能。”

哦,正经收拾,不脱衣服的那种。

“那行,”大姐捏了捏喻蓝江那张懵懂的脸,“去洗个澡,来我床上。”

喻蓝江那种脑子是不太能想明白“她们到底是不是宁昭同”这种问题的,所以虽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还是很熟练地扒了陛下的衣服,忙活了大半个晚上。

大姐被他折腾得气都喘不过来,被他哄着什么羞耻的都出了口,半生颜面丢了个一干二净。代价实在太惨烈,惨烈到脑子都下线了一会儿,于是直到中午被叫下来吃饭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离开。

“咋不吃?”陈承平看她动作顿住,“你是小宁还是小小宁?”

大姐瞪他一眼:“我是你爹。”

宁璚扑哧一声,整桌死寂。

片刻后,繁息妫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还是陛下。”

聂郁猜测:“你们昨晚没睡觉吗?”

“睡了啊,”喻蓝江一脸莫名其妙,“她半小时前刚醒。”

情况出现了一点变化,薛预泽若有所思,放下刀叉,打量了两眼宁昭同。

头发还没染,但皮肤的光泽度已经保养回来了,眼角细细的纹路不增不减,还是一张会显得年轻的脸。当然,那种含笑看人的姿态和她不太一样,她是少有这样可恶的从容的。

对这件事的讨论从下午进行到了当天晚上,大姐把大小闺女哄睡,拉着念念和太师一起下楼。薛预泽跟聂郁交流很久了,此时先把猜测出了口:“我们觉得,二姐以后可能不会来了。”

聂郁神色微微黯然。

大姐没置可否:“别急着下结论,明天再看看吧。”

宁瑱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心头有些复杂。

转天来的是小小宁,再转天是大姐,第三天是小小宁,而大姐一直从第四天待到第七天,等大家都有点绝望地以为大姐会永远留下了,小小宁又来了。

但小小宁这回是来告别的。

“我发现了,好像是睡前说想过来就能过来,如果我不这么想,就不会过来了,”小小宁歪了一下脑袋,“如果我一直在这具身体里,宁老师就一直回不来吧。所以,我想着,以后我就不来了。”

苏笙心里发酸:“你这丫头……”

“mama,我很喜欢这个家,很喜欢你和爸爸,”小小宁笑得可爱,“但我不能贪恋宁老师的日子,我还有很多路没有走。爸爸mama不用担心,我知道我未来会有那么好的生活,前路有什么我都不会怕的。”

傅东君回家两天,还是第一次碰到小小宁,此刻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张开怀抱:“我是你师兄,要记得早点来找我,没钱就管我要,别受你爹妈的气。”

“师兄?”小小宁看了看他,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背脊,“好,我记住了,师兄。”

韩非示意:“和织羽道个别吧。”

“好!”小小宁站起来,把林织羽抱住,“织羽,你不要忘了我。”

林织羽缓了神色:“嗯,我不会忘了你。”

“还想抱一下阿璟哥哥,”小小宁转过身来,搂住韩璟,“以后我不会轻易被男人骗了。”

要骗我好歹要有阿璟哥哥的脸和技术啊。

听明白她的意思,韩璟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不是、那个…', '')('255 你跟这儿夜夜笙歌的,我想老婆想得睡不着。(H) (第4/5页)

…”

怎么感觉自己混账得要命啊。

喻蓝江有点乐,但很好心地没说什么。

小小宁今晚是跟小珍珠一起睡的,睡得很早,大家目送她上了楼,心里都略有些不是滋味。

就像亲手送走了一位朋友。

“好了,家人们,我知道大家现在心情都很复杂,因为宁昭同小时候也那么讨人喜欢,”最后是陈承平出来打圆场,“但是如果她们不走,宁昭同很可能就回不来,所以我们还得想想,要怎么做陛下的工作……”

这话一出,韩非韩璟宁璚宁瑱的神色都不是太好。

对于他们来说,大姐比宁昭同可能更让他们感到亲近。

这时候薛预泽开了口:“几位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如果陛下走了,昭昭也醒不过来呢?”

这个让大家毛骨悚然的试想,在第二天又被大姐提起来。

“我说实话,不是我赖着不想走,你们能确定我走了,宁老师能回来吗?”

众人沉默。

“是吧,急什么,我好歹是个能动弹的大活人,”大姐点了支烟,她才懒得顾忌聂郁,“还有,陈潜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聂郁解释:“他最近在东北那边办案子,我们都联系不上。”

“什么案子那么上心,他”

“得了得了得了,”陈承平烦了,把大姐拉起来,“跟我来,咱俩聊聊。”

“我靠,你轻点儿,老子疼,”大姐脸都拧起来了,回头问韩非,“我的人身安全有保障吗?”

韩非朝她安抚地笑了笑:“去吧,给你做了玉兰花馔。”

聊天地点选在了五楼的花园里,大姐抽回手,有点想骂人,但想了想现在的词汇量太吃亏了,就没有骂出口:“你他妈犯什么病?”

“咱商量商量行不行,”陈承平盯着她,“你有什么要求就提,我们给你伺候好了,你安安心心回去当你的皇帝。”

大姐诧异:“你真不怕宁老师回不来?”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回来,但我看不得你用着她的壳子这么自在,”陈承平问她掏了根烟,点了叼在嘴里,“她受那么多苦,完事儿你来享福,什么道理。”

大姐都快气笑了:“你不管不顾跟我提这种要求,他们没意见?”

“这事儿要民主就成不了事儿,我不打算尊重他们的意见,”陈承平狠吸了一口,“算我求求你,你跟这儿天天夜夜笙歌的,我想老婆想得都睡不着。你行行好,玩儿够就回去吧。”

“你……”大姐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片刻后,“我没玩儿够。”

“什么时候能玩儿够?”

“不是,你真要逼我说难听话是吧?”大姐骂了一声,也给自己点了支烟,“现在织羽玠光都待在我身边,然也这么年轻,还有一大家子伺候我。我不用处理政务我顺心得要命,我干嘛要走?”

陈承平一噎:“这……你这以后也能有这么一天。”

“滚你妈的!老子已经把《明光》补完了,我知道这群狗东西干了什么事儿,一想起来老子都气得肝儿疼!”

她骂人的时候简直跟宁昭同一模一样,陈承平心头有点软,抖了抖烟灰:“不是,那你还准备玩儿什么?”

大姐一听,清凌凌地扫他一眼:“什么要求都能提?”

“伤天害理的不行。”

“不伤天害理,”大姐一把拎住他的领口,“今晚来我房间,我玩玩你。”

“?”

陈承平在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后,最终答应了这个丧权辱国的条约。

大姐看着他扭扭捏捏地进去洗澡,差点气笑出来:“你他妈吃亏了是吗?”

陈承平不理她,一脚踹开了热水开关,恶狠狠', '')('255 你跟这儿夜夜笙歌的,我想老婆想得睡不着。(H) (第5/5页)

地搓了自己几把。半个小时后,他裸着上身出来,漂亮的肌rou上一道一道的红痕,看得大姐都起了点施虐欲。

她似乎很喜欢坐在桌子上,慢悠悠地把烟摁了:“平时伺候宁老师多吗?”

陈承平没什么好气:“那不然伺候你多?”

“我是说,你侍寝的机会多吗,”大姐现在耐心好到了极致,抬起脚踩在他大腿上,用脚趾点了点他半鼓起来的一团,“感觉你不太符合我们的审美。”

他都气乐了:“哦,老子不符合你审美,你满脑子都是要干老子。”

“那不是一回事,好用和好看是两回事,”她轻笑一声,眉眼里有股媚态,“希望宁老师不会找个不好看又不好用的,那我会很失望的。”

他笑骂一声,一脚把灯踹上,也不朝床上走,挽着她的腿把她推到了桌子上。

他对这具身体真是熟得跟自己的似的,三两下调情就弄得她湿得厉害,喘得话都是碎的。而等终于把他实实吃进最深处,她意识到,自己应该向宁老师学习学习,不能以貌取人。

含着那尺寸离谱的东西,她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轻叫着向他求饶。他低笑一声,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下来按在墙壁上,从后面重重顶进去:“这就不行了?”

她是真不行了,这男人坏心得要命,就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顶。她被插得整个人都在猛烈颤抖,服软的话说了一百遍却也没换来他的留情。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掐着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到极限的尖叫,他听完按住她的腰最后动了几下,咬着她的纹身慢慢射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酥了,脑子晕晕乎乎的,只听见自己在剧烈地调整呼吸。他也喘得厉害,倒还算好,用力支撑着她,在她耳边小声问:“问你个事儿。”

“说、说。”

“你这么浪,怎么到最后也才睡了三个男人,有一个还经常不回来。”

她瞪了他一眼:“你他妈……我有潜月就够了。”

他闷闷一笑:“小陈很行啊?”

她终于把气喘匀了,把自己翻过来,乐:“跟他妈泰迪似的,花样还多。”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点了一支烟,她翻身上来压住他,从他唇间讨了一口二手烟:“你就说我浪,没想过我就是以前的她吗?怎么,她对着你像个圣女一样?”

他一噎。

那倒也不是。

“懂了,”她点头,自顾自地懂了,“换我我也不敢随便招你。”

这话底下的意思给他听乐了,往她胸上捏了一把:“还以为你多牛逼,这就不行了。”

“我不行,”她低笑一声,上来咬了咬他的嘴唇,一句话含含糊糊,“换个行的来。”

他没听清这么一句,但让她亲得挺躁动的,正巧下面又升旗了,翻身压住她就从底下一片狼藉里顶了进去。

她迷离着一张小脸,急促喘息:“啊、啊……”

那叫声又娇又腻的,听得他喉间都发干,又因为自己的激动有点难堪,底下的动作就更粗鲁了一点。

她叫了一声疼:“啊、承平啊、啊疼……”

他下意识地缓了下来,又在下一刻意识到什么,微微一僵。

“你叫我什么?”他停了动作,低声问,“再叫一遍。”

“承平、不是……”宁昭同觉得有点头疼,努力把气喘匀了,“妈的,陈承平,为什么我大病初醒一睁眼是在zuoai啊?!”

他胸口蓦地一烫,连眼眶都热了一下:“……宝贝儿?宁昭同?”

她动了一下,结果正让他顶到最要命的地方,一下子腰都软了:“啊……算、算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抱住他的脖子:“先继续,反正我脑子现在也转不动。”

他闷笑一声,忍着泪意一口咬在她耳边,底下重重顶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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