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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辨认出落款,她将名字输入搜索引擎,还特地用中文加了“翻译”两个字,免得还得受一遍罪。【脱去的麻纱还在你rou体上留着温热你闭上双眼你微颤像一首歌那样微颤朦胧地诞生而来自四面】她呼吸稍稍紧了一下,扔开手机,连忙按捺住浮起来的回忆,将目光定在那些字迹上。她看过这首诗。用诗性而非逻辑去把握情感的直觉,于是生命的律动如此鲜活难忘,温热的血与温热的肌肤,一个个芬芳而甘美的瞬间。她感受到灵魂的战栗,连忙筑起防备,以避免自己的沉沦。起身,洗漱,穿衣,她极富仪式感地做好每一个细节,仿佛这就能表明,她仍然按部就班地在自己的天地里安然来去。然而,当她推开阳台的门,迎着细雨走到栏杆边上,忽然闻到一阵白玫瑰的幽香。“早上好!”她循声望去,低头。细雨打湿了他的头发,洗得一张脸漆黑雪白,眼里有比这场雨还缠绵的情愫。他举起手向她打招呼,手中的剪刀上还夹着碎裂的绿叶,而一捧白玫瑰被他精心地护在怀中,仿佛情人。湿润的雨天,大片的原野,清澈剔透的绿色。她感觉到自己克制不住地弯起眼睛,探身对他招手:“早上好,达西先生!”要命,她在说什么?崔乔很快反应过来,再走近了一些,仰视花团锦簇里单薄的人影:“你会期待下一个晨曦,我向你走过来吗?”她对他眨眨眼,从边上摸过潮湿的手套,给自己慢慢戴上:“可是我不会起得那么早的。”他轻笑一声:“还有那么多日子,总不会一天都起不来吧?”“说不定啊。”她扬声回道,转身离开。崔乔以为她回房间了,结果下一秒一根绳子破空而来,紧接着一道身影速降而下:“躲开!”躲——往那儿躲啊?他眼看她拽着一根绳子从三楼跳下,等落地后就着力道扑过来,把他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草地上。崔乔傻了。什么情况?“反应好慢,花都压碎了,”宁昭同被花刺扎得眉头都拧起来了,好在穿得厚,“你还好吗?没摔着吧?”“啊、还好,”崔乔吸了一口气,有点纠结要不要趁此机会先抱她一会儿,“……这样跳下来也太危险了。”“我是熟练工,不许质疑我。”“好,你是熟练工,”他打住话头,捏了一下她的脸,“快起来,衣服都湿透了。”“我故意的,”她狡黠一笑,坐起来,拉着他进门,“不然怎么顺理成章一起换衣服?”“?”他拢了拢怀里的白玫瑰,盯着她的长发,若有所思。一进门,苏笙看着她满身泥点子,差点吓出个好歹:“同同!你这是怎么了?!”“没事的mama,”宁昭同放开手,安慰她,“跟他打了一架,已经和好了,现在上楼换个衣服。”“打架?”成娇从厨房里出来,一看俩人,眉毛都竖起来了,“宁昭同你”“成姨!同同开玩笑呢!”崔乔连忙解释,“对不起苏姨,都是我的错,下着雨还硬要拉着同同出门……”“差不多得了,mama,我先去换个衣服,”宁昭同对苏笙示意了一下,继续往上走,“就是你天天卖乖,我妈第一反应都是骂我。”“成姨也是担心你。”“这话你骗我不合适吧?”……成娇收回目光,朝苏笙讪讪一笑:“这丫头从小就爱仗着自己小欺负她哥哥,我也是……唉,是我不对……”苏笙摇摇头,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同同妈', '')('305 一切好像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第2/4页)
妈,同同和小崔看着可不是兄妹。”成娇脸上又僵了:“苏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她在这儿住半个月了,还没搞清楚这家里到底什么情况呢!苏笙神色一缓,拉着她坐到餐桌旁边:“别站着,来,边吃边聊。同同妈,你是从小看着小崔长大的,你说说,小崔这孩子怎么样啊?”成娇实在摸不准她的意思,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小乔他爸爸和和孝早年是同事……”成绩好,才艺多,长得好看,孝顺善良。苏笙心说这不跟我们家郁郁一样吗。“同同说他们高中的时候谈过恋爱,我还以为是在开玩笑,结果吴琴跟我说真有这么一回事,”成娇叹气,“那时候两个孩子已经毕业了,互相表了白,结果小乔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好。吴琴说,小乔在家里难受了三天,最后跟同同说清楚了,这事也算完了。也怪我们,那时候对同同关注太少了,也没想到她才十四岁,就——”苏笙是真不喜欢成娇这一点,字字说自己不对又字字为自己开脱,难道她还希望别人说她是个称职的母亲?但苏笙不可能真拉下脸教训同同的亲妈,于是没有接话茬,继续问道:“那小崔又是为什么跟前妻离婚的啊?”“这事说来话就长了。当时崔青松身体不好,一直催小乔结婚,小乔也孝顺,考上外交部的第一年就跟女朋友领了证。没想到找了个白眼狼,招质这孩子才三岁,招瑜就出轨了,”说到激愤处,成娇的表情都鲜活了不少,“小乔驻外,一年回来二十天,日子都定好了的。结果招瑜把jianian夫叫到家里,让小乔给捉jianian在床,当时连孩子都还在家里,你说招瑜是不是故意恶心人的?”苏笙听惊了,嫌恶地蹙了下眉头:“竟然有这种事……”“这还没结束。招瑜倒打一耙,说小乔一直驻外,尽不了夫妻义务。小乔真是个厚道孩子,听完还觉得对不起招瑜,说这次的事他就当没发生过,招瑜以后安分点就好。”苏笙叹气:“这孩子,这是让人欺负了!”“是啊,小乔愿意原谅,招瑜可是铁了心要离婚。但是她有过错在先,判决离婚占不到便宜,就上蹿下跳闹出不少事情,逼着小乔松口离婚,”成娇摇头,“小乔也不是性子软的,看出招瑜的打算,硬是拖到孩子十二岁了都没让招瑜离成。最后招瑜等不住了,到外交部去闹了一通,小乔实在是觉得没脸,就同意了。”“这也太荒唐了!”苏笙骂道,“明明是她错在先,她还想毁了小崔的前程!”成娇补充:“当时崔青松气得生了一场大病,吴琴带着兄弟姐妹准备跟招瑜拼命,还是小乔把他们拦住了,说婚都离了,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苏笙是真来气,把碗一推就要上楼:“不行,这口气小崔咽得下我都咽不下!我得让同同去问问情况,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成娇一愣:“让同同问?”苏笙立马止步,想了想,又下来了:“不对,现在上去多打扰小崔和同同培养感情。”“培养感情?”成娇眼睛都睁大了,“苏老师,你在说什么啊?”“哎呀,同同mama,同同这辈子不容易。她喜欢小崔,两人又有感情基础,要是能成,是件好事,”苏笙坐回来,语重心长,“我看小崔这孩子不错,进了门也不是个爱生事的。其他不说,小崔就算一年回家一星期,同同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等等,”成娇简直晕头转向,不知道苏笙到底在说什么,“那,你们家聂郁……”“嗨,他一年回来一个月,十年都不一定能跟小崔碰上面,”苏笙摇头,一拍大腿,“他要有意见,以后就别回来了,我带着老聂跟着同同一起过!”“?”成娇一言难尽。许久,成娇看看楼上,又看看苏笙,来回好几次,终于艰难地将问题问出了口:“梅楷跟同同,不是假结婚?”“假结婚?”苏笙困惑,“当然不是。太师是正妻啊。”正妻。', '')('305 一切好像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第3/4页)
成娇捂了一下胸口:“那你们家聂郁,还有其他那些——”“哎呀,都是家里人,你当同同的男朋友看待就好,”苏笙笑道,“等小乔进了门,多一个人孝敬你,你又喜欢小乔,哎呀,多美的事啊!”宁昭同还不知道有个妈帮忙助攻这回事儿,她现在有点后悔从阳台翻过来,自投罗网闯进崔乔的浴室里。“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宁昭同压着自己的衣襟,表情异常诚恳,“没有打算再犯错误。”崔乔握着她的拉链不放手,也认真地对上她的眼睛:“脱了聊也不耽误。”她严肃:“你正经一点。”他也严肃:“再不脱要感冒了。”她手上一松,很快就让他剥了个干干净净,抱着腰腿扔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一近身,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整个人往水里一埋,吐了一串泡泡上来。他跟着踩进去,探手拢住一缕湿发,缠在指间。下一秒,一只手伸出来握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水里。他闭上眼,屏息,碰到柔软的脸颊和嘴唇。长发在周遭缠绕,像海底的藻。气息尽头,他抱着她出了水,把她压在浴缸边上,吻着她湿润的嘴唇。她气喘吁吁,抱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拱,小小的空间里两具赤裸的躯体几乎嵌为一体,隔绝开温热的水,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崔乔知道,他们之间其实还有好多事没有说清楚,可此刻他和她贴得那么近,他什么话题都不想聊。但片刻后,还是他先开了口,低低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我和你离得那么近,为什么还是天天都梦见你?”她有些恍惚,水在耳畔沉浮。她也是。梦了他好多天,点点滴滴,都是极年轻的那些时光里细微的疤痕。他吻上她的脸,尝到咸咸的味道,猜测那是她的眼泪。喉间一阵一阵地发紧,最后他极缓地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大腿,低声问:“我可以进去吗?”她掀了掀濡湿的睫毛,握住他的肩膀。“来。”膝盖和手肘反复撞上浴缸,实在是有点疼,于是磨蹭了半天,两人还是回了床上。湿漉漉的长发就这么甩在床单上,一声响都显得有些脆,像是彻底打破什么的宣告。她在他床上还是那副没出息的模样,没顶几下就哭着什么都叫出来了。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呜求饶,底下又毫无阻拦地被她绞着,他实在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淅淅沥沥地射出来。急促的喘息被压在迷乱的吻里,气息尽头她翻身上来,埋在他的肩窝里,像条涸泽里的鱼。许久。“哥哥,我们不该这样的,”她小声道,睫毛低垂,“可是我一看见你就想扑过来,就像小时候那样。”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耳廓,嗓音有点哑:“为什么不应该?”为什么不应该?她也这么问自己。好像有很多很多理由,可她不仅一个也说不清,还有些害怕去把它们弄清。怎么能这样呢,竟然开始惧怕真实。那只手又开始不规矩了,她连忙按住:“不要了,一会儿还要去哄闺女。”他握住她的胸:“你养那么多男人,闺女还要自己哄?”她闷笑一声:“闺女不哄男人也得哄啊,我后院起火很麻烦的。”“那你先哄哄我。”“你算我男人吗你就要我哄,”她轻踹他一脚,“快下去,一会儿一上午就没了。”他握住她的脚,反而凑得更近了:“那要怎么才算你男人?多cao你几次吗?”“崔乔!”她瞪他,“信不信老子抽你!”“你不爱听以后不说了,”他亲了亲她的耳朵,“考虑我一下吧同同,我喜欢你,我想加入你的家庭。”“难得啊,我以为你要演完一出被迫委身的戏码才肯开口,”她真有点惊讶,握', '')('305 一切好像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第4/4页)
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现在不怕别人说你用贞洁换前程的难听话了?”贞洁。他没绷住,咬了一下她的指尖,笑得厉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爷在上面坐太久了,寻常人怎么想的一眼就门儿清,”她说这话倒也不是得意,脸上神色惆怅,又往他下巴上捏了一下,“哥,我挺喜欢你的,现在也是。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开口,你想想我mama,我是说不姓成的那位,我怎么跟她说现在的情况?”他听明白了,继续咬着她的指尖,吐字含含糊糊:“那就不让他们知道。”“……让那么大一步,现在不死抱着清名不放了?”他轻笑,探上去亲她:“吃了那么多年亏了,你允许我进步一下。”她有点好笑:“一步跨到没名没分跟着我?”“没名没分的又不止我一个,”他想了想,“不对,我在他那里没名没分才好。”“差不多得了,”她拧了一下他的脸,“以为他还能费心针对你一下是吧?”“那倒没有。看家里的情况,他应该也没有太高的地位。”她把他掀开:“你自个儿想清楚再说。每年回国二十天,还不一定能碰上我,你别自己把路走窄了。”他从后面一把把她按住,搂住她的腰腹:“怎么是把路走窄了,我是旷野里散了那么多年步,终于找到路了。”她一被抱住就觉得这姿势要出事,但听他那么认真地答复,也就先回道:“你说这话、啊!崔乔你、啊、你混蛋!”他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底。后入好像要困难些,他试探了几下也没能全部进去,而她已经软着腰酥得不像话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缓慢地进出起来,很快就磨得她开始哭,脚趾都蜷起来了。“不要、不要从后面来……呜、呜好涨、太撑了……哥哥不要、不要……”好像是进不去了。他在zigong口磨了磨,感受到她肌rou紧张,抽出来把她翻平,重新顶了进去。虽然一样要命,但没有后入的羞耻感,而且还算驾轻就熟,她甚至配合地抬了一下腰。就算不提素了那么多年,他也实在贪恋她柔软丰饶的身体。揉两下就湿了,插两下就顺滑得毫无阻碍,偏偏还紧,咬得他脊椎都发酥。更别说他们还这么契合,他都不用费心找角度,轻易就能插得她高潮连连,让她只有攀着他叫哥哥饶了我的份。“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哥哥、又到了、啊、啊、啊啊……”她哭得满脸都是泪,眼眶红得不像话,“饶了我、啊、哥哥、不行了、受不了了、不要顶了、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哥哥不要了,要坏了。他都怀疑这丫头是成心的,求饶的话专挑点火的说,就算他想放过她,底下都消停不下来。感觉到她快到极限了,他按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次次顶到花心。她身体越绷越紧,最后发出一声尖叫,清亮的液体再次浇到他的小腹上,烫得他微微一凛。他往小腹上抹了一把,就着捏了捏她的阴蒂,惹得她轻轻一颤。“又潮吹了,”他低声道,“是不是只有我把你cao到潮吹过?”她轻轻地抖动着肩膀,像在哭,又好像还在余韵里沉沦。他笑,拈了一点尝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你要看看吗?”她倦怠地掀了掀眼皮,仰了仰下巴,像是在索吻。他探上去,和她分享她自己的味道,她无力回应,只能由着他的唇舌探进来,攫取她的呼吸。吻太缠绵了,好像就显出几分色情。她视野摇晃,盯着他被咬得红艳的嘴唇,恍惚想着,这样爽到灵魂都在战栗的性爱,简直让人有负罪感。他看她一直不说话,生了些担忧:“不舒服吗?”她看了他一会儿,摇头,抬起大腿把他吞得更进来了一些,小声道:“继续,我喜欢你这么cao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