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早川泽无意识的拖长语调,迹部平时那么华丽,那么高傲的人,现在和自己一起躲在衣柜里。
“嗯,”迹部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找到一个合适的体位。
关上柜门,黑暗再一次的笼罩这个狭小的空间。
太近了,这个距离,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呼吸。
早川泽却莫名的感到安心,和自己这么近的尼桑,对自己这么好的尼桑。
“尼桑~”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
早川泽也不想哭的,可是当迹部关上柜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就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嗯,不哭。”迹部显得有些无措,黑暗里他摸索着伸出手。
“我是什么样的人呢?”眼睛上覆盖着一片温热,真好,那是尼桑的温度,早川泽像个贪恋温暖的孩子,不自觉的向迹部景吾靠去,眼泪向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掉。连说话都有些抽抽答答。
“你是你自己啊,你不用成为什么样的人。”迹部半拥着早川泽,额头抵在早川泽额头上,呼吸交错在一起。
“可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啊?”早川泽茫然的发问,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该怎么做呢。
“随心而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迹部尼桑的声音听起来像远方天边传来的喃语,轻轻悠悠的在早川泽耳边晃悠。
早川泽哭累了,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小声嘟囔。
“可是,右京他们说要承担责任。”
“没关系,你有我啊。”迹部温柔的一笑,可惜黑暗里却无人瞧见。
你只需岁月静好,我来替你负重前行。
模模糊糊传来迹部尼桑的声音,早川泽攥着迹部的衣领,不自觉的拱动,追寻更深处的温暖,然后,彻底坠入黑甜梦乡,梦里,也有迹部尼桑么?
迹部轻轻拍着早川泽,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目光飘忽,不知到了那个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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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再婚的时候,不是他第一次见早川泽。
算起来,应该是四五岁的时候吧,当小泽还是赤司的欧豆豆的时候,就见过了。
在一次普普通通,毫无新意的宴会上。
一直以来的死对头赤司征十郎,突然带来了一个小孩,宣布,这是他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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