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捏着她半边奶球,指头还故意搓了搓硬起的红樱 (第1/2页)
贺温纶的腰包都是刘秘书在打理,分散投资品类五花八门,总体收益率一直很好看,单支股指期货盈亏也都是平常事。但贺家和陈家绑定得深,他原本还重仓了陈墨白的几家公司,这下被连累着一伏一起,完美踏空。贺温纶纯纯人傻钱多,半点也不在意,手伸进热水里捉住她的脚:“月月赚得多,跟我就抵消了。”沈西月揉揉太阳xue:“但是有点累,我之前还很羡慕苏林之那样子可以专心学术,不过现在来看,他过得也不轻松。”“是吗。”贺温纶抿起嘴唇,低头按捏她的足弓。沈西月看不出他在吃醋似的,被他弄得脚底痒痒的,忍不住蜷着脚趾发笑:“是啊……嗯,像你这样能无忧无虑当大少爷,每天纠结着别人爱不爱你,不爱你要怎么收拾她,那确实不是很多见。”贺温纶手一顿,唇抿得更紧,把她蜷起的粉色脚趾掰开。沈西月肌质敏感,受不住他这么弄一下,哼哼笑地想甩开。贺温纶却擒得很紧。他忽然抬头看着她,眼睛里爬着丝丝缕缕血丝,一字一顿地道:“我就是恋爱脑,就是在意你爱不爱我。”沉重地说完这句话,他的声音又跟着脑袋低落下去:“我在意怎么了,恋爱脑怎么了,沈西月你就知道瞧不起我,我又没有在乎别人,我从一开始就是……喜欢你啊。”喜欢得深了些又不是他的错。贺温纶最后还酸溜溜地道:“我不信苏林之就不在意。”沈西月自认是个感情观正常的人,被贺温纶眼中的偏执吓到,反诘的声音都小了点:“如果他真的不在意呢?”“那就拜托他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反正他不屑和我争。”贺温纶粗嘎着微愠的嗓音,用力捏着她的脚把她按回水里。水花溅出,把白色的地砖撒得亮澄澄的。沈西月一时噤了声。跟精神病人钻牛角尖没意思,她吃着水果不说话了。爬满外墙的藤蔓在窗栏边迎风招展着深翠色的叶子,清风徐徐吹动沈西月身上的轻纱,少女的腕上抹了香水,风流吹过,散了橙花的香气,可以闻见她安谧的体香。贺温纶心意躁动,埋着头揉捏那双粉雕玉琢的小脚。沈西月体凉,在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刚拿在手上按捏没两下,就又真玉似的沁着凉意。他捂得越发紧。听不到她说话,贺温纶也为刚刚的脾气不好意思,可四下安静久了,他忍不住贪恋起她温温软软的声音。“月月?”没有回应。他疑惑地抬眸悄悄看了她一眼,沈西月歪着脑袋靠在藤条椅上,睡着了。清冷的少女睡着时格外的娇,也格外地显得脆弱。她眼睛下有了青色的一圈,手腕细得仿佛轻轻一捏就折断了,不知这段时日是如何辛苦。“小乖。”贺温纶情不自禁地叫她以前的称呼。飞快洗了个手,他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蹒跚着一条腿送到自己的床上。“乖乖月月,好好睡吧。”他替她掖好被子,按着她平时规矩得一板一眼的睡姿,把她的手放到被子外面,四角顺平。贺温纶为这个意外之喜嘴角高高地扬着。不设防的沈西月,他已经多久没见到过了?贺温纶', '')('不留情地捏着她半边奶球,指头还故意搓了搓硬起的红樱 (第2/2页)
把脑袋轻轻枕到她的胸前。“小乖,你就是我的小乖。”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大口,嘴唇从她的衣领移过去,轻轻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沈西月。”他眯起眼,神色仿佛是醉酒后的餍足,伸出舌尖舔了舔少女细嫩的脖颈rou。“沈西月……”他亲一会就喃喃一句她的名字,像醉倒在醇正味美的酒池边,边饮边享受地喟叹。沈西月连轴转了好几周,难得舒服地睡着,一觉便很沉。贺温纶亲着亲着察觉到她的安静,动作越发放肆起来。手掌握住她的胳膊轻轻地揉,顺着撩起的衣摆滑进去摸她平坦的小腹,口涎疯狂分泌,他压抑地一边小心翼翼揉摸她,一边狂咽口水。妈的。他在心底骂了句,沈西月也太妖精了吧。身下很快就硬邦邦地几欲勃起,却猛地传来一阵胀痛。贺温纶赶紧挪开手抓住被子死死攥着,仰着脖子无声喘息。是那个……贞cao锁。沈西月帮他戴上,他就没有脱下来过。每回被沈西月勾到性欲、还有意识不清的早上就会这样,箍着他的yinjing禁止他勃起。手yin自然也是一贯地不能。此时安静乖顺的沈西月就躺在他面前,贺温纶简直要抓狂了。本以为就算不能用她的嫩xue给他cao弄,至少可以亲亲摸摸她悄悄解解馋吧。结果居然忘记了还有贞cao锁这茬。贺温纶实在忍不住yuhuo,把yinjing往床板上怼了两下,想将那个可恨的刑具拆下来。结果自然是不能,还让他的性器被震得更痛了。无奈冲凉回来,贺温纶盯着能看不能吃的沈西月,愤愤地把手放进被子里加热到她体温的温度,随后伸到她衣服里揉她的奶。沈西月真是太过分了。给他戴那种东西,不让他取下来,还把他忘了这么久。贺温纶怒意上头,不留情地捏着她半边奶球,指头还故意搓了搓硬起的红樱。沈西月低低哭叫了下。贺温纶便又心虚地把手拿出来。少女眼角微微反光,居然是被他揉两下就受不住地哭了。贺温纶轻啧一下,心虚更甚。沈西月现在是对他又狠又无情,可她的身子还是以前那个娇气包呢。别是揉坏了。贺温纶舔舔干燥的嘴唇,告诉自己,只是看看沈西月伤着没有,绝没别的意思。就看一眼。他蹑手蹑脚拿开她两只手,掀开被子和衣服,再提心吊胆地把她后背托起来解掉奶罩。白腻双乳跳进他的眼睛里,左边的乳球确是被揉出了几道红痕,两个奶头却都肿了。一眼就可以断定,沈西月也想要了。贺温纶又想起沈西月刚刚那无比娇媚的一声嘤咛,骨头都酥了下。似乎说是呼痛也可,求欢也可。再看看沈西月睡着了犹然安静矜淡的睡颜,墨眉的疏离感和半裸的身体形成反差冲击视觉。贺温纶硬得不行了,揪着厚厚的橡胶扯了扯,拳头抵着床板用力得快磨破皮。“哈……”贺温纶的额头死死顶着床角,面色涨红地淌下热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