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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完这一切已经是中午,秦铄把夏追放在床上,自己坐着看手机。t恤皱成那副鬼样子,肯定不能再穿了,他嫌卫衣、裤子也有酒气,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就开始打电话。“老徐?嗯……你管我上不上学!”他对着手机说,“送套衣服过来,我的,地址……”秦铄看向夏追。夏追没反应过来,盯着他不开腔。一缓回来,她的眼睛又黑得发沉,岂止是不可爱,甚至让他觉得烦躁。“地址。”他不耐地重复一遍。夏追这才回神,给他说了,又在床上躺尸。秦铄一肚子酒,又埋头苦干大半夜,肚子咕咕叫。他看了一会儿手机屏幕,睫毛密密地垂下来,遮住眼尾的边界:“我点外卖——你吃什么?”“随便。”夏追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几点了?”秦铄瞄了眼屏幕:“快十二点。”吃完饭还有时间赶去学校上下午的课,夏追松了口气。似乎是看出了她想法,秦铄眯着眼问:“你这个样子还要去上学?”他打量着夏追胸前的狼藉。那里,不要说青紫的吻痕与牙印,连乳粒也红肿起来,一穿衣服就会磨得发疼。还不都是你弄的。夏追腹诽,抬眼说:“总要去的。”“不许去。”秦铄一锤定音,“给你请假了。”非亲非故的,他怎么给自己请假?夏追又一次对特权阶级享受的优待有了新认识。“还是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被我干得路都走不稳了?”秦铄戏谑道,“这倒是你能干出的事。”夏追闭上嘴。天花板上绘着最普通的花样,只是因为年久而有些发黄。黄色由浅至深地包围中间那盏灯,如庞大的白蚁群,蓄谋着将它啃食。秦铄玩了会儿手机,衣服没来,外卖先到了。夏追还赤裸地躺在床上发呆,他就下床去取。没有他的拖鞋,他很勉强地把半只脚挤进夏追的拖鞋里,嘴里嫌弃:“什么破地方。”“过来吃饭。”声音是从客厅穿过来的。“不想吃。”脚步声响起来,他的半副身体出现在门口:“耍脾气?”“……”夏追真是懒得回答。秦铄走进来,在床尾站着观察她。他像个刚复明的盲人,这时候才看见她红肿的rutou和下体,蹙起眉看了一会儿:“我去买药。”“不用,床头柜抽屉里有药。”夏追慢慢回神,指使他道,“你帮我拿出来。”秦铄眼神不对了:“你备这个干嘛?”夏追手撑着床,坐直身子:“你觉得我之前没破过皮吗?”“上上个月,关系说开那天就已经肿过一次了。”秦铄一下子被堵住了喉管里的烂话。他还记得那次,他等了半天,却听到这蠢妞张嘴只想被他包养。做了几次他忘了,反正确实是生气了,下手不轻。秦铄把那管药挤出来一点,抹在手指上,张了张嘴,强词夺理:“你怎么这么不耐cao?”夏追反而被他说笑了,望着他说:“我的错。”“腿岔开。”夏追伸手去接那药管:“我自己来。”“腿岔开。”她便乖乖听话了。之前没直观的印象,临到现在上药时,秦铄才发现自己有多过分:yinchun发红不说,往日最羞涩的小阴蒂也不正常地胀起来,顶起皮肤,探了半截', '')('28她的地方 (第2/2页)
头出来。秦铄手一碰上去,便看见下面的xue口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一面用指腹抹药,一面去觑她脸色。“以后……我轻点儿。”声音小得被风吹散。夏追没说话。抹完外阴,他在手指上涂了一圈药,顺着小小的xue口往里面伸。夏追忙说:“我自己来。”秦铄摁住少女的大腿,不让她后退:“别耽误时间。”她的xue道本来就窄,现今又因为红肿而更紧了,即使指上有药膏,秦铄也进得很艰难。“你放松些。”他拍拍夏追大腿内侧。“放松了。”她硬邦邦地说。秦铄觉得头疼。这么小的一个洞,指头进入都困难,他的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他看了一会儿,困惑起来。手指表面的药膏抵达不了深处,他便一次次地抹药再进出,先涂最里面再往外拓展。动作艰难,秦铄只顾着涂药,没想多的,涂到xue口附近才发现不对。“涂药呢!”他心情好了些,但还是假意训斥夏追,“你这也有感觉啊?”换了根手指,没带药便插进去,这次顺滑多了,一拿出来果然亮晶晶地反着光。秦铄用这根手指沾了点儿xue口流出的爱液,举起来给她看:“流了好多水。”夏追想反驳他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看他傻子一样自傲的样子,又及时闭嘴了。让她流水能证明什么吗?但凡正常女人,自然会对类似挑逗的动作起反应,不过男性总习惯曲解她们的性欲,把它与自身的魅力甚至于能力相联系——秦铄这种自命不凡的傻子尤甚。秦铄哪知道自己又被鄙夷了一遭,自顾自地板起脸教训她:“流怎么多水,我的药都白涂了。”夏追自然嗯嗯应是:“是我的错。”“你知道就好。”他这才满意地继续抹药。给双乳也涂好了药膏,秦铄站起来放药,夏追的视线略过他脖颈上的吻痕,往下落在了下腹处。那里,白色的浴巾被顶了起来。“还看?”秦铄不知羞耻地问她,“又想挨cao了?”“……”衣服刚吃完饭就送过来了,秦铄换上,不仅没走,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夏追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挪动高贵的屁股,委婉地问:“你下午没事吗?”秦铄头也没抬:“晚上要回家吃饭。”看来是没地方去了。没等夏追再劝,他突然警惕地抬头,眯眼盯她:“你想跟我回去?”第一次见这么自作多情的人,夏追沉默了半晌:“……没有。”“最好没有。”秦铄又低头了,语气让人想打他,“别想不该想的事。”“我没有。”夏追只能再一次宣告立场。要说如果有人命里犯贱,五行缺打,那这人的名字一定叫秦铄——哪有人在别人家里赖一下午,临走了还要挑挑拣拣的?他抬头看一眼天花板:“好脏!”他从沙发里站起来:“这沙发好硬。”他在客厅走了一转:“这狗窝真破。”他在玄关换好鞋:“你住这种破地方干嘛?”夏追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药让皮肤发凉,没挡住她心里的火气:“门在你面前。”秦铄拉开门,嗤笑了声,结尾扣题:“住这种地方,干嘛不直接住酒店里?”夏追对他说:“那又不是我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