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caoxue堵着不让射,偷亲被发现哭着求罚 (第1/3页)
白洛的笑容愈浓,垂眸掩去眼中的恶劣。她从侧面拉下墨闻的里裤,挺翘的臀,紧实的双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因羞耻而发颤,锐利的眸子满是湿漉漉的羞怯,看起来好欺负极了。“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吗?”墨闻茫然地摇摇头。白洛轻笑,指尖压在他的腰窝命令道:“转过去,趴好。”墨闻瑟缩地更厉害了,他忍着羞转过去,双手搭在椅子上,犹豫一番又跪了上去,只留臀部高高翘起。向来隐秘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发凉的风像是要钻进去似的,他不安极了,那粉红的嫩rou也跟着瑟缩。分辨不出感情的轻笑在房间里散开,墨闻被吓地又是一抖。白落沿着他的脊背抚过,最终停留在了那一开一合的软rou处,试探着挤进一根手指。“好紧。”她故作惊叹地惊呼,指尖熟稔地往内找去。墨闻忍着疼,小口地吸着气,guntang的泪水蓄在眼底,湿热的脸颊满是羞耻的红晕,他不敢叫出来,连颤抖都压到极低,从头到尾都只是乖顺地摆好白洛要求的姿势。白洛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在墨闻的敏感点上揉按,他身前的东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尿口开合,透明的腺液缓缓流出。白洛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在他要获得畅快时,残忍又恶劣地堵住了出口。“唔...主..主人...”“嗯?怎么了?”白洛故作不知地问他。“下奴...”墨闻的声音还在发颤,低哑又难耐,“下奴...没忍住叫出来了,求您责罚...”他本想求饶的,可又怕这也算是白洛所说的伺候,便生生忍了下来。白洛这时却不愿怜惜他的乖顺了,到手的rou哪有浅尝辄止的道理,手上的动作加快,墨闻的yinjing很快又再次立了起来。“自己堵着,嗯?”她牵着墨闻去摸发烫发硬的rou棒。过于生涩的兽人早就沉浸在无法解脱的快感里了,听见白洛的命令,却还是自己乖乖握着rou棒,堵上自己蓄势待发的yinjing。guntang的jingye再次逆流,他全身紧绷,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手背的青筋爆出,手指却还是乖顺地执行白洛的命令——自己握着。温热的腺液沾染到他的指尖,他烫手似地一抖,随后又紧紧地按下去。“唔...”疼了...原本坚挺的rou棒因过分用力而变软,墨闻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落下。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颤抖而又小心地吸了一口气。他似乎又找到点勇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白洛将一切放在眼里,她压在墨闻身上,目光流转,最后落在了他的肩头。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吻落下,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块。野兽交配时雄性会咬住雌性的后颈防止逃脱,现在着场景倒也有几分相似。高大俊美的兽人被清冷美人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侵犯。他身前没被允许漏出一滴,', '')('手指caoxue堵着不让射,偷亲被发现哭着求罚 (第2/3页)
未曾有人碰过的雏xue倒是被玩成了熟妇般的艳红。.......次日,白洛从床上醒来,旁边躺着一具温热的身体。她揉揉眼睛掀开被子,就看见墨闻的脖子上、背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多年不见,她太放纵了...白洛心中轻叹,却也不曾后悔——墨闻是她的人,想怎么用自然随她。“阿闻。”白洛推了推他的肩。“唔...”墨闻只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地使不上劲。他勉强撑着床斜坐起来,嗓音低哑:“主人早上好。”蚕丝被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更多的痕迹。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墨闻一下羞红了脸。他攥着被子不愿放手,却也不敢再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炙热的目光扫过他颤栗的皮rou,昨夜过载的快感u仿佛还未完全散去。眼角留着哭过的湿润以及被滋润过的红晕,在看向白洛时,带了点摇尾乞怜的味道。他上了白洛的床,却也不敢恃宠而骄。一番羞怯和害羞过后,又恭谨跪在地上。斑驳的身体完全失了遮挡,驯服地以头触地。他的尾巴也乖顺地垂在地上,尾巴尖还残留着干涸的透明液体。墨闻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低声请示:“主人可要下奴服侍更衣?”白洛嗯了一声。墨闻自觉地扶着白洛坐在床上,他轻轻托起白洛的脚跟,让她踩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小块肌肤相接,白洛还没说什么呢,墨闻就先红了脸,长睫微颤,在脸上落下阴影,盖住了眸中的神色。白洛故意逗他,素脚沿着他紧绷的大腿往上,把人吓的一阵瑟缩,想躲又不敢躲。“唔...主人...”他的手轻轻扶着白洛的脚踝,不是为了逃避,仅仅害怕她没坐稳摔下去。至于他自己,明明已经被令人难受的颤栗逼迫崩溃的边缘,却也只是红着眼温顺地跪着,眼底蓄了一汪隐忍的泪。“受不了了?”白洛恶劣的加重了力气。“下奴...唔...下奴可以的...请主人尽兴...不必怜惜下奴...”墨闻抬眸,那忍许久的泪就从眼角落下。若有若无的轻笑在空气中散开,白洛放开了他。墨闻如释重负地喘息,不敢让白洛等太久,只是等那最猛烈的感觉过去后就继续为她穿鞋。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杵在白洛面前。她记得耳朵尖的口感很好,轻轻碾磨就会逼的身下人呜咽求饶,再命令他摆上一些羞耻的动作,那就是绝妙的视听体验。似乎往里面吹气也不错,她昨天好像就这么做过...白洛的思绪渐渐飘远,直到听见一声极轻的呼唤。“主人。”“嗯?”“穿', '')('手指caoxue堵着不让射,偷亲被发现哭着求罚 (第3/3页)
...穿好了...”“嗯,那就继续吧。”白洛起身,抬手让墨闻替她穿上衣服,在系腰带时感觉肩侧被轻轻蹭了一下。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肩上。她开始以为只是错觉,直到回头发现墨闻一脸慌张,一副偷偷做了坏事被抓住的表情。“下奴知错了,下奴再也不敢了!”他飞快地道歉,头垂的很低,那双耳朵也难过地耷拉下来。“想做什么?”墨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见白洛时就忍不住想亲近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对自己有巨大的吸引力。墨闻自然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只能沉默着跪下求罚。白洛任由他跪着,慢悠悠地去窗台旁的桌子上倒了杯凉茶。她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在桌上。很轻的一声响,墨闻跪的更低了。无声的沉默几乎要把他压垮,墨闻战战兢兢,心里一股一股的泛着疼,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梨花打着转从窗外飘入,摇摇晃晃地落在地上。连同他的心一起,跌进了尘埃里。“阿闻过来。”白洛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样。墨闻咬着唇爬过去,颤抖着跪在她的脚下。“哭什么?我没生气呀。”他哭了吗.墨闻眨眨眼,这时才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脸颊落下。他还没来得及擦拭眼泪,就被白洛牵着,跪坐到她的怀里。熟悉的梅香将他包裹,他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真是爱撒娇啊...”白洛的语气里带了宠溺,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好了好了,别蹭了...”墨闻听话的停下了,又从鼻腔里挤出两声抽咽。“想蹭也可以,我不生气...”断断续续的轻哄伴着哭腔,许久都没有停下。窗外的梨花迎着朝阳绽放,白到透明的花瓣诉说着春意。......墨闻哭够了,不好意思地从白洛怀里起身。他没有说请罪的话,这样太破坏这温情的氛围了。“不哭了?今天允你哭个够。”明显的调笑。墨闻的睫毛上还挂着泪,却扬起一个堪称满足的笑,“谢谢主人...”真的很好哄啊...白洛的眼里多了几分真切的动容,她就着这个姿势揽着墨闻的腰,指尖摩挲他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墨闻下意识地绷紧肌rou,随后又温顺地放松下来,微微挺腰,让自己的腰肢完全贴合在白洛的手心。感受着掌心的温软,白洛的心也跟着热了起来。她温声叮嘱:“今天下午的挑战记得保护好自己,输赢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