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哄骗做妾,误会解开准备洞房 (第1/2页)
三日后,边境。在人族和兽人族领地的交界处,一间平实而精致的庭院悄然易主。屋梁挂朱缎,门扉贴双喜。路过的人都收到了一幅鎏金喜帖,上面没有新人的名字,却夹着一块刻着婚礼时间的银饼。不同寻常的邀请方式。淳朴的乡亲们虽心有疑惑,却还是不约而同地准备去道喜。大婚当日。夜色朦胧,红烛摇曳。墨闻半夜就被折腾起来,他自己换了嫁衣,由婆子们引到梳妆台前坐好。她们熟练地给他盘了发,戴上金冠玉钗,略施薄粉,又取了口脂让他抿些在唇上。墨闻虽是男子,却做的是寻常新娘的打扮。他长相俊朗,这样打扮也不显女气,反而多了些魅人的异域风情。婆子们看了满意,轻轻给他盖上盖头。“夫人,您可不能自己打开盖头啊,需得等着白小姐亲自来掀。”婆子收了钱,对着个宽肩窄腰的男性兽人也叫的出“夫人”二字。她接着又补充道:“这期间不能食饮,可能会有些难受,也辛苦夫人忍耐一下了。”墨闻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婆子们为他打理好后没有离开,而是依照白洛的指示,对墨闻说到:“您是白小姐的妾室,即使和她有了夫妻之实也只能算是主仆。”“夫人万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是冒犯了白小姐,还可能会被发卖出去呢。”“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冒犯主人。”墨闻一本正经地保证,婆子的脸色却有几分古怪。这位男夫人不知道白小姐娶他是正妻的礼吗?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妾室吧?这三书六礼娶回来的怎么可能发卖出去啊?两个人都不太正常。她暗中排腹。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婆子还是又给他讲了不少做妾室的规矩。墨闻都一一应了,甚至还把自己的自称换成了“妾”。婆子愈发觉得有钱人的钱不好赚了。........“夫人,时候到了。”小方弓着身子提醒道。他和府里的其他仆人一样,是白洛买回来的,他遵从白洛的命令,唤墨闻“夫人”。府上的所有人都这样叫墨闻。寻常男人可能会觉得羞辱,墨闻却克制不住心中的欢喜。即使是做妾,他也算是和主人有了点牵着红线的关系。一腔真情有了回应,自然欢喜。小方在手上垫了块喜布,弯腰扶着他起来。盖头的流苏在眼前晃着,几乎看不清路,墨闻就只能由小方扶着,从后门出去上了花轿。他是白洛的人,没有娘家,出和嫁都是在白府,只是中间会敲锣打鼓的在街上走上一圈。上轿前微风拂过,盖头被吹扬起一个小角。墨闻顺势悄悄看了一眼排头,女子骑在马上,红衣飘扬,英姿飒爽。他虽然有些看不清,却也知道她是白洛,今天之后就是他的“妻主”了。他微微弯了眼,又怕弄花了妆,克制地维持平静的表情。花轿离地,锣鼓声吹打起来了。这轿子虽', '')('成婚哄骗做妾,误会解开准备洞房 (第2/2页)
是八人四前四后抬着的,却还是有些颠簸。路人的交谈声透过窗帘传过来。“这前面骑马的是新娘啊?”“哎哎哎,你管人家呢?”“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入赘,男的入赘女方家,这里面说不定坐着个小白脸呢。”不是入赘...墨闻在心里反驳。他轻轻碰了一下盖头上的流苏,心想:“分明是嫁,是我嫁给主人。”锣鼓声渐渐停了,轿子摇摇晃晃地落地。一只素白的手掀开帘子伸了进来。“阿闻,到了。”白洛在唤他。墨闻的心跳骤然变快,他至今还有许多不真实感。他小心翼翼地搭上白洛的手,出轿子时低声道歉:“妾冒犯了。”白洛一听就知道他信了婆子的话,那股气终于消了一些,但还是恶劣地不告诉他实情。她无声地笑了一下,牵着墨闻往里走去,在过台阶时还护了他一下。墨闻又小声地道谢,比平常还拘谨了几分。婚礼在司仪的主持下顺利推进,转眼就到了夫妻对拜的时候。“夫——妻——对——拜——!”墨闻听罢就要跪下,被白洛拦住了。“就这样拜,不用跪。”“是。”两人面对着面互拜,墨闻还是想尽量比她拜的低一点,他看不见,就索性凭感觉九十度鞠躬。白洛看着忽然就心软了。罢了,和他置什么气呢。他不愿意做正妻,怕也是因为觉得配不上自己,自己在婚礼上这样吓他,就太欺负人了。“礼——成——!”白洛上前一步扶墨闻起来,轻声道:“阿闻从今以后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了。”不是妾吗...白洛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轻轻摩挲他的指尖,柔声解释:“我之前气你不愿意做正妻,故意让婆子这样说吓吓你,从聘书到婚礼全是正妻的规格,哪里是真要你做妾。”“妾...”墨闻的身子微微僵了。“嗯?”“阿闻怎么配...”白洛打断了他,“阿闻很好,也很听话,怎么就不配了?”墨闻的眼窝揉了一圈儿红,轻声道:“阿闻知道了...”他微微抿唇,口脂晕开了一点,多了几分脆弱。他总觉得太快了,从主人对他态度改变开始,进展太快了。他不是想怀疑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白洛的话语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阿闻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吗?”墨闻的脸又红了,羞怯地回握白洛:“洞...洞房...”恰此时司仪高声道:“送——入——洞——房!”......院子里人声鼎沸,流水般的佳肴端上桌去,本该招待客人的主人家却不在,好在客人们已经习惯了白家人的做派,各自喝酒吃rou分享着喜悦。白洛手执玉如意掀开盖头的一角,就瞧见墨闻羞怯又期待的眼神。摇曳的烛光下多了一分魅惑。白洛将盖头完全掀开,墨闻反而自欺欺人地挪开了眼,低声轻唤:“妻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