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演给席沐琛的一场戏 (第1/2页)
“呵。”席沐琛勾唇冷笑,眼角余光瞥到她胸口的红痕,他眼底掠过一丝波澜。“我爱的人只有一个。”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并无感情。”溪柔的表情僵硬,脸颊浮现一抹难看,她咬着唇瓣,倔强地望着他,不肯服输。席沐琛转身离开,步伐坚定,没有留恋。溪柔攥紧拳头,面上的不甘渐渐被冷笑代替。嗤。她承认,这一刻还挺同情溪染那个贱人的。被这样的人爱,可不是什么好事。接下来几天溪柔一直呆在别墅修养,席沐琛不知道出去办什么事,每天总到很晚才回别墅。溪柔每天正常作息,席沐琛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熟睡过去,因此明明呆了半个月,两人却没见几次面。溪柔就是在这时候失踪的。夜里,别墅灯火通明,佣人忙碌的脚步声和车子停稳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整座别墅笼罩在一层恐慌之中。席沐琛从外面匆匆走回客厅。他坐在沙发上,英俊逼人的脸庞阴沉,眉心紧拧,眼睛深邃幽暗,眸底蕴含着怒意。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助理的号码,语气森然:“查清楚了吗?”助理恭敬地回答:“是的,已经调取了所有监控录像,确实发现了溪柔小姐的行踪,我们初步怀疑和当地黑手党有关……”话未完,电话就被挂断。席沐琛目露狠戾之色,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靠近。下一刻,他中指和食指挥了挥,“阿赛,去把人都叫过来。”……夜幕降临,黑压压的乌云将皎洁的月亮遮住了。漆黑的街道显得格外萧条,寂静,空气透着浓烈的血腥味。街边的一处废旧厂房内,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男人惊惧痛苦的呼喊声——“啊!我照做我照做!”溪柔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站着她的保镖,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娇柔妩媚的声音响起,她笑了起来,面朝地上被踹得蜷缩起身子的男人,“现在知道一会该说什么了吧?”“知、知道了。”男人颤抖着声音回答,双腿间流淌出鲜血,脸部扭曲狰狞。溪柔满意地点头,抬眸看向另一侧的几个男人,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记住了,否则,后果自负。”她说完,优雅起身,走向一旁脏污的椅子上坐下。这是她要演给席沐琛的一场戏。戏台她准备好了,只等着他过来了。她相信,席沐琛会喜欢她精彩绝伦的表演的。溪柔微眯着眼睛,盯着前方昏黄的路灯,嘴角划过一抹诡谲的笑容。溪柔的猜想确实是对的,席沐琛确实来救她了。但却是带着炸弹来的。“嘭”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划破宁静的夜色,硝烟弥漫,碎屑四溅,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每个人的嗅觉神经。旧厂房直接被轰开一个大洞,几辆改装越野车从里面冲了出来', '')('她要演给席沐琛的一场戏 (第2/2页)
。车门打开,数十名穿着统一制服的保镖下车,迅速包围了旧厂房。席沐琛一袭西装革履,迈着长腿走进来,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寒意。他目光冰冷如霜,扫视着周围,视线最终落在那扇摇摇晃晃的铁门。席沐琛的视线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抓着铁栏杆,用力往两边拉。“嘭。”铁栏杆应声而倒,尘土飞扬,席沐琛动作敏捷地跳了进去。他环顾四周,除了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其余的全跑掉了。他冷笑一声,目光阴沉地扫过那些保镖,“追!”一阵疾风刮过,卷起尘埃漫天,几名保镖快速追赶上去,一群人消失在黑暗中。席沐琛收敛起凌厉的锋芒,目光锁住不远处的一抹白色的身影。女孩被身后壮汉从后面锁住喉咙,她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沾着斑驳的泥土,嘴巴被封住,她的衣服也弄脏了,头发蓬乱,一副狼狈模样。溪染听到动静,缓缓睁开迷蒙的水雾般的眼睛。壮汉手中的枪指向席沐琛,说着一口不甚流利的英文,“不许过来!放下手里的枪!”席沐琛蹙眉,冷漠的脸庞闪烁着肃杀之气,薄唇抿成冷酷的线条,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冷眼看着。溪染眨眨眼睛,努力挣脱束缚。壮汉察觉到她的异常,猛地甩了一巴掌过去,“臭丫头,再动老子一枪毙了你!”溪柔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苍白着小脸,泪眼婆娑。席沐琛冷眼看着,他突然径直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壮汉。壮汉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躲避。砰——壮汉吓得抓着溪柔大喊:“你不怕我一枪打死她吗!?”又一声枪响,席沐琛扣动扳机,壮汉的腿瞬间被击穿,痛得跪倒在地上。溪染趁机推开身后的男人,踉跄地爬起来。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席沐琛面前,眼眶泛红。她扑进他怀里,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呜咽地哭泣,“沐琛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身子瑟瑟发抖,抱着他的双手更加用力,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似的。席沐琛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冷冷地看着跪倒在地的壮汉。“席先生,求您饶命。”壮汉捂着伤口,忍受剧烈的疼痛,哆嗦地说。席沐琛面无表情,嗓音低沉而平静,“谁派你来的?”“布、布瓦勒。”壮汉不假思索地回答。席沐琛闻言挑眉,眼底掠过嗜血的光芒。下一秒,两道枪声同时响起。砰—砰—溪柔面色苍白地看着地上枪指席沐琛、此刻已经被席沐琛打死的壮汉。她低头看向他的手,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腕滑落至地板,滴落在地上,绽放出妖冶的血花。她怔愣片刻,眼泪就这么流下来,止都止不住,“沐琛哥哥……”“没事了。”席沐琛搂住她的肩膀,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