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那具镇尸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那几道符咒,已经烧成了黢黑的颜色。
司徒永玲哭哭啼啼地跑上来:“刚才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我都快吐了。”
玄九扬了扬手里的红布,里头的那只抱脸虫突然蠕动了一下。
吓得司徒永玲又朝后退了几步。
说实话,我被这破虫子也吓得不轻:“这玩意怎么逮着人脸上冲啊,看着恶心又怪异。”
“干脆把它烧死得了。”
司徒永玲抹干了眼泪,跟着点了点头。
玄九把虫子丢到一边,随即拿出了纸和笔,竟然在上头写起了奠文。
“把它烧死,等会你俩就离死不远了。”
我一脸懵:“为啥?”
玄九屏息写文,没搭理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