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掐娘親乳兒 (第1/1页)
時光荏苒,一年已過。婦人自與葉寒逾矩後,也不再矯情,待葉寒除了為人母親的溫柔慈愛,更有妻子般的小意體貼,對葉寒百依百順,十分寵溺。每日葉寒先醒,總要將婦人摟入懷裡,吻著她耳尖,撫摸她乳兒,纏著她輕憐蜜愛一番,待他饜足,婦人便讓他再睡會兒,下樓將早膳備好端上樓,送到床榻上,喚醒葉寒,服侍他洗漱與用膳,兩人才一同下樓,準備飯館營生。葉寒推拒過幾次,婦人卻道:“這都是娘欠寒兒的。”葉寒便不再拒絕,反倒寡廉鮮恥地撒嬌道:“那娘親餵孩兒吃。”婦人便垂下眼,拿起碗,舀著粥餵到葉寒嘴邊,讓他吃下,葉寒當時便高興地笑眯了眼。是以每日葉寒睜眼,都是帶著笑意,活了二十三載,便是這三百多日最為幸福快活,娘親時時在他身畔,寵他愛他疼他,任他恣意妄為,心中只有他,再無他人。這日葉寒照舊與婦人親暱後小憩,他雙眼還未睜開,嘴角便微微勾起,婦人每日早膳都是備他愛吃的,還一口一口餵他,有時葉寒逗弄之心大起,便要按著婦人,把她餵進自己嘴裡的粥再以口哺給她,如此情趣,便教葉寒最是期待每日清晨。葉寒坐起身等了片刻,卻不見婦人上樓,他略覺奇怪,便著衣下樓,才走到樓梯口,便聽見婦人遲疑道:“這…這我要問問寒兒的意思。”有一女子聲音道:“那便有勞了,那家的女兒,是個極好的姑娘,相貌端正不說,又十分勤勞能幹,也是能夠幫襯這飯館的。”葉寒下了樓,走到婦人身邊,見來客十分陌生,便問:“有何貴幹?”婦人對他道:“這位是王媒婆…”葉寒立時冷了臉,回道:“娘親怎沒說老實話?孩兒是個天殘,無能傳宗接代,王媒婆請回罷。”說罷,也不管那媒婆瞠目結舌,便拉著婦人進屋關上門。婦人慌忙道:“寒兒!你…若是她傳出去…”葉寒半句話不說,扯著婦人上樓,將她剝了精光,扔到床上,這才問道:“娘親為何不拒絕那媒婆說親?莫非還想離開孩兒?”婦人急急搖頭:“不是的!寒兒,只那媒婆說的親事甚好,娘才…”葉寒冷嗤:“怎麼,孩兒娶了旁人,半夜再鑽到娘親被窩裡?還是娘親要與其他女子一同服侍我?”婦人聽他如此誑語,一時久違的羞恥全湧上,低下頭去不言不語。葉寒心中窩火,伸手掐弄婦人乳兒,冷冷問道:“可是娘親還未被孩兒cao夠,至今不明白誰才是孩兒枕邊人!”婦人任他褻玩身子,仍是沉默。葉寒喝斥:“說話!”婦人這才抬起臉,已是眼眶含淚。葉寒心裡一軟,撲了上去,緊緊摟住婦人,道:“娘親與孩兒已有夫妻之實,日夜恩愛,這些日子以來,是孩兒此生最快活安逸之時,只因娘親不棄我離我…難道孩兒的幸福便如此短暫?”婦人這才艱澀開口:“對不住…”葉寒咬住婦人耳珠,婦人任他嚙咬,直到咬出了血,葉寒才停下,恨聲道:“我真恨娘親!對我一棄再棄…”婦人哽咽道:“是娘錯了,寒兒莫要難受。”葉寒起身落地,除去衣褲,握著陽物蹭弄婦人面頰,沒幾下便脹大硬挺,他問:“娘親可是真捨得孩兒這東西再去cao別的女子?”又道:“娘親裡裡外外都叫孩兒cao透了,本該將孩兒尊如夫婿,喚一聲夫君。”婦人含淚望向葉寒,她心知葉寒因她兒時離棄,受創甚深,心中心疼他,可身為生母,與親子僭越人倫,這聲夫君又怎能喚得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