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娘抱兒子,兒子親娘 (第1/1页)
她快來了,這個時分,她總要經過浴房,去取白日曬過的小衣。他來回確認過浴房的窗,從外面往內看,什麼角度,能看到什麼。就這樣,這個方位。脫衣,赤裸,淋上水,裝作在沐浴。想著她的臉,白日被曬得通紅,汗從額頭滑下,經過她溫潤的頸——硬了。好硬,龜頭脹大了。他低頭看看自己,不知她可會喜歡這樣的?五,四,三,二——他握住自己,上下,聳動,呻吟。她在看罷?她會看罷?真想看看她究竟,有看,沒看。她想必不會停留太久,她不可能厚著臉皮窺視,他睜開眼,衝到木窗旁,看到她背影,走得很快。應是看到了。若沒有,明日,後日,每日,他都會繼續試。讓她看到,他長大,已不是孩子了。------她在灑掃,豐腴的身子,走來走去。她的臀——不不,不能想,太放肆。她轉過身來,往前彎腰,去掃縫隙裡的塵灰。衣領垂下,裡面是深深的溝渠。啪!他搧了自己一巴掌。阿浣,你太下流。她教你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卻——「阿浣?」「啊,有,有蚊子,咬臉吶。」「你等等。」她回屋裡,取紫草膏,遞給他。「都打紅了,留個五指印,旁人還以為我這個娘教訓你呢。」她嘴裡說笑,眼裡關心,他看出來了,心裡覺得甜,想笑。「娘,幫阿浣擦藥,方才搬米,手上,髒。」她猶豫,終究還是幫他擦藥膏。指尖在他肌膚上,抹過,打圈。想要多感受一下她的手指,她離開,他視線依戀地追隨那根指。「娘,阿浣脖子,好像也被咬了,還有背上。」她沒說話,只能聽到她呼吸著。他轉過身,指著脖子和背。「這裡,和這裡,好癢。」他拉開上衣,不對,應該讓她看看,他搬米練出來的背肌,許是更有男子氣概——他拉下上衣,打赤膊。「…可是這處?」「往左些,對,娘,幫阿浣扎十字,癢死了…」她擦好藥,他轉過身,給她看胸膛。「胸口也癢,還有,還有肚子。」明明沒有任何蚊蟲留下的痕跡,她卻耐心地,沒有走開。他的胸膛肚腹,在她眼裡,可是好看的?他吸一口氣,讓自己上胸更鼓脹,更像個成熟的漢子。自己還是瘦了些,他知道,她總是夾rou給他吃。她是不是喜歡那種壯漢——「都擦好了,穿上罷。」「娘,這藥膏,給阿浣。」他沒穿上衣物,赤裸胸膛,近她一步,抓住她拿藥的手,握著。她沒動,耳朵好像變得紅了點。啊,想親親她的耳,好可愛,好小——他走神了。「拿去罷,娘去做午飯。」「哦,哦,好。」兩隻手,分開。她可會喜歡被親耳朵?不行不行,不能想,想了又要硬了,要是讓她看到,還以為他跟畜牲一樣老發情呢。君子發乎情,止乎禮。她教過的。不能對妏娘起yin思。在心裡,他會偷偷叫她,妏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