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庶子將嫡母乳首吮得圓脹/沒rou (第1/2页)
雲溪醒來時,懷裡摟著人,他手擱在那人腰上,是一婦人。昨夜他並未全醉,自是記得這人是誰。天光將明,隱約能見她的香肩後頸玉背,全是他青紫的吻痕。錦被鬆垮,蓋在兩人半身下,婦人的臂膀腴潤,也有幾個齒痕,襯得她膚色格外動人。他竟咬了她。雲溪薄唇微微勾起。他在笑。行這拂逆人倫的惡事,他竟還笑得出來。他把兩指搭在齒痕上撫摸,婦人睡得極沉,毫無反應。雲溪抽出擱在她腰上的手,去拉錦被要蓋上,晃眼看到她豐乳,兩只柔軟地疊著,如一雙沉睡的白鳥,乳首亦是安分蜷縮著。他看了片刻,把錦被拉上,蓋住了她。昨夜那雙白鳥,曾在他身上飛蕩,十分香艷,他還嚐過它們,將那鳥喙般的乳首吮得圓脹。雲溪撥開散在婦人頰上的碎髮,她睡容比平時更沉靜。本就不是嘮叨的人,昨夜竟跟他說了那樣多話。飲了酒後,她的面頰通紅,失去平日的自持,此刻紅暈已退,找不到半點痕跡。雲溪俯首,唇堪堪停在婦人頰面一吋處。他想親親她的臉,又覺得有些奇怪,便作罷。如此親暱之事,本該是兩情相悅的夫婦才做,他跟她,莫說是相悅,連兩情都說不上。可他是毫無反感的,他知道。否則昨夜便不會藉著醉酒順了她。他不後悔。她醉得迷糊,攀著他,在他耳邊道:「嫦,傾慕郎君已久…」他那瞬間便情動了。何況與她行那事,滋味極好。哪怕他是初次,也知道這非同凡響,太過銷魂,兩人契合無比。他相貌秀而不柔,俊而不美,自有一股清冽與英氣,歷來不乏姑娘家心儀,但卻為雲家耽擱至今,不曾婚配。來示好的窈窕佳人,他也曾心動,但他深知娶妻若娶色,未必是好。如他生母…雲溪躺回枕上,將鼻尖挪近她後頸,聞那清淡的氣味。似有若無。七年前,在雲家老爺、二夫人及弟弟病故後,她曾失態抱住他落淚。「往後你我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母親只有你了。」那時他便記得這氣味,只那也是她唯一抱過他的一次。他是父不詳的孩子,生母艷冠群芳,後來帶著他,嫁給雲家富商做妾,入雲府時,他已五歲。而婦人,他的嫡母,當時正是雙十年華。因為夫君移情別戀', '')('1庶子將嫡母乳首吮得圓脹/沒rou (第2/2页)
而心碎憔悴,但又因教養而得體大方。他對她敬稱母親,她點點頭。「孩子,如今你是我雲家的人,自該守雲家的規矩,萬不可丟了雲家臉面。」他有自知之明,一直活得小心謹慎,自己是不知哪來的野種,能得到庇護已是萬幸。他的生母心計重,有時也對他嚼耳根,背後議論嫡母是非,不願自己兒子跟嫡母太過親近,他那時還小,心裡對嫡母生疏防範的,怕她像生母說得那樣,逮著機會便要整治他們母子。「雲溪,我…恨過你母,也恨過你,但你與我同病相憐,都是…沒人愛,沒人要的…後來便不恨了…」可她昨夜,喝醉了,苦笑著說出真心話。「別恨我,母親,我亦只有妳了。」外人看他們,是富商雲家的遺孀與大公子,只有他才知道,他與她,不過是同舟共濟的兩個可憐人。昨夜寢內風雨飄搖,是兩個可憐人苦盡甘來的同歡。雲老爺攜二夫人與小公子去江南,途遭瘟疫,病故前,遺囑將財產多數留給二夫人及小公子,未料母子二人也隨後染上瘟疫離世。此後便是一片爭奪家產的混亂。各方親戚,甚至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以及自稱是雲溪生父,和嫡母的娘家人,許多牛鬼蛇神,都妄圖分羹。「對不起,母親…給您帶來麻煩。」「莫說這話了,五十笑百,唉…」他和她,周圍都是豺狼虎豹,最糟的時候,她想過改嫁。「你過繼我名下,稱是我子,隨我嫁去…只是以我如今條件,怕是許不了什麼好人家。」也想過讓他去他處,當學徒,當夥計,只要能安生,什麼都好。「母親不丟下我,我亦不能拋下母親。」他不能讓她一介婦孺,獨自面對那些妖魔鬼怪。幸有貴人葉家大奶奶指點相助,跟那些攀親帶故的周旋許多年,終是塵埃落定。這兩年慢慢上了軌道,昨夜他取一罈桂花釀,邀她同飲慶祝。「我敬母親,願我雲家此後歲歲安寧。」誰料她很快喝醉了,趴在桌上,提起往事,而後訴衷腸。「嫦…多年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今有郎君前來…傾慕已久…」他知道她說的不是他,他不去深想是誰。便只是借了酒膽,與這最熟悉的同舟人,以身同歡。情迷意亂,忘乎所以。她還在睡。「郎君…」溢出一聲夢囈。竟又勾動了他。「我在呢。」他像被磁吸,抱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