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喷头对着红肿嫩b冲水 (第1/2页)
林瓷身体发软,被他拉着走动间扯到了自己的花xue,那里还残留着难忍的疼痛,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浴室里。她推开顾深:“我自己洗……你能不能出去?”顾深从后面钳制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伸手摸着她还在胀痛的阴蒂:“还痛吗?”他在明知故问,林瓷自然不回答,可他一碰到,林瓷便抽气,忍不住拱起身子,将腹部藏起。顾深手指忽然重压,她被迫承受尖锐密集的疼痛,还是从神经分布最密集的阴蒂上传来的。她无处可藏,拍着顾深的手,双腿交叉不及,怎么都躲不开阴蒂上的刺激。“呵嗯……呃……疼……”他似是要持续弄疼她:“你想继续用皮带?”林瓷一直处在阴蒂的疼痛里,声音虚弱:“不……不想……”“那就做只温顺的小狐狸。”顾深似是摸到了她的性子,稍微威胁便知道她能怕,停了下来。他打开水龙头,将水温调到三十九度,却不着急往她身上淋去,而是将喷头放到她的腿间,水流的冲劲很大,一下便冲到了她的花心。“呃嗯嗯,别,顾……先生……嗯……”水流的刺激并不比手指小,林瓷觉得自己瘙疼难耐,又想用手抓又觉得很疼,腿一软,便往旁边的墙壁靠去。“差不多得了。”许非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明天她一整天都是你的,今天让哥们尝尝鲜。”林瓷的双眸带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人:“顾先生……”顾深调节加大了下水流冲劲:“扶着墙站稳了,摔倒会更疼。”他不由分说将喷头继续往林瓷的双腿间冲去。“呃……顾……先生!”林瓷撑着后背的墙,腿间的水流不断,还分散开来,冲在阴蒂和yinhe上,虽然没有刚才进入时候那样又疼又爽,但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感从娇嫩到不行的yinhe处传来,重新带起奇怪的感觉。她两条腿瑟瑟发抖,身体很快便支撑不住,靠着墙壁身体也在缓缓下滑。“我,我撑不住……嗯……先生……”她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顾深看着她胸前两团抖动,又起了很大兴趣。可惜,现在哄不好她,不然还能用同样的方式玩玩奶子。他想着,手中的喷头对准她的胸口冲去。腿间的疼痛和快感缓缓消失,林瓷才有些许地缓口气,虽然胸口的冲击依然带给她刺激,但总比下面好多了。只是她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抱住顾深:“我……站不住了。”若是其他人,经历顾深这样欺骗对待,早就已经对他发脾气,最起码不会主动去接近他,偏偏林瓷除外。她能做出跟先前一样乖巧顺从的样子,只是为了不再继续被弄疼。反正都弄湿了,顾深便任由她靠着,水温冲向她也冲向自己,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便揉捏着她的rufang边给二人洗澡。林瓷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看过去像', '')('淋浴喷头对着红肿嫩b冲水 (第2/2页)
是她主动带着顾深给自己揉奶子一样。“嗯呃……嗯……先生……”顾深手中没有皮带,所以大概率不会打她了。对胸口的揉捏渐渐减轻了腿间疼痛的感觉,反而是里面,只要胸口被揉,她的里面便开始发痒空虚,无论外面多疼,里面的感觉总不会消失。她抓着顾深的手越来越紧,气喘也跟着加深。“你别害怕,一会儿我让他轻点,以后我也不会再用皮带了,我对一个女人只会抽一次,这才是我日常的样子。”他拿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林瓷的rufang,坐在椅子上,侧边抱住她的腰,又吃下了她的乳尖。“呵嗯……”林瓷的手插入到了他的头发里,享受同感之后的细密电流。顾深的癖好很多,又很喜欢吃着她的乳,伺候她舒服一直很用心,林瓷腿没了力气,坐到了他分开的一边大腿上,下面涌出的热液和洗澡的水一同落到顾深的大腿上,有的滴答滴答便落到地上,有的拉长了丝,直到地上,都没有分开。原来即使和水混在一起,也那么容易分辨出来是不是她的蜜液。顾深吃得津津有味,手中的喷头转移,挤入到她的腿中,重新喷向她的花蒂。“哈啊……啊……嗯呃……”好不容易调节过来的双腿又打起颤来,rufang的抚摸和舌头舔弄让她分散了很多注意力,阴蒂的疼痛也不复一开始,水流冲劲此时被调小了,虽还有疼痛,却在能忍受的范围,反而让快感加剧。她侧身抱住了顾深,迷蒙中看到了浴室镜中的自己和顾深的后背。她的身体完全被顾深宽厚的身体挡住了,可颤抖的只有她一个人,顾深只是伏在她的胸口吃她的红点而已,她张着口,双手放在顾深的后背上,刮出一道道红痕。“呃啊~~~”她的胯间忽然往前一挺,私处如同淋浴头一样,喷出水来,和对方喷出的水互冲。虽然疼,却到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高潮,那是不疼的时候怎么都到不了的高度。顾深又冲几下,把她的双腿间冲得干干净净才停手,给她擦着身体。林瓷的被洗的身体软软的,难得在他停手的时候,范空的脑袋思考了下。原先觉得许非凡避开是因为这个是大佬,原来只是因为想让她放下心,完全放松才能成全顾深的性癖。既然两人没有谁所谓的大佬,为什么会是这两人一起来抢她?会不会是因为,忌惮黎嘉信,所以不敢一个人做这件事?林瓷软软糯糯开口:“你们这样,有跟黎嘉信说吗?”顾深一怔:“你不是说跟他没关系了吗?”“我,我当然想跟他没关系,但他没说过会放过我,不信你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他还给我身体打了什么针,我不知道是什么,说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我。”反正他药多,做这种药应该也不难。顾深嘴角一扬:“虽然这个理由也可,但你解释得太多了,小~狐~狸~”所以,他没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