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第一次试调|她是唯一的绳子,让他落地 (第1/4页)
「03」密码输入正确,林陶按下门把手,推开门。入目是朦胧的夜色,屋里只开着地灯,如同笼了纱,让人看不真切。地板上跪着一个身着睡袍的人,他的眼睛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双手放在身前,带着戒备。林陶关上身后的门,向前两步,走到他的身前。她感觉到,他在轻微的颤抖。这让林陶心中有几分庆幸,徐鹿并不是将所有的事都把控在手中。她转手把屋内的灯全部打开,眼前的人明显一颤,但很快双手抓紧,压制住了自己。她上前,俯身解他的腰带,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林老师上门教学辛苦了。”林陶动作一顿。“还好是你。”徐鹿没有动,依然是予取予求的献祭姿态,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放松,身体也不再颤抖。林陶直起身,顿了几秒,笑了。“不确定发消息的人是我,也敢把人叫来。”“80%的把握,足够冒险了。”林陶俯视着他。“那你又怎么知道进来的人是我。”“你靠近时闻到了。”徐鹿回答,“尼罗河,你常用。”“这样啊……”这倒是她的疏忽了。林陶蹲身看他,徐鹿像是有所感知,从仰视变为平视。透过眼罩,林陶似乎能感觉到他“寻找”的眼神,他试图在黑暗中找到支点,继续支撑他的冷静。“你这幅样子,更让我喜欢了。”林陶品评道。徐鹿不解。林陶抬手,手指没入他的发间,刚洗完的头发很是柔软蓬松,与平时用发胶做好的精致造型不同,这让他显得更为温和顺从。徐鹿的冷静逐渐在这种沉默的对峙中开始流逝。林陶的手瞬间收紧,徐鹿吃痛,随她的动作,不得不扬起头。然后,他听到她俯身在自己耳边的低语——“狗就是狗,下贱的跪着,便不要想站着的事,懂么?”“……”徐鹿呼吸一滞,扬起的头本就令他呼吸不畅,此刻伪装的东西在明亮的顶灯下融化,露出内里脆弱的恐惧,更让他感觉缺氧。林陶用另一只手拇指蹭了蹭他的侧颊,这张脸她看了三个月,每天都是带着一副面具,游刃有余,淡定自若,似乎没有什么事值得他惊讶和慌张。她感觉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攒动,叫嚣。他张开大网等她跳进来,他想要掌控全局,把握主导,来换取他想要的快乐。他用了三个月布局,却在今天用暗示戳破,自以为是的向她挑衅,向她证明他扳回了一局。他未知,聪慧,裹挟着欲望向她宣战,似乎无论她是进是退,都是他的胜利。但他唯独不知道,这场他好奇的游戏里,她才是主人。徐鹿抿紧嘴唇,试图找回自己的呼吸和理智,却宣告失败,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这种失控的感觉是他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林陶一手向下,继续进门时未完成的动作——取下他睡袍的腰带。睡袍一松,露出结实的胸膛,是他每天早上健身一小时的成果。林陶将腰带并成一股,绳尾穿过绳头,套住他的脖颈,轻轻用力。“爬过来。”
r>徐鹿顺着颈上的力道,四肢着地,跟着她向床边爬去。林陶坐在床边,双腿交叠,翘起的脚刚好踩在胸口。“脱鞋。”徐鹿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感受到,他摸索着脱去林陶的鞋子,端正地放在一边。大概是要这样做……徐鹿猜测着游戏规则。他的大脑变得空白,只剩下“让林陶满意”的本能。他无法用逻辑来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觉得如果这场游戏让他搞砸了,他会后悔。徐鹿做完刚才的动作,有点无所适从,他自诩学习能力强,此刻却无从学起。“手背到身后。”林陶冷声道。“好……”徐鹿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一耳光,把他打懵了。“回答我的话要用‘是,主人’,但你还不是我的狗,不配叫我主人。”“……是。”这不是徐鹿第一次被打耳光,小时候他也挨过,只是下一秒他就加倍还了回去。他这人睚眦必报,谁也不能占到他的便宜,只是长大后他收起了野蛮,选择用文明的方式解决。而眼前的情况,既不文明,也不野蛮。是本能。林陶的脚顺着胸膛向下滑去,踩在他的关键部位。“硬了。”林陶脚趾点了点。“……嗯。”“嗯?”林陶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徐鹿顿住,努力憋出一个字:“是……”林陶心情愉悦,小腿上抬,脚趾勾起他快低到胸口的下巴。“抬起头来,狗狗要很精神才会讨人喜欢,知道吗?”“……是。”林陶笑了笑,像好奇世界万物的小孩子,问他:“那……这里硬了,要怎么办?”“……”“老大你不知道吗?”林陶再次好奇。“我平时每次问你问题,你都知道的呀。”徐鹿的呼吸愈加急促。“还是……你不想教我了?”“……”“告诉我嘛。硬了要怎么办呀?”徐鹿:“……撸出来。”“嗯?”林陶挑眉看他,不再装小女孩。“撸、撸出来……”“哦……那,你现在撸出来。”“……”徐鹿被逼至角落,嘴唇咬出一圈印子。“有问题吗?”林陶淡声问。“……没有!”徐鹿下意识回答。“开始吧。”林陶收回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等他的动作。徐鹿没有动。林陶皱眉,再次一耳光扇了过去。徐鹿猝不及防,差点没有摔倒在地,幸好及时用手撑住了身体。“有问题吗?”林陶再次淡声问道。“……没有。”徐鹿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开始吧。”徐鹿手放在身前,他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这双手,给她签过单子,', '')('02 第一次试调|她是唯一的绳子,让他落地 (第3/4页)
还给她写过培训的板书。如今,却在她面前,做更羞耻的事情。手指上下撸动,却完全没有感觉,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她的声音不断回响。“你没吃饭吗?这么慢?”林陶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徐鹿身子一抖,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脚。随后又觉得不妥,赶紧松开,没了手隔断,她的脚直接踩在了下面。“对、对不起。”徐鹿一时紧张的手足无措。林陶不动声色,“因为什么道歉。”徐鹿抿紧唇,有些懊恼:“弄脏了……您的脚。”不知何时,他用起了敬语。“啪!”又是一耳光打下。“这点事都做不到。”徐鹿顺着耳光扭过脸去。像是一个开关,徐鹿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被斥责被要求,漫无边际,汹涌而来。“继续。”林陶说。徐鹿没动,身体绷紧,像随时要发起攻击的幼兽,一边衡量着后果,一边本能的防御。林陶俯身,手指摩挲过布上掌印的侧脸,定定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徐鹿眼神闪烁了一下,忽的垂下眼,作为掩饰。“你跪在我面前,想得到什么?”徐鹿未做回答。“那就什么都别想,听我的。”林陶起身,手指一勾,将他的睡袍顺着身体滑下,露出背脊。“疼痛可以让你忘了那些烦恼。”林陶走到沙发边,取下他的皮腰带。两端扣好,一拽,发出清脆的破空声。“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徐鹿犹豫片刻,还是趴了下来。“啪!”腰带隔着内裤打在屁股上,徐鹿瞬间抓紧了床单。“啪!”又是一皮带。徐鹿咬紧牙关,努力撑着不发出声音。又是接连几鞭,徐鹿的身体紧绷成一道弓,随时会崩裂。——最后一下了吧。徐鹿想。疼,撕裂一样的疼,着火一样的灼热。他的身体想要抗拒,却凭着毅力一直压制着本能。就像他过去的每一天一样。每一天……“啪!”剧烈的痛处从薄弱的肌理组织传递到大脑。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皮带掉落到地上的声音闷闷的,就像他理智蹦碎的那一瞬间。没有那么干脆,只有撕裂黏灼的钝痛。那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徐鹿意识模糊的想。有一双凉凉的手按在了灼痛的皮肤上,轻轻揉转。“没事了……”温柔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空间中穿破维度,击中他的大脑。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整个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我', '')('02 第一次试调|她是唯一的绳子,让他落地 (第4/4页)
在。”徐鹿转身,猛地抱住那个人。像是抓住最后的稻草。「04」晚上,徐鹿睡得很沉,林陶轻手轻脚起身,刚要动便感觉被拽住——是右手腕上的腰带,另一头在徐鹿手里。这是他睡前死活闹着要绑的。徐鹿当时哭完觉得很丢人,用睡衣把自己裹起来,沉默不语地钻进了浴室。她本想趁机溜走,结果被他叫住。她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等他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到了三点。“大哥我真的要回去睡觉了。”她之前生气他瞒了自己三个月,但是现在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把人弄哭了,这事儿她也想翻篇了。只希望徐鹿可以就当一场梦,完事儿千万别感动,赶紧忘了吧。“我跪过了。”徐鹿没穿浴袍,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啊?”林陶有点听不懂他想干嘛。“你说的,我跪下,便是有缘。”徐鹿单腿跪下,用睡袍的腰带在她右手腕上绕了两圈。“你想干嘛?”林陶想收回手,被他硬是拽住。“你喜欢打我吗?”他问。“……有那么点吧。”林陶思考了下。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抗拒,是源自边界被入侵的不喜。但正如她刚来到这个房间时的兴奋,她喜欢有挑战的猎物。驯服烈马,终归要比圈养绵羊有趣。“那你继续打我。”徐鹿把腰带在她右手腕上绑紧打了个结,另一头攥在手里,“我们建立契约,不越界,只图彼此高兴。”“那为什么是你绑住我的手腕?”林陶无语。“因为你会跑。”徐鹿说得无比认真。“……”林陶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小狗围着自己主人尿尿,划地盘?她想解开腰带,觉得徐鹿很幼稚。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自然也不会被徐鹿绑住。“不行。”徐鹿拽过她另一只手,不许她碰,“至少今晚,先别解开。”林陶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徐鹿湿漉的眼睛,终是没说出口。既然给野狗投喂了口粮,总要接受他绕着自己转几圈。不过是一晚,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就当是另类的aftercare了。徐鹿抓着腰带睡着了,她靠在床头听到对方没了动静想要走,却被提醒了还被他绑着。她悄悄解开腰带,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次日清晨,林陶睡眠不足地从被窝里挣扎着起来,收拾完到门口时,大巴已经到了。她直接走到最后坐下,眼罩一戴,准备补觉。没一会儿,旁边坐下一个人,她也不在意,继续睡自己的。等车到了公司,林陶被身边人推醒,摘下眼罩发现是徐鹿。“回家睡。”“哦。”林陶起身,发现车上只剩下司机和他俩。“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路上再睡会儿。”徐鹿拿了她行李,往车门走。林陶脑子还有点迷糊,跟着他下了车,被风一吹,清醒过来。“不用了,谢谢老板,老板再见。”林陶拿过行李,不等他反应,直接走了。她不想让徐鹿知道自己家在哪儿,他们还没那么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