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护姐 (第1/2页)
“你是没看过纪逐他姐那个身材,啧啧啧!”酒吧里,昏暗灯光,男人只是说还不过瘾,手比划着。身后,哐当!!棕色的酒瓶砸在说话男人的头上,瞬间裂开,男人当即倒下,额角血色,染红了半边脸。“啊!!哪个杂种敢打老子!”下意识的就要起身还手,对上纪逐的眼神,狼狈的踉跄又倒下。只是砸酒瓶还不够,纪逐修长的腿伸展猛地踹在男人的身下,位置精准,惨烈的叫声盖过了酒吧嘈杂的音乐,连续好多下,任凭男人想躲开,纪逐也追上前,直到踹流血为止,这才停下。男人早已奄奄一息,最脆弱的地方,哪里受的了这么重的撞击。“下次再让我听到谁提我姐,就不只是这样了,滚!”黑色的夹克包裹的男人身量健硕,长腿一迈,五官立体俊美,带着几丝混血的味道,直到抬眼,这才看清,棕褐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地上的男人爬着离开这里,纪逐的场子谁也不敢上去帮他,怪就怪他嘴太臭,还倒霉,说纪逐jiejie的坏话还刚好被他听见。燕城谁不知道,纪家大少爷幼年丧父丧母,是被他jiejie带大的,所谓长姐如母,和他关系好的大都知道纪逐完全就是个“姐宝男”,外人面前脾气差到不行,作天作地到处闯祸,她姐也惯着他,就这一个弟弟,能怎么宠怎么宠,纪逐喜欢车,市面上没出的限量款车,她姐都能给他搞到手。纪逐打架,只要不打死,他姐就能摆平。可以说是只要他不杀人贩毒,随便他玩。随意拿起桌上未开的酒,瓶口撞在桌角,盖子砰的飞起。“纪少,刚才那个人我们都不认识他,他自己舔着个脸凑上来,真是臭不要脸,你刚才但凡晚来一点,我们都把他揍趴下了。”“是啊,我们这好好的坐着,就上赶着跟我们攀关系,谁也不认识。”旁边的人打圆场,生怕他迁怒到自己。纪逐大概也猜得到,那个男人应该是喝酒上头了,毕竟来这玩的,不是聊钱就是聊女人,眸子掠过在场的人,鹰眸一般,平日大家就只见过纪逐嬉皮笑脸的样子,如此严肃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看来传言是真的,在纪逐面前,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姐,说坏话就更不用说了,还好刚才没人搭腔,要不然地上躺的就不只他一个了。好心情也被破坏了,没心思玩了。只喝了一口的酒放回桌上,起身离开,酒瓶碰撞桌面的声音吓得周围人一颤,正经危坐。大家都知道,表面上是朋友,可是纪逐家的航远集团是燕城最大,根基最深,涉猎范围最广的集团。可以说是掌握了燕城的经济命脉,甚至有人说政圈也涉及到了,至于真假,无从求证,在场的虽说都是有点家底的人,但和航远比起来,那根本就是碾压。谁也不敢惹到纪', '')('第一章 护姐 (第2/2页)
逐,几人上前挽留,追到外面只见黑色法拉利的尾灯,油门声轰鸣。半山别墅。“宋婶,我姐回来了吗?”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小少爷,小姐还没回来呢,吃夜宵吗,我给你煮。”难得纪逐这么早回来,真是稀奇,宋婶挂上围裙就想去做点东西给他吃。“不用了,我不吃。”他姐要是回来了,他可能还有胃口吃东西,她姐没回来就得一个人吃,纪逐不喜欢一个人吃饭,自从九岁那年,父母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就很抗拒一个人吃饭,平时都是一大堆朋友一起,他姐工作很忙,鲜有时间回家吃饭,除了早餐是在家之外,可是早餐那会,纪逐一般还没起,所以两人很少一起吃饭。“行,那你饿了,再叫我。”宋婶从小看着纪家姐弟长大,心底就像是看自己孩子一样,两人命好出身豪门,却也不幸,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母,好在纪姝这孩子从小就早熟,远近闻名的天才少女。父母去世那时,纪姝十六岁,但因为超高的智商已经完成了学业,就是可惜要接管公司无法深造,好在在她的管理之下,航远集团非但没有像众人以为的那样落败下去,反倒是蒸蒸日上,越来越好,渗入到了燕城所有的未兴起的行业,并在她的管理之下领得头筹,坐拥各行各业的一把手,现在燕城谁办事不得看着纪姝的脸色。斜躺在沙发上,要是纪姝在肯定会说他坐没坐相,然后把他扯起来。“姐,你下班了吗?”电话那头很安静,纪姝应该是在公司。“没呢,你别玩太晚,早点回家。”电话里的女声温柔缱绻,低声细语,可察觉的带着几丝疲惫。“我已经在家了。”半撒娇半邀功,像是个讨糖的小孩:“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今天这么乖啊,才九点就回家了?怎么没出去玩?”纪姝也不是想让他出去玩,只是纪逐这么早回家很反常,不免担心。蓦然想起来不小心听到秘书聊天,说她家孩子青春期突然变得很反常,也不知道怎么了,愁死她了。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那个秘书的孩子,年纪和纪逐应该差不多,都是高中生。在纪姝眼里,纪逐就跟她的儿子一样,作为一个母亲,担心孩子是天性。何况前几日,她话说得太重了,不知道纪逐还怪不怪她。实在是没办法,她也舍不得,可是纪逐这个年纪,要是不继续读书,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偏偏他又不爱学习,纪逐现在读高三,怕是连高三有几门课都不知道。虽然她有能力能让他进国内最好的大学,但是国内的学习环境根本就不适合他,任川说是因为她太惯着纪逐了,导致他现在养成这样。纪姝倒不觉得,她只是像一个普通的jiejie一样,疼爱自己的弟弟。父母去世的时候,她已经算是个大人了,纪逐还那么小,刚上小学,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再也见不到父母了,要是她还不对他好点,那就真是太可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