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浅戏(剧情/现下,他只能苦苦克制住所有的冲动。) (第1/2页)
这种风俗在中原人看来无比的伤风败俗,那便是在君主去世之后,后宫的妃子都会直接作为妻妾,过继给下一任新的可汗。说得粗俗些,便是新登基的储君可以名正言顺,娶了自己所有的继母。年轻美艳坏心眼的风流继母……那可不就是安宁嘛!安宁此刻得见这两位王子的真容,内心抓挠得像隔着笼子闻到鱼腥的猫。好大两条花样美男啊!啧啧,这鼻子这眼睛,这胸肌这屁股,这该死的荷尔蒙,这蓬勃的青春年少……他们看着比中原的男人可要“粗犷”得多了。没办法。她要不是垂涎男色,私生活作风太过yin靡,名声也不至于一败涂地。范子雎纵然温柔纯粹,但若不凭借绝美的rou体,也不可能上位。可惜要扳倒老贼,没那么容易。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无法使出手腕去引诱这两位人中龙凤的王子……别想了,吃不到,根本吃不到。一切行动,还需从长计议。毕竟……如何离间他们父子反目成仇,将老贼的家务事搅得鸡犬不宁,是她要执行的第二桩任务。世人不懂得,母上华妃不理解,可汗更不知道,安宁的从小被父皇和兄长捧在手心,这天下根本没有人能逼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更别说远嫁给能当自己叔叔的藩王了。她的确是自愿来的。其实她和季泽霖的关系,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不堪。季泽霖不曾逼她。他只是主动找她密谈,给她看了可汗和两位王子的画像,告诉他已选定了一个叫花晴筠的人作马前卒与她内应,以及整个和亲离间的计划。“蘼儿,过去种种,哥哥有愧于你。可这几年我亲眼看着……弥贼死后,你自甘堕落,我心如刀绞!如今世人对你多有微词,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多久?!难道你就不想证明自己,让后人回顾历史的时候,能看到从前那个真正的你?”“现在这个我,也是真正的我。我的一切所作所为,皆是我咎由自取,与任何人都无关,更不需要向谁证明。”安宁冷笑。永宁太子站在她身后,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肩头。“……蘼儿,你当然可以做你自己,可为兄只希望,我们兄妹能放下恩怨,联手卫国。”他是她从小到大关系最亲密的兄长。他了解她,弥萐被凌迟处死后,曾经那么高傲的她日夜以泪洗面,差一点就要垮掉。好不容易捱了过去,又突然变得荒yin残暴,唯一不变的,是只要牵扯到国家的安危,黎民的疾苦,她依然会义不容辞地答应。安宁深深叹息。回过头的时候,眸色嫌弃。“哥哥,你就不能换个套路?每次想利用我,都会编一大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季泽霖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那你可要听我的私心?”安宁微微凝眉。“我盼着,换个环境,蘼儿或许便会振作起来。”此时,众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各自下殿散去。侍卫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着实都疲惫了。藩王宫本就守卫森严,暗处还有如影护驾,安宁示意众人这几天放假休息,可以出宫到处逛逛,只留金枝与藩族女官交接各项事宜。另一名女官领着她和宫女太监们前往后宫。藩族的宫殿极具异国风情,宫殿两侧的花园中开满了色彩明艳夺目的奇花,建筑尖尖圆圆,顶上镶嵌着五彩斑斓的琉璃,璀璨又神秘,是中原所没有的风格。安宁本以为藩国在蛮夷之地,宫殿会不如中原的宏伟豪迈,但其实藩国王宫整洁气派,几乎美轮美奂。中原朝廷一直目中无人,小瞧了这些邻国的实力。所以才会落得献出公主以求止戈的地步。安宁心中自省。今天目睹的种种,也需得作为情报传递给父皇和兄长。那藩族女官带领她们一众人在祭坛,大殿,后宫等各处停留解说了一番,最后又兜转到赐给安宁的“岁晏宫”,交待了日常事宜,便领命离开了。安宁累了半天,此时歪坐在卧榻上,闭起眼睛。眼皮也不抬,伸直了一条腿唤道:“小居子,来。”“嗻。”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居子上前便坐跪于地,抬起安宁的脚踝,替她去了鞋袜,轻柔地搁在自己肩窝上,上下按摩起来。', '')('53 浅戏(剧情/现下,他只能苦苦克制住所有的冲动。) (第2/2页)
安宁浅笑,眯起一条眼睛缝,偷偷朝他望去。小居子的胸口,起伏得有点厉害。其他太监宫女都站在门外待命,她慵懒地坐起,勾起另一只脚,放到小居子双腿之间。小居子明显地顿了一下,一抬眼,看到安宁仍旧在闭着眼睛养神。只好继续当做无事发生,给安宁揉脚心,捏小腿。突然——安宁感到脚底心脩地被人挠了一下痒!她身子猛地一扭,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堪堪咬住了嘴唇,才没有弄出动静。却局促间睁圆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到小居子正与她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上,都闪着些狡黠的目光,也都盈满了亲密和快乐的笑意。安宁一边笑,一边用气音说道:“好啊你!”小居子却也一边笑,一边轻轻将她赤裸的脚贴近自己的小腹。“jiejie,不可再乱动。”他红了脸,用的也是轻轻的气音,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安宁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贞cao裤下骇人的硬度。明明昨天才刚做过……她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时间也没精力再哺喂这吃不饱的妖孽。遂不敢再撩拨,抽回了两条腿,弯下腰去蜻蜓点水地在小居子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到此结束!不许得寸进尺!”小居子心里一时甜蜜,笑容才漾开,又难受得脸都皱了起来。这隔靴搔痒的亲吻反而将他裤子里的物什撩拨得更硬了,他很想跳起来将安宁压在身下,像之前那些夜晚一样,浓情蜜意地亲吻一番,再扯开她的衣服恣意地爱抚……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双弹软滑腻的酥胸,当他火热的手掌将它们轻轻拢起再嗍入口中,安宁就会情不自禁地微颤,发出娇柔的呜咽,通体绵软如水,欲罢不能地贴紧他……但现下,他只能苦苦克制住所有的冲动。小居子可以起身,而安宁却已经躺下,他想了想,便继续跪在地上,与安宁平视。“殿下……”“嗯?”“殿下,也不要贪多才好。”安宁刚想反问,却看到小居子半低着头,易容后的颜面固然平平无奇,一双星眸却遮掩不住,正由下向上,撒娇一般带着三分委屈,期期艾艾凝望着自己。她最近越来越喜欢范子雎这双凌波微荡,倾国倾城的眼睛。这双眼睛真的会说话,安宁一下就了悟了他的意思。但她更愿意逗弄他。于是佯装道:“那是自然!不如到大婚之前,我们都不要……哦不,大婚之后,其实也不妥。”小居子惊诧地睁大了双眼,立刻跪着腾挪到安宁膝下,急切道:“jiejie,你说的是认真的吗?!”安宁马上摇头。“好了好了,我不就是看了那两个王子几眼么。哪里就是贪多?”小居子便双手抱住安宁的膝盖,又将脸偏到一侧,埋在她双腿之间。“他们都长得很好。身份,也很尊贵。”安宁轻笑,抬手摸他的头发,心想范子雎还是比他们还要更好看些,却不愿说破,只叹息道:“确实都是风流样貌。可惜我是可汗的妃啊,有贼心,也没贼胆。”小居子这才抬头,羞赧地笑了一笑。两人正相视而笑,门外便传来金枝与藩族女官道谢的声音。金枝袅袅娜娜踏入门槛,只看到正襟危坐的安宁,和在一旁规规矩矩,垂首侍立的小居子。空气里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金枝愣怔了一瞬,随即便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殿下,接下去的几天,按照礼节,要去给后宫各位妃嫔派礼、请安。尤其是淑妃、贵妃二人。”“好。你安排便是。”安宁嘴上答应着,却是一脸兴致恹恹。“那个人呢?”金枝压低了声音。“可汗将那人藏在自己寝殿的偏室之中。”“什么?!”安宁简直不敢相信。花晴筠比她想象得还要得宠,速度也更快。玉眉宗……她想起弥萐,心中隐隐作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