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很是惊讶,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我并不清楚,对于这根骨头,这些村民是知情还是只有狗知道。??于是我们一直向北走去,快出村了,又看见有几条狗正在抢夺着什么,我并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但是在雷达里,我很清楚地看见,那是一条人的手臂。??在我附近的这几个人也是无所谓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惊惶失措,哪怕是那几只狗一面争抢一面向我们跑来,那只人的手臂已经很明显了,他们还是像没看见一样,我向一旁躲了躲,不知道现在的我是要表现出惊讶还是装瞎。??好在,那几只狗跑了一半就又叼着那东西跑远了,我们几个走出了村子,一个人问我:“你的同伴们在什么方向?要不要进林子里去找找?”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地向另外两人扫了扫,似乎在传递什么信息,我点点头说:“也好。”??他们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就爽快地跟着我往林子里走,无形中呈包围圈的模式将我夹在中间,就算我突然后悔也是跑不掉了,我这样想是因为他们的确很诡异,和好人应该不太沾边,但是是不是伤害过什么人,应该等会才能知道了。??我们一直往林子里走,我一面搜索着这附近是否有什么野兽之类的,好让我捉了带回去加菜,这时,我突然接到雨茉传来的消息:“有一队马远远的似乎向我们追过来,你在哪?”??我一怔,这才想起刚才那一队人马,立即说:“你们加大马力,一面做好防护,我在林子里对付几头狼。”雨茉说了句好。??我一面走一面不时地弯下腰去捡一些野菜,菌类和野果子,这些东西倒是长势喜人,不一会儿我就捡了大大一袋子,够吃两顿了,现在人口多,很多时候食物供不应求,虽然他们也很节俭了,但是在这段路上体力是最重要的,绝不能为了节省而饿肚子,除非是真的没有食物了,作为在外找食物的我来说就要尽可能地多找些吃的来。??就在我找了一大袋子这些东西时已经走到了林子深处,我察觉到他们正在靠近,并用眼神交流着,我假装回头问他们:“看来他们应该没来过这里,我们还是出去吧。”??其中一个立即说:“从这里往南走走会有看林员的小木屋,那里一般会存放着粮食和水的,如果你的朋友们到了那里也许会落脚,我们先去看一眼,如果没有的话就出去,这里天黑了会有野兽。”??我点了点头,就往他们指的方向走去,他们跟在我身后,当我们走进更加茂密的一片山林里时,身后的脚步突然加快,随着一道疾风从脑后传来,我猛地弯下腰再一转身,一拳打在那人的肚子上把他打出几米远,他手里的那把猎枪枪托正对着我。??此时另外两个看见他们的行迹败露了,就举枪向我打来,我怕他们打坏我的外套,就闪身躲在树后飞快地脱下外套,他们以为我怕了,就冲我喊话:“你逃不了的,也逃不快,我们有枪,你最好还是出来好好谈谈。”??我把外套扔在地上一面说:“好的,我这就出来,你们别开枪。”??说完我向上一窜就冲出树冠,再从他们身后落下时,发现他们正小心翼翼地绕到树后去逮我,那个被我一拳打飞的人看见我竟然从他眼前落下来,就吃惊地大叫着,我抬脚把他踢晕了,那两个人一回头,同时开了枪,枪声在整个林子里回荡着,惊天动地,就在这枪声的余声消失之前,我的面前已经爬着两个昏迷的人了。??我弯下腰揪着一个人的衣领把他弄醒,然后问他做这件事的原因,他有些惊恐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出了真相,原来他们一直在这个村里生活,倒还算衣食无忧,但是突然发生了大地震和山体滑坡,把他们村子外的路全给堵了,车辆无法进入,他们就中断了和村外的联系,过了很久,存的粮食也吃光了,饿急了的他们就开始对村里的老弱病残下手,成了真正的食人族。??再后来,有救援队来给他们送粮食,但是他们已经对那些粮食不怎么感兴趣了,来的人有来无回,他们把那些人的残尸埋在山后,再后来,也有从这里路过的迷了路的人也成了他们的盘中餐。??我看着他泛着红光的眼睛觉得他们已经没了人性,一切的目标就是为了让他们填饱肚子,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个妇人看着我要舔舌头了,她不是看上我的姿色,而是看上我的肉质。??我重新把他敲晕,穿好外套,将这三头比狼还残忍的家伙拖回村子,我要把他们除掉,以免再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害,我一面往回走一面问雨茉,那些人怎么样了,她说火车已经远远地把他们甩掉,应该回去了,让我小心些,我告诉他们更要谨慎,因为他们可能不会随便放弃,因为他们是食人族,对此雨茉很是惊讶,立即让卫川也加强警戒,毫不停留地继续加大火力。??我拖着三个人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村里点起了灯笼,四下又点着火堆,也许他们正在等待着一场美食,我把三个人先藏了起来,自己变成他们中的一张脸拿着猎枪回了村,那个半大的孩子一眼看见我就向我跑来问:“三舅,成功了吗?那个人呢?”说着向身后看了看,我学着那人的声音说:“我还找到了她的同伴,我让他们看着,回来找人去抬。”说完,我眼看着那个男孩的眼睛就变得有些发红,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舔着嘴角说:“那就快走,我也去,那个小姐姐看着去不错,我想烤着吃。”我心里恶寒了一个,骂了句小狼崽子。??这时他又转身去叫人,一时,那个中年男人和一大群男男女女都涌了出来,个个双眼发红地兴奋地看着我,还是那个中年男人问:“咋样?他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