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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科林姆。睡得好吗,我的星星?”

科林姆睁开眼睛,然后挪动酸麻的手臂,按照斯卡莉特的要求摸了摸她灿金的长发。他不去注意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牙印,那会让他想起心中的酸楚。

“怎么穿成这样。”

他看着斯卡莉特身上眼熟的修女服饰试着找个话题。

“嗯哼,是母亲的衣服。我像母亲吗?”

“昨晚太累了,斯卡莉特。让我休息一会好吗…”

除了外表,一点都不像。朵莉斯圣女端庄大方,没有斯卡莉特那么强势粗暴。即使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但她作为圣女的时候是个近乎无私的好人。科林姆制止了斯卡莉特的手继续下移作乱,也做好了被扇耳光的准备。

为什么会教导出这样一个孩子,不知礼数,喜怒无常,头发是金色的孩子,眼睛是宝蓝色的孩子。

“还不够,科林姆。你每天都该好好洗澡,我讨厌你身上吸血鬼猎人的味道。你的乳汁都有干大蒜味了。”斯卡莉特使劲啃咬科林姆的rutou,品评不存在的乳汁。“达里克每天都会把自己洗干净,没有一点别的味道。”她假模假样地列举出她喜欢的样子,达里克那样听话的狗。

“我知道了…今天我也会继续…啊哈啊…”

科林姆挺起胸膛,他觉得是自己疯了,主动把rutou送进斯卡莉特嘴里,斯卡莉特的小舌头会把它们舔咬到成熟。教会赠予他的层层外壳将会褪落,他的自我脆弱得比公馆所有的暗影还要不值一提。

“教会有个金发猎人,扎着马尾的。他手上有教会的圣器,告诉我,他是谁。”

“唔嗯…”科林姆看上去已经陷入爱欲,只是一味地呻吟,抖得厉害。他拙劣的表演成功令斯卡莉特厌烦了。她讨厌科林姆说谎,厌恶这个男人身上流露出任何不良品质。

科林姆有史以来第二次被毒打得这样厉害,他拼命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求求你斯卡莉特,别打我,别再打我了。”斯卡莉特抓住了他向后蹬的双腿,一把把科林姆拖了回来。他的yinjing撞到了床沿,随着“哦嗯——”一声惨叫,淅淅沥沥浅黄的液体滴落成一汪浅潭。

“不讲卫生的小科林姆,别像条狗似的乱撒尿,你是希望同达里克一样睡在狗窝里么?说真的,我会给你准备好毛毯。”

“还是说你不愿意同我孕育子嗣却愿意做一条狗和低贱的达里克孕育子嗣。”斯卡莉特压在科林姆的后背,温柔地抚摸科林姆青紫的小腹,“比起我的触手更喜欢达里克的yinjing?呵,我知道你们教会产出的货色总有些特殊癖好,比如小男孩…嗯哼,眼泪。”

“眼泪…害怕我了?要不要考虑给达里克生个孩子?”

斯卡莉特捏了捏科林姆柔软的睾丸,暖烘烘的,虽然带了点眼泪般的潮湿。她掰开科林姆的双腿,让高大的吸血鬼猎人宽阔的后背靠在她柔软的胸前,犹如棕熊依偎着千层松饼。达里克肿胀发红的左眼只能看见无数重影在围着他脑袋转。

“拿回了母亲的衣服很高兴。想着今天舔舔你的rutou就完事了,但是血猎大人矜矜业业,不仅想给小斯卡莉特喂奶还想被小斯卡莉特cao到死。”

触手直捣科林姆紧致湿润的后xue,他下意识想坐起身体,却被重重按回去。触手上凸起的颗粒反复按摩着科林姆猩红的rou壁,一道道带着红血丝的肠液脏污了斯卡莉特透rou的白色丝袜。

“科林姆真是个没用的婊子,除了守口如瓶什么也做', '')('反生物学 (第2/3页)

不了。所以血猎同伴才要抛弃你这顽固的蠢蛋。”

“冷静一点,斯卡莉特…好孩子,我让你很舒服,冷静下来好吗,好孩子小斯卡莉特…”

科林姆用温柔到低低切切的哭腔哄着斯卡莉特,以此减轻她对自己的刑罚。记不清是哪天,他也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哄过人类蕾嘉娜。对她这很适用,科林姆不再苦苦挣扎,轻声细语地夸赞斯卡莉特有多么听话,是多么会被神眷顾的幸运儿、多么会被人疼爱的好孩子。

“饿了。”

斯卡莉特松开抖个不停的科林姆后瘫倒在床上,只有触手还连着科林姆的后xue,贪婪地持续抽插,企图开拓一个人造zigong。科林姆保持着跨坐的姿势,弓着后背,垂头丧气似的。得到斯卡莉特的允许,科林姆把jingye射在了斯卡莉特的大腿上。

科林姆一瘸一拐地爬起来,换上被自己jingye脏污了的丝袜。他跪在斯卡莉特的两腿间,一声不吭盯着地面,冷冷的月光打在他利落的半边脸,远远看去像一位皮肤白皙而谦恭的天使在谛听神的教诲。

“可以好好谈谈了,关于那个血猎。”

她轻轻地用脚跟碾着科林姆软趴在细绒毛里的yinjing。

“里昂。”科林姆分开了些腿,努力学会主动接受,“圣女朵莉斯最优秀的学生,他经常不在教会。”

“是母亲的学生啊。”

斯卡莉特歪着头俯视科林姆,命令眼冒金星的科林姆再爬近些为她koujiao。科林姆的舌头也是暖和的,小火星子,可怜的小玩意。她突然夹紧腿,扼住科林姆脆弱的喉咙,无情地看着她爱戴的男人缺氧到翻白眼。

“他也会爱我吗?”

“里昂会杀了你。”

“你也会杀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她暗戳戳地对科林姆某次刺杀她的行为提出异议。

科林姆咳出一口血唾沫,他抬起头,眼里没有一丝要说谎的意思。他是真挚的殉道者,里昂是疯狂的复仇者。里昂的疯狂会破坏血猎信徒们对神信仰的纯粹,那是一种相当负面的能量。“他会肢解你,虐杀你,砍下你的头挂在城墙的旗杆上…”

“你呢,科林姆。被我虐待,被我强jianian。你的同伴尤金和约克不也是这么被杀死后挂在村口么。”

话音落下了,没什么独特的情绪,也欠缺恶毒的嘲讽,科林姆却陷入了沉默,他努力保持反人性的悲悯表情,克制着巨大而失态的悲伤。

“听话,斯卡莉特。别去招惹里昂,如果吮吸我的rutou也能让你感到满足…你就多吮吸它们吧。”

科林姆柔软的rutou舔舐起来仿佛豆子大小的果冻,他诡异地在斯卡莉特舔舐自己感悟出这一点,他认为小女孩都喜欢甜点,哪怕只是口感相似。

他们还未住进公馆的某天,斯卡莉特饿得不行甚至盘算起袭击过往的人类。他用裸露在破衬衣之外的rutou做了代替品,斯卡莉特没有吃掉人类也能很满足地安歇好一阵子。

“Humm…Humm…Ahh、Ahh——Ahh…”

洛图斯调子缓慢、沉稳、忧伤,科林姆的所有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但痛感被哼唱悄然窃走。于是科林姆更加确信斯卡莉特不是纯粹的吸血鬼,她应该是更加奇妙的生物。

斯卡莉特拥抱科林姆纯白的躯壳。

她一如既往对科林姆表现出迷恋,耐着性子喂科林姆吃喝了一点热红酒和她亲手晒', '')('反生物学 (第3/3页)

的果脯。公馆的固有财富只会越用越少,他们目前还没有能力天天围着烤乳猪就新鲜蔬果大吃特吃。

公馆的浴缸里沉寂了一片雾蓝的海洋,科林姆纯白的躯壳退却到漩涡中心,他入眠时若实若虚的哼唧声搅拌着浴缸旁边被手风箱加热的大铁锅。细小泡沫破裂了一个接一个。

掺杂了鲜血的朵莉斯的修女服搭在床角,蜷伏在新主人斯卡莉特的暗影下。黎明的光晕刚好没过她的脚裸,她停下对不不知名神祇的祷告,挥挥手熄灭了公馆微弱的烛灯。

村民们如此爱着朵莉斯,爱着教会和他们的神,他们还不知道私刑已经杀死了圣女。穿着圣女服饰的斯卡莉特变成了一只游魂,越过了诺斯菲拉图、洛图斯、曼纽、阿卡迪亚的每个角落。

“Humm…Humm…Ahh、Ahh——Ahh…”

缓慢、沉稳、忧伤的调子衬得她更像圣女的鬼魂,镇魂曲令每一座小酒馆的前路心碎。醉鬼停止搂抱单着束腰的妓女,乞丐收回了吐向破陶碗的口水,诗人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飘忽的音符。

“嗯呃。”

科林姆惊醒了,他并不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因为浴缸水仍然温热。他跨出浴缸又被身下强烈的撕裂感折磨得呜咽。这具血猎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圣器朗基努斯的枪头…美杜莎铜镜…干掉了沼泽血族?有趣的里昂教士!”

“你醒了,科林姆。你的疯病有好些吗,前两天魔药水一股脑让你全喝完了。结果是你很难真正入睡,这时我该讲‘抱歉,我的科林姆’对吧。”

斯卡莉特换回平常的白色绸缎洋装,发尾粗略地捆扎着大红蝴蝶结。她坐在书桌前读信,模样很认真。这样性欲减淡的情景下科林姆可以放心与斯卡莉特交流,谁也不会暴起施虐于他。

“请给我件衣服,斯卡莉特。”

“唔?”

“请赐予我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

科林姆得到允许后套上一件干净的、洗得发白的衬衣,但是最靠近胸膛的那两颗纽扣不被允许扣拢。他稍稍弯腰,那两颗纽扣中间会形成小小的山洼,斯卡莉特的目光和手指都能伸进去。

他很少穿内衣,斯卡莉特经常高强度与他进行所谓繁衍必需的交配,公馆内裸露身体某些部分似乎正在成为常态。他每天不是歪斜着躺在床上就是跪在高级毛毯上。

“科林姆,我喜欢你。”斯卡莉特把信纸卷起来塞进笔筒里,“我喜欢你的屁股,过来一点,让你的主人看看清楚。”

“今天已经做过两三次了。”“谁不知道呢,我想坐在你的大腿上看书。”

科林姆尴尬地抱起斯卡莉特,这个诡秘的异性很轻,轻过他父亲击打过的任何一块生铁。他破天荒抚了抚斯卡莉特近期长出些赘rou的肚皮,也许淡黄脂肪下裹挟着更离奇的生命。

在斯卡莉特读到“生殖隔离”这个名词的时候她不自然地亲吻科林姆干涩的嘴唇。她讨厌这些科学化的名词和干巴巴的遣词造句,凭借几个单词就轻浮地把他们拉远了。

科林姆给不了斯卡莉特答案,他是虔诚的教士,在科学方面的造诣如同干瘪的老鸟。他只能深深吸气然后组织好语言教斯卡莉特识字或者纠正语法,他确实有考虑暂时扮演丈夫和父亲的角色——为了活到明天。

“说不定‘生殖隔离’是个误会。”

他帮斯卡莉特合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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