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病嬌青年捆綁女巫剪碎巫師袍 (第1/1页)
因為理解,當金髮青年要和女巫交合時,她也沒有抗拒。她不會主動去滿足他的慾望,一個人想從對方身上奪取什麼,或是懷有真愛願意付出,才會主動,而她對青年,兩者都無。「碧麗絲...我錯了,還以為有手骨和頭髮,就會滿足,但現在發現,只想從妳身上得到更多呢。」青年沒有鬆開繩子,只是用裁縫剪將她的紅袍剪碎,然後把一片片碎布抽掉,繩子依然捆在她身上,然後把裸裎的她放在絨毯上頭,像欣賞藝術品那樣打量她。「別看我這麼冷靜,我的心臟可是跳得比掃帚飛行還快,當然,這是誇飾,絕不會有比妳的掃帚飛行得更快的東西了,妳看。」他拉起女巫的手骨,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方。「啊哈,骨頭可感覺不到。」青年換成女巫正常的那手,重新按上左胸,讓她感受他的心跳。女巫沒有笑,並不是生氣,而是她已經封閉對任何事物的感受。這種惡趣味,從前她是很喜歡的,尤其在對待王子時。人很奇怪,有時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人。青年倚靠在她身旁,他身上帶著野燕麥的香氣,純樸而自然,這氣味讓人無法跟他的病態聯想在一起。如果沒有遇到女巫,他就是個俊朗、端正、直爽的青年,事實上在外人面前,他也是扮演這樣的角色。每個人都有很多面。「妳摸起來是溫熱的,有時我會以為妳全身都跟手骨一樣冰冷。」青年帶著點好奇,悠哉而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到目前為止,女巫完全沒有用任何魔法懲治他,雖然出乎意料,但又理所當然。他始終相信,她的冷漠底下是深深的溫柔。「如果是別的男人,妳不會讓他們這樣撫摸妳的裸體吧?不,別回答我好了。我就當做妳不會,不然我可是會心碎的。」青年嘆了一口氣:「我能吻妳嗎?」「你都已經把我脫光了,這麼問有什麼意義。」女巫看看他暗藍色的眼珠,小時候的青年,虹膜是淺淺的天空藍,看到他的人都會聯想到天使,但隨著他長大,眸色漸漸加深,現在是一種接近夜幕的深藍,看起來比她還像個邪惡巫師。心慢慢地變污穢,反映在靈魂之窗上,女巫想,這其中或許也有她要負責的部分。「不知道,可能還抱有一絲期待,雖然機率很低,但希望妳能表達意願,就算是激烈的抗拒也好。」青年認真的思考後回答。「你把時間花在我身上,是一種奢侈的耗費,你沒有像我那麼長的壽命。」女巫說。青年露出委屈的表情:「妳就是這麼溫柔,所以我才會愛上妳,真是討厭,幹嘛替我著想。」女巫並沒有感覺到溫柔這類的東西,她早已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是陳述著事實。青年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再過幾十年就會凋零、老去,最終化為塵土。「我是實話實說,不過要浪費,也是你的自由。」青年咬住薔薇色的嘴唇,暗藍眸光閃爍:「總是講這種讓人心動的話,我怎麼受得了。」女巫完全不瞭解青年的思維,但是自己也曾經因為王子隨便出口的幾句話,就開心得要命,甚至覺得王子對自己有意。如何解讀對方的話語,是自己的想像和推論,被解讀後的涵義,或許早就遠離話語本體。「我能吻妳嗎?」他又問一次。「別再問了,你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就做吧,但是別期待我會有任何回應。」青年於是吻上她的唇,時而暴烈,時而輕柔,女巫只是順著他的動作,微微張開嘴,任由他的舌頭在她口腔內吸取、翻攪、舔舐。「光是接吻,就有種快射精的感覺啊,跟喜歡的人接吻實在好棒。」青年把抬頭的巨獸,放在女巫大腿上摩擦。他的衣服還是完整的,但能看到雙腿中間鼓起的大包。「妳的乳頭硬了。」女巫並沒有什麼感覺,倘若自己身體有任何變化,也只是本能的生理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