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奴才又不會吃掉娘娘 (第1/2页)
玉枝後來替太后更衣時,見到她身上處處瘀紫,忍不住道:「娘娘,莫要縱著禮兒胡鬧。」太后無奈:「哀家受情蠱影響,不能抗拒禮郎。」玉枝便去責罵鴻禮,鴻禮臉色一變,道:「這是我與娘娘床幃之事,枝jiejie不該干涉。」他向來聽從玉枝,對她百依百順,頭一回如此反駁她,玉枝有些不悅,還想說教,鴻禮道:「難道枝jiejie不曾玩得過火,將那鴻禧弄哭弄傷?」鴻禮極是瞭解玉枝性格,玉枝一時惱羞尷尬:「你––」鴻禮又道:「娘娘這隱私,枝jiejie莫要掛在口上提,她老人家臉皮薄,說到底妳我都是奴才,娘娘的事一個字都不該提。」又叮囑:「妳也莫去跟鴻禧碎嘴,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再知悉娘娘隱私,莫要讓我從他口中聽到半個字,否則我不會放過他。」玉枝咬牙切齒:「沒大沒小了你!你倒是護著娘娘––」鴻禮冷著臉道:「我與小––我與娘娘朝夕相處,息息相關,不護她護誰?」語氣略微和緩,道:「我當妳是親jiejie,才直言不諱。」他轉身離去,心裡彷彿全然鬆開,過去與玉枝姐弟相稱,心裡卻不甘僅止於此,如今卻是真真正正的姐弟了––也只有真正的姐弟才會吵架拌嘴,哪會像他以前那般唯命是從,害怕失去。鴻禮步伐輕盈,去到鳳鸞宮,也不知是否情蠱作祟,太后一見他便心跳,她後退兩步,竟道:「你別過來––」鴻禮失笑:「奴才又不會吃掉娘娘。」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去,抱住太后,低聲道:「至少現在,不吃娘娘。」太后心顫,卻無法推開他,那情蠱非要時時將兩人牢牢綁一起。鴻禮悄聲問:「我將小妉兒弄傷了,小妉兒也不與我說,妳明知我看不見。」他嘆氣道:「妳若不與我說,我如何能知輕重?」太后竟然又結巴:「哀,哀家不怎麼疼––」鴻禮語氣親暱:「我幫娘娘上藥––」依照鴻禮多日來的手段,這上藥絕不會只是單純的上藥,太后趕緊拒絕:「那瘀血過兩天便散了––」她怎麼好意思說,兩人情正濃時,她被他蹂躪,內心深處只覺歡愉無比,恨不得他再重再狠些,但往往身與心都難以承受他情熱,只能哭著說不要。鴻禮道:「我給小妉兒揉揉,散得快。」太后還沒來得及拒絕,他拇指便依記憶按上先前吻過的頸間嫩rou,準確一按,按在一塊瘀紫上,輕輕地揉,太后被他揉得身子軟了半邊,欲哭無淚:「你能不能別碰哀家––」鴻禮問:「為何?」太后說不出口「因哀家被你一碰便軟得走不動」,只能道:「哀家想去御花園散步––」鴻禮牽她手:「我陪小妉兒去!」', '')('5奴才又不會吃掉娘娘 (第2/2页)
太后手被他一握,手兒酥癢勾心,她抽開手道:「不去了,哀家想喝茶吃點心––」鴻禮道:「我餵小妉兒!」太后豈不知這一餵定是又餵到床上去,她道:「哀家想獨自待著––」鴻禮微微側頭,神情優美,太后忍不住被他吸引––這自也是情蠱的效力,無論對方美醜,都會產生吸引。「可情蠱告訴我,要一直待在妳身邊––這樣是最快活的,為何妳總是要違抗它呢?」鴻禮低頭香她粉頰:「如此可會愉快?難道不辛苦?」太后揚起臉讓他親吻,很快又意識到這動作非她自主,是情蠱驅使,隨即側過臉:「哀家不想總是身不由己,連心跳都難以自持。」鴻禮拉過她手按在心口:「這很公平,我一親近小妉兒,心也跳得很快。」鴻禮又道:「倘若我們兩情相悅,這不是再自然不過?」太后道:「可我們不是––」鴻禮淺笑,他笑起來是極好看的,太后芳心又砰砰亂跳起來。他道:「我是,只有小妉兒不是。」他低頭淺吻她唇:「小妉兒能否試試,與我兩情相悅?」太后有些怔忡:「哀家並非不喜愛禮郎,而是––」鴻禮道:「我明白。只是我感到,我不抗拒這情蠱,已然十分快活,若是小妉兒也隨順於它,那我們不知會有多麼和美。」鴻禮挺秀的臉龐,流露嚮往神色,太后也為之心動,但仍掙扎道:「那並非真正的我們––」鴻禮勸說道:「可以是真的,只要小妉兒願意。」他將手放在她腰臀間,隔衣輕撫––便只是如此,兩人都已覺得心旌搖曳,氣氛旖旎。太后幾乎就要順服了,鴻禮卻道:「罷了,這事勉強不來。」他從前求玉枝而不得,如今因情蠱想同太后親近,她又百般抗拒。但鴻禮沒有氣餒,玉枝心有所屬,他都能痴守多年,何況現在有情蠱綁著,太后想跑也跑不掉。見鴻禮不再遊說,太后鬆了一口氣,但他又道:「只是我卻不能讓小妉兒一個人獨自待著,若妳蠱毒發作難受,我定是不忍心。」太后紅了臉,蠱毒每回發作,兩人便要歡好,沒有兩個時辰下不了床,有時鴻禮對她做的yin行,實在yin得不可言說,他言下之意便是時時都要守著她,一等情蠱活躍,就要對她這般那般。鴻禮笑道:「算算這時辰,可能也差不多了。」他忽然將太后抱起,太后緊緊抓住他衣領,只聽他道:「不如先上床等待,好過發作時那般倉促。」說的是上回太后在路上,腳軟不能行走。太后垂死掙扎道:「不,禮郎––」鴻禮在她耳稍低喃:「嗯,心肝小妉兒,我在呢。」太后腿心一麻,便再說不出任何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