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陆怀谨同意了,赵师兄眼底露出些许笑意,赞许地点点头:“好,那就一言为定。”
等赵师兄走了,吕长乐才从窗户再次翻进来。
“吕师兄,你为什么每次都……”不走寻常路?
吕长乐摆了摆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答应他了!?你没听到我在外头吹的吗?”
是说——
那一两声布谷布谷鸟叫声吗?
陆怀谨狐疑地盯着他,后者果然点点头:“对啊,我都说了啊,布谷布谷,不可不可啊!”
偏偏陆怀谨一口应下了,都没给他阻拦的机会。
当然,就算陆怀谨给了这机会,吕长乐也不会跑出来阻拦的。
他还想好好活着呢,他可不想让赵师兄盯上。
陆怀谨想了想,觉得他可能是太紧张了:“其实我觉得,赵师兄人还不错啊。”
“是挺好啊。”吕长乐叹了口气,摇摇头:“但是,不妨碍大家伙都怕他。”
就特别认死理的,很古板,完全不懂得变通为何物。
说让抄十遍,就是一个字都不能少的。
“我给你说,像你今天给他发现的我这个少写的。”吕长乐翻了翻,头一回感到如此担忧和彷徨:“我怕明天被他逮着,会塞过来跟你们一块儿抄书了……唉!”
陆怀谨有点儿诧异,但感觉,应该不会吧……
当然,吕长乐也没给他说太多别的,只让他抄完赶紧练:“我给你说,赵师兄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让着你的!他可不像我!”
“是吗?”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赵师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我和你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