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陆怀谨其实都做过了。
而且……
朱鹤本身就擅松鹤,他又是这里陆怀谨的师傅。
做得好了,影响他们师徒的感情。
做得不好了,丢他师傅的脸。
左右是里外不是人,陆怀谨才不干这折本的事呢。
他淡定地看了看,把玩了一下这竹材:“这毛竹肉质很厚啊,做臂搁和笔筒都太碍事了……我做个竹刻摆件可以吗?”
竹刻,做摆件?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乐了:“可以啊。”
倒不是说竹刻不能做摆件,只不过比木雕少一些罢了。
而且,竹材毕竟不如木料贵重,做成摆件,很少人真会摆桌面,除非技艺绝佳。
朱鹤的作品开创模拟北宗画派的先河,追求真实,风格质拙浑朴,高古清雅。
他的徒弟,莫非还能有更精绝之作?
这般另辟蹊径,也让朱鹤来了些兴致。
当然,他并不多话,只默默地坐到了陆怀谨身侧,以示鼓励。
真要有什么事,或是等会儿陆怀谨做不下去了……他也能顺势顶上,至少,不至于让陆怀谨丢脸。
“来来来,周兄,给咱们这小友添上一盏茶。”
先喝茶,再做,免得等会口干不好拿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