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要没许承斌帮忙,宁金锁要是来不及送医,她们真是会有大麻烦!
不说别的,就今天这事儿,她欠这家伙一个大人情!
怕她坐在车上冷,许承斌还把外面褂子脱了下来,扔给她道,“你不是肚子疼吗?把这个盖在身上!”
想到之前的事,宁夏一张脸又涨红了起来,怒道,“谁要你的衣裳!”
她抓着那件尤带着男人体温的衣服,有心想给他扔出去,然而车开的太快,她又怕扔到地上,只能放到一边。
于桂芬一路都有些精神不济,好不容易到了家,宁夏把她扶下去。
她犹豫了一下,把那件衣服拿下来,扔给他道,“还你!”
走过男人身边时,她脚步顿了顿,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不等许承斌说话,她就扶着母亲进了家,把院门咣的一声关上。
许承斌把褂子搭在肩上,望着那扇木门半晌,唇角勾了勾,转头上大队还拖拉机去了。
回到家里,于桂芬只感觉到心力交瘁,直接上炕躺下了。
宁夏看着屋里凌乱的床铺,还有刚才喝完没来得及收拾的鸡蛋碗,又想起刚才那混蛋居然把手伸进她衣裳里给她揉肚子。
她一张脸又红的犹如要滴血,只感觉有一把火似乎从心底烧起,又愤怒又带了些说不表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明明是该痛恨讨厌的,但为什么胸口一颗心跳的这么厉害?
她咬了咬唇,正要把碗收拾出去,于桂芬叫住她道,“夏夏……”
她一脸愁容的道,“夏夏,你说,锁子那个土根草是咋回事?”
宁夏一顿,突然觉得有必要跟她妈说清楚。
她在炕沿坐了下来,看着于桂芬道,“妈,你觉得呢?给锁子熬药的是他家里人,旁人又没动过,谁能给他的药里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