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汽车远去,王金兰还伸长脖子看着,一脸吃惊的道,“刚才那是宁夏吧?果然是个骚狐狸精,这大半夜的跟着男人跑!”
她冲着车子的方向狠狠唾了一口,却是一脸掩不住的嫉妒道,“真是便宜她了,谁能知道这混子居然这么有本事!”
从许承斌给村里安了电又修了路,还天天开着这么大汽车跑,村里人再也没人敢小瞧他了。
王金兰骂骂咧咧的,回头看到身边的女儿,一把心火就窜了上来,狠狠戳着宁茉的头气道,“你瞅瞅你!你哪点不比宁夏强?咋就让找不上个比她强的男人?还成天在工地上给人搬砖头!你真是气死我了!对了,你姨前段时间给你介绍的那个在镇上跑运输的那个,说是不少挣,我瞅着要不你去……”见见。
她话还没说完,宁茉就气的咬牙道,“我才不要嫁给个运货司机,要嫁你去嫁!”
她死死攥着拳头,望着汽车远去的方向眼睛几乎要喷火了,不理母亲,抬脚就朝老宁家跑去。
许承斌没有带宁夏走太远,出了村子,前头有一条芦苇湖。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拉着她穿过一片小树林。
面前是一大片宁静的湖水,寂静的夜色下,皎白的月光像是给平静的湖面镀了层潾潾纱衣。
半人高的芦苇丛在夜风里轻轻摆荡,宁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拉倒了。
芦苇丛被压倒,男人刚健修长的身躯覆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唇。
宁夏心跳如擂鼓,眼睛都被遮住了,所有的感观都被无限放大。
鼻端充斥着芦苇和泥土的清香,而他的热烈让她全身都颤栗起来。
宁夏脑子都混乱成一团,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绷的紧紧的弦,被他胡乱拨弄,早已破碎不成腔调。
察觉到他像是要失控,宁夏惊慌的去推他的手,挣扎起来道,“别……”
男人眼角发红,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拨开了她的手,眼神黑幽幽的,在月光下就像一头濒临失控的狼!
宁夏浑身颤抖,就在她以为他要对她用强时,他粗喘着放开她,伏在她的脖颈里咬牙切齿的道,“让你再把老子推开!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宁夏慌忙把散开的衣襟拉住,他却压着她的手,恶狠狠的问,“咱们什么时候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