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吓了一跳,忙阻止她道,“不用了,脚就别擦了。”
“没事,擦擦你睡的舒服。”
宁春根本没多想,利索的掀开被子,把他袜子脱下来,
这不是宁春第一次看到他的脚了,杨霖还是窘的厉害,恨不得把大脚丫都塞进被子里。
上次只是给他抹药,而这次,却是她抓着他的脚,一点点的给他擦抹干净。
她脸上没有一点嫌弃,握着温热的毛巾从他的脚掌上擦过。
看着那双白细的手握着自己的大黑脚掌,杨霖脑中“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一股脑朝着身下某个隐秘之处涌去。
他又有些羞耻,又带着些不可名状的燥意。
只是擦一双脚而已,对他来说竟成了一种难言的折磨。
他微微侧过点身子,怕宁春看到自己的失态,好不容易擦完了,她端着水盆出去,杨霖才微微松了口气,后背竟出了一身汗。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心头嘲笑自己,这辈子哪这么狼狈过!
在大山里时,常年封闭式训练,不是没想过女人,操练的筋疲力尽后,倒头就睡了,什么心思都没了。
可现在有了上心思的人,他身体再疲惫,都抑制不住某些旖思,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胡思乱想,全身心都抑制不住的渴望着。
晚上几场春梦下来,他几乎不敢直视宁春的眼睛。
宁春回来了,杨霖假装睡了过去,她给他掖了掖被角,又在床前坐了下来。
她其实已经很困了,却不敢真睡过去,他还在输液,她得看着液体,只能撑着头眯一阵子。
杨霖悄悄睁开眼,看到她微垂着头,一绺发丝搭在白莹莹的额前,昏黄的灯光让那张面容愈加秀美柔静。
静夜无声,杨霖一颗心激烈的跳动着,压抑不住心底的冲动,指尖悄悄伸出来,很想触碰一下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