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太惊讶道,“茉莉?”
宁大伯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根本没想到女儿会出现在这里。
宁茉回过头,冲奶奶和父亲哀哀哭道,“奶,爸……”
她的样子凄凄惨惨的,宁老太和宁大伯当即坐不住了,忙绕过座位过来扶她,宁大伯斥道,“你这是干啥?你今天不是在厂子里上班吗?”
刚才还死死拽着宁夏的人瞬时就被扶起来了,宁茉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只望着宁夏,眼泪珠子就跟泉水似的往外冒。
宁老太急了,道,“你说话啊!你这丫头跑这儿来干啥?你来找俺们了?”
宁茉哭着摇摇头,在人们的再三逼问下,她才哀哀看向宁夏道,“我,我来求夏夏原谅,我,我对不起她……”
她就像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般捂着脸痛哭起来。
不光是老宁氏和宁大伯急,连宁夏都是一头雾水。
自从她结婚后,她几乎都没见过宁茉,只听说她进了啥厂子上班,大伯母王金兰逢人就炫耀。
这冷不丁的跑到她跟前哭啥?疯了?
宁茉的话显然让宁老太误会了,宁老太凶狠的瞪了宁夏一眼,气势汹汹道,“你有啥对不起她的?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宁夏都无语了,这屎盆子扣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她走过去,看的哭成梨花带雨的人说,“宁茉,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你有啥对不起我的?”
宁夏以为她又要编出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没想到宁茉只红着眼睛看着她,嘴唇张了张,似乎被逼的没办法了,崩溃般的道,“宁茉,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前天晚上真的是喝多了,我,我自己都不记得发生啥了,只是醒来后才发现和斌子哥躺一块儿……我们真的不是故意对不起你的,谁知道就……就变成了那样……”
她捂着脸嘶声痛哭,声音却压的低,只有站在周围的一圈宁家人听到。
然而这话对宁家人来说不吝于晴天惊雷,宁老太惊的霍然变色道,“你,你说啥?”
而宁大伯更是吓的一个趔趄,不可置信道,“茉莉,你瞎胡说什么!”
宁茉哭道,“奶奶,我,我没说瞎话,不信你们把斌子哥叫过来问,他是我们电视厂的厂长,前些天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就喝多了,就,就……我知道这事儿对不起宁夏,但我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嫁给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