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
顾三七就驾车赶到了驿站,在驿站办理了住宿,开了两间上房,顾白芷和赵婉容一间房,顾三七自己一间房。
而红鳞马也被驿站的伙计牵入了马厩,其余马厩中的普通马匹在感知到红鳞马的气息之后,纷纷低下了脑袋,有些畏畏缩缩。
一夜无事。
隔天天亮,顾三七就拉上了打着哈欠的顾白芷和赵婉容,再度启程。
终于在黄昏时刻,赶到了位于长平府边缘的海通县。
海通县的城郭看上去并不算大,守门的官兵也只有寥寥十几个,跟清江府城戒备森严的环境大为不同。
顾三七掏出了自己副千户的腰牌,守门的官兵便立刻让出了一条路来,顺利进入了县城内。
在顾三七离开后,几名官兵商议了一番,马上派人前往县衙禀报。
......
此时县城内的一处宅邸。
这座宅邸共有六间屋子,是赵婉真通过牙行中介租赁的临时住所。
她和一双儿女在离开长平府城后,已经在这里居住了有段时日。
毕竟客栈的环境鱼龙混杂,她和女儿杨听秋又都是女眷,只有儿子杨盘是个男丁,况且杨盘也才十一二岁的年纪,看上去虎头虎脑的,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
在宅邸的里屋中,坐着一名看上去和赵婉容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正是赵婉真。
赵婉真眉头紧锁,心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怀疑如此仓促的离开长平府城,举家搬回清江府是否正确。
但一想到亡夫逝去之后,原本和善的生意伙伴肆意侵吞属于杨家的份额,她又感觉自己果断的将产业都变卖出去,搬离长平府并没有错。
若是她放任不管,只怕过些时日杨家的的产业都会被其他人兵不血刃的收入囊中,所以宁愿折价变卖,也要割肉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