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江砚黎在探她的体温,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并不温柔,脸色也不好看,他见颜姒在看他,索性一眼将她盯住,“张嘴。”
颜姒不想听他的,昨晚上他一晚没在,早上回来,身上有沈星眠的香水味,她头痛,闻着发腻。
江砚黎手伸过来,她张嘴就咬。
男人轻嘶了一声,没往后抽手,等她自己咬得没力气了,把温度计塞她嘴里。
撤回手去看了一眼,指尖在牙印上摩挲,“属狗的?”
颜姒大概知道自己是感冒了,她没吐温度计,但也没把正脸留给他,翻过身去,等时间差不多了,江砚黎手伸过来,她眼角瞥见了,自觉张嘴让他把温度计拿走。
“39°2……”
江砚黎冷呵了声,意味不明。
颜姒想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反正不管她怎样,都是入不了他的眼的,兴许还怪她添麻烦,非要生一场病。
起不来,早饭午饭都没吃,颜姒一直浑浑噩噩的,睡了醒,醒了又睡,中途好像被他抱起来喂过药,躺下后又睡了。
每次醒来,颜姒都看见江砚黎在讲电话,她稍微清醒两分,都能清楚听见他是怎么哄那位的。
呵……
真的烦躁。
“要不你走吧。”
话刚一出口,额头上又覆上一只手,没一会儿被子掀开,江砚黎躺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颜姒半瞠了下眸子,“你干什么?”
“烧糊涂了,说什么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