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急不可耐。
“姒姒姐姐,你是有事要找哥哥吗,我帮你转告吧。”
“不用你,”颜姒的声音实在是听不出破防来,“你让他清醒了给我回个电话。”
沈星眠没接话,故意在晾着她。
颜姒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耳朵里那声突然断掉的盲音,沈星眠还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她推开洗手间的门,将开着的水龙头给关掉。
然后拿着手机去江砚黎的房间,小心着动作把手机再放回他手里,捏着手指,一根根的再攥回去。
她没走,就坐在旁边,半个身子趴在床沿,距离一近再近,肆无忌惮,又很贪婪的看着江砚黎。
才不要帮颜姒传话呢,通话记录她都删了!
下午。
三点多,颜姒就不接门诊了,她和来交接的医生说好了,下午会早些下班,等下次她还个休息日给对方。
江砚黎那儿始终没有动静。
她不想去他公司,去豫园守着也时间太早。
准备给他打电话,手机正好有电话进来。
她看一眼,立即接起,“喂,江砚黎……”
“太太,是我。”
王妈问:“江总有件黑色的西装找不着了,你有看见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