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新榕像是疯了。
她在咆哮,在怒吼,手指头几乎戳在秦舒窈的鼻梁上。
而秦舒窈就那么不卑不亢站在原地,眼神平静淡漠,任由苗新榕撒泼。
她嘴角依然是扬起的弧度,越发衬得苗新榕像跳梁小丑。
“你为什么不叫我婆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作对?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苗新榕抬起下巴咬牙质问秦舒窈,表情扭曲。
“夫人,我没有和你作对呢,我出身封建偏远的山村,从小就被灌输‘出嫁从夫’的传统思想,启澜怎么做,我就怎么学!”
“我不敢得罪您,更不敢得罪启澜,您也知道他脾气不好,万一生气要离婚,您说……我怎么办?”
秦舒窈一脸无辜,甚至一副逆来顺受、楚楚可怜的样子。
“若是哪天启澜改口叫您妈,我一定恭恭敬敬叫您一声婆婆,到时候哪怕跪在地上给您奉茶也行!”
苗新榕被气笑了。
“你故意拿陈启澜吓唬我?你以为我会怕他?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秦舒窈睁着清纯无辜的眼睛,彻彻底底的小白莲模样。
“您又不怕启澜,我怎么可能用他来吓唬您?夫人,您这实在是冤枉我了!”
她四两拨千斤回复着苗新榕,看似处在下风,实则从头到尾都没吃亏。
张灵芝一直在医院门口守着,她远远看到苗新榕发狂的模样,便知道秦舒窈又赢了!
这样的结果让张灵芝心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上一世的她因为没有及时抱住苗新榕的大腿而错失了跻身名门的机会,本以为这一世她把握住了机会,却没想到苗新榕如此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