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舒窈不知道部队为什么要禁酒。
此时看着张灵芝洋洋自得讲述自己如何收买老光棍囚禁余翘楚,如何偷走那些信件欺骗吴铁柱,她终于知道醉酒是件极其可怕的事。
那些本该烂在她肚子里的秘密,因为酒精对大脑的麻痹,而这般被张灵芝亲口讲述了一遍又一遍。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眼瞎?上一世陈启澜不肯碰我,这一世吴铁柱也不肯碰我,他们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张灵芝躺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打滚撒泼,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怒骂陈启澜无情,一会儿谴责吴铁柱无义。
“不会真以为我没人要了吧?哼,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我都给他们戴了绿帽子!”
她忽然爬起来,兴奋说道:“就在昨晚,趁着吴铁柱值勤,我还将那个男人带到招待所的房间里,让他穿着吴铁柱的军装……”
“他答应会给我报仇,会收拾每一个欺负我的人,包括秦舒窈那个贱人!”
听到这话,秦舒窈眼神微微一变。
她森然问道:“他是谁?”
“他是谁?他可是镇上的熟人呢,他就是……”
张灵芝桀桀笑着,正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只见门被人推开,校长等人鱼贯而入。
满屋子都是臭味,让人几乎作呕。
“张灵芝!你太不像话了!你哪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忍了一晚上的校长终于忍无可忍,指着张灵芝怒声大骂。
“不能留!坚决不能留!明天我就去教育局申请辞退她,甭管她的靠山是谁,我都坚决不能把学生交到这样的人手中!”
校长挥挥手,同行的两名女老师一脸歉意搀扶着醉醺醺的张灵芝离开了。
“哎哟!肚子好疼啊!谁打我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