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是我哥曾经的女秘书,你见过的。”裴悠悠又指一张照片。
就是在旁边看着裴元洲亲她脸的女秘书。
“我哥带过她去赛车,不止一次,我哥的朋友有段时间都叫她嫂子,我哥也没否认,女秘书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上赶着要做我哥女朋友,工作也不认真做,我哥把她开了。”
这不就是另一个她吗?
骆槐嘴唇发白。
裴悠悠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瞧着可真惨啊。
本来她可以在手机上说的,没必要跑这一趟,现在想想,来得真值。
“其他人我就不提了,你估计见都没见过,我哥没带你参加过晚宴,你当然不认识这些富家小姐。”
“我真不明白,你还赖着在我家做什么?等着以后看我哥娶个嫂子回来,两人天天手牵手,时不时贴个脸,接个吻,晚上再一起回房间,把门一关上,亲得热火朝天?第二天下楼吃饭,嫂子脖子上都是草莓印,我哥脖子上都是抓痕?”
裴悠悠描述详细。
画面争先恐后挤进骆槐的脑子里,在她的脑子里一阵乱窜。
头痛得快要炸开。
裴悠悠目的达到,悠哉悠哉离开。
骆槐宛若一只泄气的皮球,身子软坐在沙发上,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一直往下掉。
她抬手去擦,越擦越多。
骆槐坐在沙发上熬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