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个就这样决定骆槐下一步要做什么,丝毫不问她的意思。
骆槐走到门口,裴元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去哪儿?不是说了跟我一起去马场。”
“我没答应。”骆槐试图挣开自己的手,手腕一样被捏得很紧,一样的痛。
“为什么不答应?”裴元洲紧紧盯着骆槐,没有丁点放开的意思。
他特地来这里见骆槐,骆槐总想躲着他,哪里来的毛病?
替嫁的事他也松口了,是骆槐自己答应嫁过去,反过来还离他们家的人远远的。
裴元洲越想越生气。
“悠悠说的对,你得去露露脸,嫁人你已经答应,既然答应了,就把事情做好。”
她也觉得双双说得对。
蛇鼠一窝,裴元洲和裴悠悠一样叫她恶心。骆槐发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裴元洲,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哥哥,宛若一场梦。
她再有半个月就要嫁进邢家,这才是现实。
确实也是她亲口答应下来的。
骆槐也不想叫人看扁。
“我去就是了,你松手。”
裴元洲显然不信她,一路拉着她到目的地才松开。
松开时,骆槐的手腕红了一圈,她皮肤白嫩,痕迹很难消下去,瞧着有点可怜。
裴元洲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想道歉,又想了想,出口的是:“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