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没有落下,掌风刮过邢母的脸,也是一阵骇人的寒意。
邢母浑身脱力,脸色苍白地摔倒在地。
过一会,佣人们才反应过来,跑上前来扶人,邢母两腿都是软的。
佣人们有人去端水,有人打电话叫医生,还有人去告诉邢父和二少爷。
骆槐长舒一口气,发觉自己的双手还抱着邢彦诏的手臂,迅速松开。
邢彦诏稍有不满。
就不能多抱会儿?
骆槐不抱,他抱。
邢彦诏又单手把人抱起来,眼神扫向佣人,“药箱。”
“是是是。”佣人战战兢兢去拿药箱递过去。
邢彦诏拿过药箱,上楼,一脚踢开房门,把人放在床边坐着。
骆槐蹭一下要站起来。
“坐好。”男人耐心有限。
骆槐乖乖坐好,看着男人在药箱里翻翻找找,拿出一支维生素E软膏过来,挤在手指就要给她抹上。
骆槐缩一下脖子:“它有用吗?”
“比冰敷热敷好。”邢彦诏的手指摁在她脸上,力道控制不好,把人摁得眼泛泪花。
骆槐一声不吭,欲言又止地看他。
“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