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挂断电话。
邢彦诏瞥她一眼:“裴总?”
骆槐哑然,笑了一下,“不是。”
默了默,她又说:“我拉黑删除了。”
邢彦诏止不住地扬唇,回到邢家面对亲生父母劈头盖脸地责骂,说他昨天刚给邢家丢脸,今天又破坏邢裴两家关系,他都没动怒。
只问:“骂完了吗?骂完我走了。”
夜里。
他又直挺挺往宽敞的沙发上一躺,感叹腿脚终于能伸直。
骆槐坐在床边问:“是不是又挨骂了?因为我们没回裴家。”
“他们说话了,我没仔细听,不知道骂没骂。”邢彦诏说得轻巧,不像有事的样子。
骆槐松口气,起身去洗澡,没注意看。
水一开。
透心凉。
是冷水。
她立马关上,开热水那边,扭头去看浴室的门。
都十一月了,诏哥还用冷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