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有个老太太闯进家里来了!”佣人慌慌张张来报告。
邢母斥责佣人没点规矩,又说:“你们一群人还拦不住个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挥着刚从下水道里掏出来的拖把,又脏又臭,一边走一边打人,还说她身体不好,已经是一只脚迈进黄土的人,没人敢真的上前拦。”
邢政屿:“老太太姓什么?”
佣人:“旷。”
邢夫人皱眉:“她怎么来了,轰出去。”
“谁敢碰我!”老太太洪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把我孙媳妇还回来!”
众人都看向骆槐。
骆槐疾步出去,旷老太太果然站在院子里,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拖把,活像是来干架的。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臭味。
“奶奶!”骆槐不嫌臭地靠过去,更觉得奶奶是来给自己撑腰的。
旷老太太一看到她,立马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伸手轻轻推了推:“站旁边点,臭。眼睛怎么这么红啊?你脚趾头的血透出来了!”
“这群挨千刀的!”旷老太太朝着出来的众人吐了一口痰过去,吓得一群金尊玉贵的夫人少爷小姐往后退。
邢母对旷老太太怨言颇深。
她留着高贵血脉的亲儿子就是让这个老太太教成的市井泼皮!
邢母站出来道:“擅闯民宅,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