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屋外的交火声大作,枪炮爆炸声不绝于耳。
双臂耷拉在双膝之上、脑袋耷拉的男人,也依旧浑然不觉一般,继续低头凝思着脑海中盘算的那些事儿。
“还是联系不上吗?”
听着相距不远的脚步声一路行至身旁,自方才到现在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开口。
得到的,则是再一次令人失望的女声回答。
“我们尝试了各种办法,长官,但依旧毫无作用。”
“手机、移动网络、无线电,甚至包括卫星电话。”
“敌人的电磁干扰设备非常强力,几乎阻断了我们与外界联系的任何方式。我想除非我们现在有有线渠道,否则是无法对外取得联系的。”
“.......有线渠道,呵,好他妈的有线渠道,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上哪儿去找有线渠道?”
尽管心情差到了极点,但“阿尔法”指挥官却不愿太多责怪身旁的库尔德女人。
不是说有多么心善或者绅士风度,只是战斗进行到了眼下这环节,全部3名排级女队长中已经阵亡一个、重伤一个,眼看就只剩这一个稍微挂了点彩的女队长,还能继续带人指挥一线战斗。
这时候要再把感性生物的女人骂出什么逆反心理,在高压态势下精神错乱崩溃,或是跟个疯婆子一样跟自己对着干。
那“阿尔法”指挥官觉得这属实得不偿失。
既然还指望这“金丝雀3号”执行自己的命令,那就没有必要再说更多不具建设性的话语。
“我们该怎么做,长官?”
“......”
从思索中回过身来的“阿尔法”指挥官,看了眼站在身旁一侧、发问待命的女人,盯着那张脸足有三四秒钟的时间未开口。
正当对方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时,仿佛是从面容表情中确定了什么东西的“阿尔法”指挥官,已悄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