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空空、啥也没握到的杜克眨了眨眼,虽显得略有尴尬,但终归还是没再说、做些什么。
“他妈的!这帮拖鞋吊人,未免也太嚣张了点!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旗子上写个标语就真以为自己能行了?”
“确实能行,不看看红海正在发生什么事吗?”
“......”
这下,反倒是上前打抱不平的杰克,被杜克一番话给当场噎得说不出话来。
有心想说“伙计你咋涨别人威风灭自家士气”,但话到嘴边的杰克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摆在面前的现实,还真就是杜克所说这样,但凡不是一个脱离现实的虚无主义者就必须得承认。
尽管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杜克始终明白要以大局为重,忍不了这一时无谈大事。
别说是他胡塞不鸟哥们,就是唾沫星子吐脸上来,杜克自问自己也必须强压个人情感、必须忍住。
“靠!我算是没啥信心了,知道吗?”
“就算他们真的很能打,是,我承认了,可又能怎样?就冲他们这态度,你觉得咱们能合作到一块吗?我宁愿相信我跟俄国人称兄道弟也不信这个。”
态度颇有些消极的杰克,不加保留地吐露抱怨着当下的真实想法,尽管更多的是一时冲动发泄。
不置可否也未做搭话的杜克默不作声,转而一个人来到了房间内的窗台边,探手拨开破洞污损的窗帘、向下望去。
萨那城区的街道上还算人流密集,远比杜克之前去过的中东很多地方都要“热闹”。
各种服饰的平民,在街道上人来人往,也如“信徒”所言那般不少人都背着枪,各种山寨AK乃至伊朗系的仿AR在这里遍地都是。
“——我说,这地儿难道人均全自动?”
“不然呢?来个草蛋的法律,给你把每一支来路不明的枪都阉成半自动吗?这儿是萨那,不是加州。”
“法克!这可真他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