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桌上这穿戴有源外骨骼的尸体,又左顾右瞧地看了一会儿。
也再瞅不出啥更多名堂来的杜克,随之提议。
“暂时就这些,我也看不出更多什么了。”
“但这尸体不能烂在我们手里,它还有别的价值,必须立刻进冷库。”
“联系老板那边,把这玩意儿赶紧运回去交给他。他能联系到更多的渠道和手段,分析出DNA、生物识别信息,还有这混账到底嗑了什么鬼东西才能HIGH到无所畏惧。”
“......”
手中把玩中从尸体上扒下来的三叉戟臂章,望着那张已经死透了的斯拉夫人面孔。
没有更多意见的克劳泽紧接起身开口。
“那就做吧,抓紧把这东西弄走,告诉‘信徒’让他准备好冷库。”
待到尸体被抬走,各种杂七杂八事儿告一段落,房间里就剩下杜克和克劳泽两人。
自始至终都没忘记那“光头匪首”的杜克随之发问。
“好了,现在你该告诉我,那个该死的谢尔盖中校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跟你那么熟悉?”
杜克当然不觉得,是克劳泽跟那光头斯拉夫中校,合起伙来坑自己的人。
当时的情况已经非常明显,那该死的臭光头是想要了在场所有人的命,不止要杀陆战队员、更要杀了所有的瓦格纳。
杀陆战队员,这还好理解,毕竟人家光头自己也说了,这是“回收公司在逃资产”的重要业务。
但对瓦格纳,尤其是对克劳泽,那光头谢尔盖显而易见是私人恩怨为主。
这也是杜克现在迫不及待想要问清楚的。
也只有搞清楚了这点,才能更好地知道这伙处处透着邪门的敌人,到底是何来头、如何更好地应对,“知己知彼”都做不到的话那还打他妈什么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