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明白,指挥员同志。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只管下命令就是。”
望着克劳泽那就差把“我很期待”写脸上的坏笑表情,周正是真得感叹一下这次带克劳泽过来,算是带对了。
原本周正还有点担心,担心克劳泽要是不愿意陪自己干这种事,那该怎么办。
虽然周正在俄罗斯的人脉广、势力大,无论是对外情报局还是军工口,全都朋友遍天下。
哪怕是最鼻孔朝天、招惹不得的俄军,现在见了周正也都得亲切地喊一声“好同志”。
随随便便一个电话戳出去,出于各种原因巴不得给自己帮这忙的人,都能从圣彼得堡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排队排到厨子的坟头去。
但活人活到周正这份上,情况已经妥妥的是“欠钱好还,欠人情难还”。
可以的话,周正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而去欠任何朋友或者合作伙伴的人情,哪怕是老牙那边也是一样。
但克劳泽不同,事到如今的克劳泽已经妥妥的是“周老板的人”,属于周正手边最得力的军事执行人员之一。
论重要性,恐怕也就只有“自由世界知名通缉犯”杜克,能与之比较一二。
这二人凑在一起,那就是如今的周正在军事层面上,最当之无愧的左膀右臂。
让克劳泽出手做事,完全不用担心欠人情的问题。
坦率地说,无论是金钱还是战场上的生命保障,周正给予克劳泽的已经足够多了。
多到周正就算用克劳泽办事,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亏欠可言的地步。
如今克劳泽与自己想到了一起去,对于给霸凌者一点“小小的斯拉夫震撼”乐意至极,对周正而言这就已经算是可以预想到的最好结果。
“呼——那这样就行了,也没别的什么事。”
“最近东跑西颠地都快给我这身子骨折腾废了,有机会了真该好好休息一下,给自己放个长假。不过我猜革命胜利之前,恐怕没时间去搞那些小资享乐。”
周正说这话倒也不算发牢骚,只不过是真觉得身子骨有点扛不住造,吐槽了一番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