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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一堆“小山”走出衣帽间的时候，顾羡扬已经搭好了景。不是华丽的结界，只是简单的摄影棚构造。念玥有些意外，不过她也只是摆点pose给合作方提供灵感而已，只要工作环境正常就行，别的倒没关系。顾羡扬调整好灯光和相机支架，又开始找好的拍摄角度。念玥见状，将衣物按长短款分开挂在一旁的架子上，“顾先生，我需要先试哪一套呢？”顾羡扬抬眸看了看，“左边第一套，再搭一个鹿角发箍。”“好的。”……三小时后，念玥基本把每一套都试了一遍。和上次雪山摄影不同，效率其实挺高的，顾羡扬全程咔咔按快门，沉默寡言，连动作指导都不太有。念玥暗暗庆幸，还好之前研究了一系列[新年照怎么拍][圣诞节怎么拍]的帖子。真是累死妖了。在顾羡扬比了个“OK”以后，念玥直接瘫在了角落的椅子上。她已经是一朵废花了。顾羡扬在把照片导入电脑后，抬眼看了看疲惫的女孩。“成片率很高，一会儿我挑个九宫格发你。”他眼神晶亮，拍到了心目中的完美画面，有些亢奋，跟之前的虚弱萎靡状态截然不同。由“丧尸”变回了活力青年。念玥扯出一个微笑，“谢谢，我要原图，好P一点。”“不用修，很可爱。”顾羡扬滚动鼠标，好的打光，好的设备，还有状态在线的模特，随便挑一挑都是成片，再修图，反而破坏了整体感。“好吧。”念玥缓了缓，起身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继续躺着。不知不觉间，睡意上头。……嗯？脖子有点痒。念玥伸手抓了抓，痒意转移了，她疑惑地睁眼，却发现顾羡扬就在身侧，“哦对，几点了？”顾羡扬接住下滑的毛毯，“还早，天还没黑。”她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悄悄', '')('139 丑话说在前头 (第2/2页)
撤离的嫩绿色藤条。这个房间里的布景已经收起来了，又变回了画室。“明天有很重要的工作吗？”顾羡扬低眉，眸光专注。念玥看了看对方淡褪的黑眼圈，“暂时没有，一般的突发情况，小铁也能处理的。”“那……”“顾先生，你现在精神状态还行吧？”“你又要催眠我吗？”“那倒不是。”念玥起身，稍有点尴尬，近期工作往来较多，他这个“甲方”的身份还印在脑子里，这种威慑力一时半会儿消不掉。想起来就有点枯萎。她捏住凑到近前试探的藤条，不料顾羡扬闷哼一声，好像她抓了什么关键部位。念玥：“……”她仔细看了看手里这条，似乎就是普通部位，那喘什么喘？碰瓷？“我先去洗个澡吧。”念玥顺了顺睡皱的衣服，刚起身，手里就被塞了一套散发着淡淡洗衣液气味的布料很少的情趣内衣。她一愣，看向顾羡扬，青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尺码会不会……”念玥往身上比划了一下，大小正好，看起来是蓄谋已久。也行。她拿着衣服往浴室走，走了两步又停下，“顾先生，我跟人类学了一句话，叫——丑话说在前头，我觉得挺好，所以，我要先说明……”“嗯，你说。”念玥：“我们的合作内容仅限合约上写的部分，还有之前那个口头约定，别的没有。我不希望自己成为裸身模特，或者什么情色创作里的主角，我并不从事这个职业，希望您能尊重我，也避免不必要的冲突。”顾羡扬疑惑地偏头，“啊？那肯定不会，不然多下头。”“好，我要说的暂时就是这个。”念玥转身进了浴室。顾羡扬看向角落里用白布罩着的画，有些迟疑——盖着厚被子的睡颜，应该不算情色吧？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顾羡扬莫名有些紧张，他把一些小物件又整理了一遍，伸手探了探床的温度，把空调上调了一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