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共担,路西法秀恩爱 (第1/2页)
“主人!”花恪看着被电得浑身僵直,眼眸涣散的程钦泽和握着他的手神情如冰封的应雪寒,呐呐竟不知该说什么。应雪寒目光微沉,见程钦泽嘴角已经开始渗出血迹,空着的手赶紧捏住他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下巴卸下来,眼神涣散显然已经神智涣散,抵不住这样的酷刑。将手指伸进他嘴里,免得他咬伤舌头,湿软的舌顺势缠了上来,仿佛讨好般舔舐吞吐着,受痛惨白的脸上唯有眼尾绯红靡艳,湿润的水痕从眼尾一路蜿蜒到下巴滴落进衣领中。凄迷又绝望的姿态有种令人忍不住想要摧毁的破碎感,染血的唇被冰白手指深入探索,唇齿剧烈的颤抖时不时就会碰到她的手指却从未有一刻咬痛她。湿漉的眼中不见怨怼和恨意,清澈的一眼看穿,涣散的眼瞳承受不住向上翻起,理智全失却不曾发出半点让人不悦的声音更别提挣扎和反抗,他就像是献祭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他的喜怒哀乐,所有惩罚他甘之如饴。反倒是他被掰开了嘴时,那些不知是靠什么才压制下去的喊叫再也控制不住,溢满痛苦的闷哼和guntang的泪像极了少年一腔赤城真心。他甚至不知是因为什么而被如此责罚,他甚至连问一问的机会都没有,颤抖抽搐的身子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是在做什么,就被猛烈的电流击碎了意识,空荡荡的躯壳便只剩下痛。三分钟一到应雪寒赶紧拨停了档位,被点到抽搐的身体猛然间被解放,僵直的四肢瞬间瘫软无力向前栽倒,下巴垫在了应雪寒的腿上,不重却恰好止住了前倾的趋势。应雪寒垂眸轻抚了抚他汗湿的发,向下慢慢揉捏,手掌贴合着他紧绷的脊背,隔着湿透的布料一寸寸压下,在他窄瘦的腰上一握将人揽抱在怀里,意识一时半会儿无法聚拢的男人神态懵懂,眼神迷茫的被抱在怀中,温顺得像个木偶般无知无觉任他动作。一手圈过他的肩膀,一手拨了电话“父亲,他挺过了,数据很快会传过去。”“嗯,你的眼光一向不错。”男人懒散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迷蒙酒意浸润的嗓音低沉中还带着些许沙哑“既然如此,我同意了。”“那您别忘了跟皇叔说一声,将他名字添在我名字旁边。”应雪寒犹豫了一下,长睫轻颤,“您少喝浓茶,影响睡眠。”“嗯?好知道了。”奥古斯塔大公爵有些错愕的应了“你,最近情况还好吗?”“我很好,爸爸。”她微微一笑听了半天酒话将电话挂了。“你先下去吧。”应雪寒对等候吩咐的花恪淡声道。手指扯了扯程钦泽衣袍领口,拽松之后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被两枚蜘蛛夹紧紧咬住的乳珠,捏开了乳夹,轻轻揉了揉那被夹得不过血,冰凉又紫涨的乳珠,软弹滑腻的胸rou被揉抓,敏感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声。拿下了夹子,手指勾住他后颈的金属丝,再伸手去解开他脚腕处的结一抽,缠满他全身的金属丝瞬间被解了下来,只在他身上留下了电', '')('049共担,路西法秀恩爱 (第2/2页)
流游走过的紫红痕迹。娇嫩的乳珠腿根之处都无比敏感,被电击又遭揉捏,程钦泽回神时浑身酸麻难耐,不自觉的想要夹紧腿,双腿缩了缩,应雪寒的腿上感觉到了点湿意。“主人……”他声音喘中带颤,手指无助的想要抓紧什么,被应雪寒握住时还下意识的松了松,生怕抓伤了她。应雪寒一手按住了他的后颈,一手探进他衣袍下握住已经勃起的yinjing慢慢撸动起来,指腹摩擦过敏感的铃口,他浑身一颤仰着细白的颈压着喘,敞开身子给她玩。刚刚承受过酷辣刑虐的身体早已经透支,只是这样简单的抚弄都让他承受的艰难,一勺热粥递到嘴边,他睁开迷蒙的眼,张口去接,温度刚好的粥安抚了他抽搐的胃。牛嚼牡丹的半碗粥下去,应雪寒感觉他快到了,刚将碗放在一边,程钦泽便在她怀里绷紧腰腹射了。“再吃点。”应雪寒将粥递给他,声音和煦,丝毫没有为程钦泽射了她一身的事动怒。程钦泽看了一眼醇香的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和主人红裙上沾的白浊,顿时没了胃口,又不好违背主人的命令,自己端着碗食不知味的喝完了。“晚上我要去趟路西法,你跟我一起。”应雪寒等他喝完了才漫不经心的扥了扥裙子道。程钦泽一愣,见应雪寒的眼中并无玩笑便乖乖颔首听命。……应雪寒带着程钦泽到时还算不太晚,面具扣在脸上,暖棕色的卷发蜿蜒垂落到腰间,酒红曳地的鱼尾礼裙穿在玲珑高挑的应雪寒身上,果真是风情万种又拒人千里。端了杯红酒带着程钦泽坐到了黑金专区的沙发,看着舞池中群魔乱舞,这是程钦泽签死契后第一次在路西法露面,简单的黑衬衫西裤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宽肩窄腰大长腿但是站在那里边已经足够亮眼,屈膝跪在应雪寒身边就有一种骑士和公主的华贵般配。独序靠着吧台,看着安静跪着的好友,眼神有些难过,他看得出来,虽然酌郁依旧举止从容,但是他身上那股即便跪着依旧十分醒目的矜贵傲气却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近乎卑微的乖顺,好像被打断了傲骨,静待死亡的狼王。白金的项圈配合衬衫未免太过惹眼,应雪寒给他换了个细的黑色吊牌项圈,一指宽的细圈箍住了男人性感漂亮的喉结下一点,每一次吞咽喉结轻滚都能感受到喉间的压迫感,金属吊牌垂坠在锁骨间,禁欲勾人。没多一会儿,寄雪和温凉各自牵着奴隶来了,应雪寒指尖点了点程钦泽的肩膀“叫人。”“两位大人晚上好,酌郁向两位大人请安。”酌郁声音清润净透,像是冷泉滚冰般潺潺流过,让人身心愉悦。温凉刚想哼一声,目光稍移对上了应雪寒看来的目光,顿时声音被卡主,好半天才点点头,“好。”寄雪含笑落座,“嗯,晚上好。”她目光打量了一下,果不其然在领口之下和手腕之间看到了大家心知肚明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