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披着人皮的恶魔 (第1/2页)
吃饭时应雪寒和程钦泽坐在柳馨泠和君涯的对面,看着程钦泽动作十分淡然的将应雪寒喜欢吃的菜夹到她碗里,举手投足优雅从容,却又低眉顺眼极其乖顺的样子。柳馨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君涯,低头看着面前的饭碗,一次夹得米粒一眼就能够数得清,连菜也几乎不怎么夹,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怎么了?不喜欢吃吗?”柳馨泠夹了一筷子竹笋给他,记忆力君涯很喜欢吃新发的嫩竹笋的。君涯低头看着碗,“谢谢主人,没有不喜欢。”可他没有吃。他记得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已经习惯了吃流食,肠胃也已经习惯了流食,这些正常的食物对他来说已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了。米饭还好,其他的东西对他现在的肠胃是不小的负担,他的肠胃已经很脆弱了,吃了这些东西他只怕有的苦头吃,还没有药。饭后应雪寒和程钦泽没坐多一会儿便要走,好像来这一趟就只是为了吃个饭一般,临到门口,应雪寒忽然看着君涯道:“君涯,你有什么心愿吗?”程钦泽眼中闪过惊喜,替君涯问了一句“什么都行吗?”应雪寒瞟他一眼笑了,“嗯,什么都行。”想要自由的做个正常人也可以,反正她又不差一个奴隶,至于柳馨泠,随她去。君涯闻言沉思了一下,他听懂了应雪寒的意思,却半晌惨然笑了一下“那就请主人给奴身上烙个印吧。”他怎么会不想要自由呢?问题是他现在一无所有,就算是自由了又真的能够跑得掉吗?没有实力匹配的美貌,不过也还是他人觊觎的灾祸吧,况且柳馨泠真的会放过他吗?他盈盈的碧眸中有一点水汽晃动,看着应雪寒,低声问,“可以吗?”应雪寒沉吟了一下,他想要的烙印并不是想要简单的一个印记而已,也许是想有个归属,也许是想时刻提醒自己是什么身份,但是不管哪种,这样的情况下求印,他的精神是不是濒临极限了?身边程钦泽目光露出担忧,不知该说什么。“你还记得当时做的小手术吗?”应雪寒忽然问了一件无关的事。柳馨泠猝然间一惊,急声询问:“什么手术?他怎么了?”应雪寒没理她只是看着君涯,那双眼眸中盛着哀求和悲伤,是一种近乎于死寂的空洞平静,他开口道:“记得。”应雪寒点点头,“那我说的话你应该也还记得,三天后我会再来,烙印太疼还容易感染,我给你纹一个吧,想文什么你可以趁这几天好好想一想,等我再来时会再问你一次,到时候告诉我你的选择。”“是,谢谢……您。”他欠了欠身,苍白虚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散的云。程钦泽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少年朝他微微扬起一个笑来,他的心蓦地一沉,终是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出去。人走了,君涯强撑的那点气力也耗尽了。他倾身跪在地上,对主人的愠怒视而不见,低声道:“请主人责罚。”“那你告诉我,她说的手术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向别人求印?我才是你的主人!”柳馨泠怒吼着。', '')('012披着人皮的恶魔 (第2/2页)
君涯已经能够对她的暴怒习以为常了,面不改色的重复“请主人责罚。”他像是在反抗和抵制柳馨泠,但是又让人无话可说,他无视所有的问题,以沉默作为反抗。柳馨泠瞬间撕开了所谓理智的外衣,声音一下子拔高到刺耳的程度尖叫,“我不想听这些!”她俯身一把掐住了程钦泽的下巴,力道大的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柳馨泠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慰,这样才对,她才是主人,一个奴隶还敢妄想反抗她?“应雪寒三天之后会再来,你不配合我,或者继续这样什么都不说,你看这三天我会不会让你好过,你是想应雪寒到时候看见你平安无事的样子,还是看见你被我玩的破烂,爬都爬不起来的不堪?”说完她眼中满含恶意的期待君涯的妥协也好,恐惧也好,什么都好,就是不要这样无所谓的样子!君涯蹙着眉头,看着面前状若癫狂的柳馨泠,心中闪过几分了然,这就是他的曾经记忆中的jiejie,不过是披着一层人模人样的皮,内里实际上是个暴虐无度,残忍狠厉的恶魔,曾经的一切都是假象,看破了这层人皮,他连死都不怕,难道还会怕她的那些手段吗?他呵笑出声,眼里一层疼出来的水光,变声器刚过的嗓音还带着点嘶哑,“你觉得奴还有体面这种东西吗?还是说您觉得奴会因此而觉得羞耻还是什么?你想怎么玩大可以直说,奴都可以配合,三天呢。”他毫不畏惧的直视她,吐字清晰地缓缓说着,“如果您不喜欢奴身上留下别人的痕迹,那您大可以在这三天之内弄死奴。”这堪称挑衅的话瞬间气炸了柳馨泠,放肆!放肆!反了天了,一个奴隶居然还威胁起主人来了!“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在乎你!”柳馨泠一把拎起他,气冲上头便口不择言的怒吼“换成别人你早就被堵上嘴打死了!”君涯嗤笑“您现在也一样可以,您想怎样玩,奴都配合,如果您觉得不够,奴可以去拿工具箱,您慢慢挑。”他抬手扯开了草草套上的衣裤,脱了个干净又补充了一句“您想的话,都用上也无所谓。”至于柳馨泠所谓的在乎,他心中更是无限讥笑,她在乎?她的在乎就是明知道他的境况,直到他成了欲都的奴隶非但不救,反而津津乐道的冷眼旁观他被转送了一手又一手,看他痛苦挣扎,大庭广众的调教他,将他所有的自尊和脸面都撕碎,再以施舍的姿态将他带回家,玩够了就扔在一边,这样就叫在乎的话,那他想不出来他的不在乎是什么样子。柳馨泠看着赤裸的少年,恶意盈满心头“你不是想要标记吗?我给你!”她一把将少年拖进了调教室,单人床上弹出镣铐将少年的四肢拉开捆好,银针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少年娇嫩的rutou,两边被银针贯穿后,长针横在胸前,太剧烈的痛让君涯忍不住尖叫,手指抓在木质床边留下深深地抓痕和血迹。一管高敏药剂被注射进少年的手臂,下一刻,本就剧痛的双乳霎时间仿佛被电锯切开般尖锐的痛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嘶哑的声音已经快喊不出来。啪——啪——“啊——”皮拍子重击在刚刚被刺穿还在渗血的的乳珠,炸裂的痛让少年猛地挺起身子又重重落下,瞬间陷入昏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