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 (第1/3页)
忘剑宗里,萧家嫡系是核心人员,萧与焉也属于嫡系一员,每个月有十天会回萧家住,一般只带上女儿姜采寒和徒弟萧律,这回则多了一个凌月之。凌月之毕竟不是从小生活在修仙界的,她看事物还是习惯代入。以忘剑宗为中心,加上周围被辐射的广阔地盘,组成了一个仿佛大型国家的存在,而萧家属于这个国家里的皇族。特殊的是,“皇位”不一定非得是皇族坐。比如忘剑宗现在的掌门,鱼枝,就不姓萧,也跟萧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是几百年前某位萧家前辈的徒弟,现在是元婴大佬。血缘组成了势力。绝对强大的实力又牵制着血缘。但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实力,所以身世背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仍然是极其重要,甚至是最重要的。一座座豪华宫殿,连起来就成了萧家嫡系占据的地方,周围因为被辐射而显得更加繁华热闹,像是浓缩了之后的高配版忘剑宗。当然。萧家嫡系才是享受着繁华与热闹的人,其余的普通人,是萧家的税收来源,和萧家妆点热闹的工具。“采寒,萧律,你们俩带着月之转转。”萧与焉吩咐道。他回萧家也是有事情要做的,不可能总陪在三个孩子身边。等他走后。“月之,我带你去看看这里最大的花楼,里面的男人啊,啧啧啧,你看了之后绝对移不开眼。”姜采寒如鱼得水,整个人神采奕奕。凌月之和萧律陪着她去了花楼。姜采寒被一群俊男美女簇拥,不亦乐乎。凌月之和萧律的目光齐齐望向窗外,看着另一条街上的比武擂台,剑光交错,身法飘逸。姜采寒不喜欢练武。他们俩都不喜欢嫖娼。“没有情趣!”姜采寒还想把凌月之拐上床和她一起玩男人呢,见凌月之丝毫不上道,也觉得扫兴,大手一挥,说道:“你们两个出去玩吧,不用管我。”凌月之和萧律如蒙大赦。说到底,姜采寒再不争气也是萧与焉的独生女儿,至于他们俩,一个炮友,一个徒弟,加起来算是姜采寒的两个跑腿。这种亲疏远近的关系,谁也没必要放在明面上说,但不能不懂。幸好姜采寒也不是非拉着别人陪她。擂台上。凌月之的修为还并没有跟萧律齐平,所以两人一人一个擂台,寻找修为差不多的人挑战,但是也离得不远。几场比试过后。凌月之就发现了差距。在天赋差不多的前提下,萧氏子弟身边都跟着炼气期甚至筑基期的人,既能随时指点,也能保证安全。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所以上擂台比试的时候,既想赢,又害怕刀剑无眼,畏畏缩缩地影响心态,输了以后心情更差,如此恶性循环。“打擂台的效果,还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比试的时候。”凌月之说道。萧律对她一向不太热情,但也不会让她的话', '')('被盯上 (第2/3页)
落到地上,平平淡淡地回复道:“因为我们俩一起比试的时候,都有师傅在旁边看着,你我都敢拼尽全力比试,而现在师傅不在,安全没法保障,你我都有些退缩。”“可惜萧与焉不能一直陪在你我身边。”凌月之叹气。萧与焉其实挺好用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师傅平时很忙。”萧律说道。“没看出来,他要是很忙,还有时间天天看着我们两个比试?”凌月之反问。萧律跟她说话时,基本上不看她,望着远处,说道:“也就这段时间清闲,让你赶上了。”“萧律,你师傅到底多大啊?”凌月之一直好奇这个问题。萧律没上当,说道:“师傅不告诉你的事情,我也不能说。”“嘁。”凌月之转过头去,与萧律背对背坐着,捶打按摩身上酸软的肌rou,回想复盘刚才在擂台上的表现。忘剑宗也有比试擂台,但不像这里这么密集热闹。生活在这种地方,小孩都会握剑,一步快步步快,一步强步步强,怪不得萧家是忘剑宗里的皇族,单是这个氛围感,其他地方就没法比。两人又打了会儿擂台,然后去花楼寻找姜采寒。连面都没见着。“她一嫖就是十天,往常都是快回忘剑宗的时候,师傅来花楼里叫她。”萧律说道。凌月之震惊了一下,问道:“她的肾受得了吗?”她跟萧与焉,一晚上也就是一次,但连续几天的话,都有点受不了,更别说姜采寒修为还不如她了,一嫖嫖十天?这是肾上长了个人吧?“她有钱,睡的都是极品炉鼎,有益于修为。”萧律解释道。“极品炉鼎和筑基修士相比,跟哪一个睡,更能增加修为啊?”凌月之问道。“后者。”萧律回答得言简意赅,又补充道:“也有极品中的极品,与之双修更胜筑基修士,但那都是传说中的了,可以忽略不计。”凌月之点点头,她听鹿灵叶说过,现在合欢宗的掌门就是个极品中的极品,但几百年时间,也就出了那一个。中午。凌月之和萧律又打完了几场擂台,正在旁边休息的时候。“这位美人,我们家萧公子,请你过去喝一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过来,笑眯眯地对着凌月之说道。还特意加重了“萧公子”三个字的读音。毕竟在这个地方,萧家相当于皇族,能被皇族看上眼,可以说是荣幸。“我身边就有一位萧公子。”凌月之指了指旁边的萧律,也加重了“萧公子”三个字的读音。管家愣了愣,看向萧律,见萧律拿出萧家令牌,立刻转换成了一脸恭敬,弯腰低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他走开后。凌月之好奇地盯着那块萧家令牌看。“墨红紫绿,这是萧家令牌的等级划分,我这个只是绿色令牌,还好那人也只是个管家。”萧律说道。
r>“萧与焉的令牌是墨色的吗?”凌月之问道。“师傅的令牌是红色的,萧家只有两个人有墨色令牌,一个是咱们忘剑宗的掌门鱼枝,一个是长老萧凛。”萧律说道。“我知道,萧与焉就是萧凛的徒孙。”凌月之睡萧凛之前就打听过这事。掌门鱼枝是元婴大佬,境界太高了,暂且不论。忘剑宗唯一的金丹长老就是萧凛,萧凛收过几个徒弟,都老死了,但是有好几个徒孙,其中出息的也就萧与焉一个。“小姐。”刚才的管家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红色令牌,对凌月之说道:“我们家萧济公子,请您赏脸过去喝一杯。”萧济?没听说过,但是既然能拿出红色令牌,那也就是说,萧济跟萧与焉一个档次?凌月之看向萧律。“你去告诉萧济,让他过来吧。”萧律对管家说道。萧济跟萧与焉一个档次,萧律怎么着也该称呼对方一句前辈吧,怎么会直呼其姓名?“跑!”凌月之正疑惑的时候,冷不丁被萧律握住手腕,被他带着跑了起来,面前风声呼啸,两个人一同穿过市井,穿越人群,周围的杂音在风声里消弭于无形,仿佛世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狂奔的身影。跑远之后。“你跑什么?我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凌月之靠着墙,大口大口呼吸,她修为不如萧律,被带着狂跑,简直是体验到了窒息的痛苦。萧律跑得脸也有点红,喘了几口气,说道:“萧济跟我同辈,按理说应该拿绿色令牌的,但是他娘萧云把他当成命根子,就把红色令牌给他了。”“他娘萧云,也是筑基修士?”凌月之累得弯腰,问道。“对。”萧律答道。“他娘是筑基修士,你师傅也是筑基修士,你还害怕他?”凌月之换算了一下,就算师徒关系不比母子关系亲密,但也不至于天差地别吧?“不一样。”萧律没仔细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师傅有没有说过,你跟他的关系可不可以曝光?”“不行。”凌月之摇摇头,道:“他不愿意。”修仙界的一些伦理道德观,她也没太搞清楚,问过鹿灵叶,鹿灵叶的说法是四大门派各有不同,但总得来说,主流观念还是两个字:慕强。实力上的强是强,家世背景上的强也是强。凌月之两不沾。萧与焉虽然没跟她说过,但只要有第三人在场,萧与焉对她的态度,就会冷淡许多,好像真的只把她当成女儿的朋友。“那就麻烦了。”萧律皱眉道:“萧济从小就跟我不对付,又十分好色,你现在被他盯上了,很难甩掉。”凌月之提议道:“那去找采寒?”“不行,她跟萧济是朋友,从前经常一起逛花楼。”萧律看着凌月之,说道:“我把你送到师傅身边,你跟师傅解释吧。”“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