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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秀有雄鹰展翅的靛蓝色香囊,花文沁很熟悉上面的针脚。即使是在昏暗的环境,花文沁也能透过微弱的反光和手上的触感知晓,这是自己糊里糊涂听了锦依的建议,连夜秀给镇国公的香囊。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花文沁这才反应过来,这登徒子还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夫——镇国公秦鸿逸!“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一直以来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感消散殆尽,心中似乎有块巨石落了地,委屈的情绪在这一刻像是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花文沁终于不再忍耐,哭出了声。秦鸿逸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放松了力道,将花文沁翻转过身,让她面向自己,另一只干净的手轻轻地帮花文沁擦掉眼泪,仔细抚摸着花文沁哭红了的、勾人的眉眼:“别怕,别怕。”花文沁缓过了劲,依旧低着头闭眼害羞着不敢看秦鸿逸,发现那根粗壮的性器还兴致勃勃地顶着自己,羞红了脸,轻轻推了推秦鸿逸宽大结实的胸膛:“还、还顶着我呢……”秦鸿逸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恶劣地更用力顶了一下,惊得花文沁露出黏糊糊的喘息。“可是相公这里好难受,你得帮我。”“我们还未曾拜堂……你、你不要胡搅蛮缠!”花文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鼓鼓的。秦鸿逸含笑,低头精准地吻住花文沁。这是一个带有强烈情欲的吻,凶蛮、霸道、不讲道理。肥厚的舌头在花文沁的檀口胡乱冲撞,强迫她与自己纠缠不休,涎水无法控制地从二人唇齿交缠间流出,在空中留下暧昧的痕迹,啧啧水声在狭小的空间格外响亮,烧红了花文沁的耳朵。“唔唔……”花文沁根本不是秦鸿逸的对手,在秦鸿逸强势的进攻下节节败退,呜咽着被迫承受秦鸿逸带来的所有冲击。秦鸿逸享受着花文沁的美好,性器抵在翕张着流水的xue口前,带有不可抗拒的、命令式的声音响起:“睁眼,看着我。”花文沁内心一跳,下意识睁开双眸,幽暗之间,隐约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啊——!”在花文沁睁开眼的一瞬,秦鸿逸一鼓作气直接用性器顶入小小的xue口,巨大粗长的性器气势汹汹地破开花文沁薄薄的处子膜,一下子就顶到xue道深处!花文沁在秦鸿逸怀中,头埋在秦鸿逸满是肌rou的肩膀处,浑身战栗,rouxue狠狠夹紧,yin水混着处子血浇灌着茎身。秦鸿逸被处子xue夹得头皮发麻,他不是没有cao过处子,可以往他cao过的所有人,都完全比不上花文沁娇软的xiaoxue。秦鸿逸虽然还有大半根没有插进去,但也受不了处子xue带来的巨大快感,大开大合地狠狠cao弄刚开苞的嫩xue。“唔啊,好奇怪、好疼呀,不要弄我了……啊啊啊,被、被戳到了啊!”突然被性器cao到花心,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腰窝直冲花文沁的脑袋。“呼……好紧。”xue道紧致且湿滑,就像是自己在北疆泡过的天然温泉一样令人沉醉,秦鸿逸挺腰cao干,精壮有力的腰不知疲倦的耸动,“是不是相公的小母狗?第一次被cao还这么sao,一直夹着相公,不想让相公出去是吧?啊?”“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花文沁哪里听过这等不要脸的荤话,臊得浑身通红,xiaoxue也不自觉在性器插入时夹紧,性器一下子cao进一大节,直接撞到紧闭着的、软乎乎、rou嘟嘟的小口。“嚯,我家小母狗的zigong这么浅?相公都还没完全进去呢。”秦鸿逸愈发满', '')('11、初次(二) (第2/2页)
意花文沁的身子。花文沁表面上清纯端庄,一副温婉大方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刚被自己cao开rouxue,又是流水又是夹人,都快把自己的jingye给吸出来了。“我不是小、小……”最后两字花文沁实在是羞于出口,一紧张,再次到达了高潮,无法控制的yin水从xue道深处涌出,浇淋在巨大的性器上。“还说不是小母狗?又往相公的jiba上撒尿。”秦鸿逸贲张的肌rou暴起,双臂抱着花文沁不堪一握的腰肢猛cao,啪啪rou体交缠的声音回荡在隐蔽的石洞之间,硕大的性器将xiaoxue撑出一个可怖的圆洞,yin靡的汁液交杂着鲜红的处子血将二人的下体染得格外肮脏yin乱。脆弱的zigong口被持续猛烈的撞击,花文沁早已没了力气,脑袋晕晕乎乎的,被秦鸿逸霸道地圈在怀里,xue口的一圈嫩rou被cao得殷红,被动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太、太刺激了,要坏掉了呜呜……国公爷,您、您放过我吧……”藕臂软软地搭在秦鸿逸宽厚的肩膀,花文沁哭腔软糯,让人听了怜惜不已。秦鸿逸挑眉,似乎不是很满意花文沁对自己的称呼,威胁似的往花心cao弄几下,满意地听到花文沁泄出的呻吟后,开口道:“来,只要求我射进去,我们今天就结束。好不好?”这个建议就像是恶神的蛊惑,引导着花文沁往更深处堕落。秦鸿逸的性器太过巨大,花文沁的xiaoxue再被cao弄下去,估计一会都不能正常参加宴会了。花文沁的一双杏眼湿漉漉的,虚空地望着模糊的秦鸿逸的脸,喘息之间的热气相互交错;双腿无力地挂在秦鸿逸腰间;一双玉兔早就在激烈的cao干中跳出肚兜,卡在布料上,玉兔之上的茱萸被秦鸿逸吸得肿大,上面都是青红交叠的咬痕。快要让人窒息的情热一时间将花文沁烧昏了头,迷迷糊糊之间,花文沁听到自己娇得快要滴出水的声音。“求国公爷射、射给我……”秦鸿逸心神一荡,埋在xue道里的性器突然快速、猛烈的cao弄zigong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从小腹冲到花文沁的大脑,花文沁被撞得眼前一白,xue道死死绞紧性器,喷出的yin水洇湿秦鸿逸精壮的小腹和胯下浓密黝黑的体毛。“啊啊——弄、弄进去了——”性器终于将紧紧关闭的小口cao开,硕大的guitou顶进窄小的zigong,直接抵住壁腔。秦鸿逸一口咬住花文沁乱跳着的茱萸,松开精关,巨量guntang的jingye有力地射进小小的zigong。花文沁能感觉到秦鸿逸在自己的xue里射了好多jingye,过了好久,秦鸿逸才将半硬着的性器抽出,大股大股微微发黄的、腥臊的清液夹杂着yin水从红肿的xue口流出。离开时,花文沁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啵”的一声。石洞中只剩下花文沁的喘息声,秦鸿逸看着怀里的花文沁一副被cao坏了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做得有点过分。看着两人yin乱不堪的私处,秦鸿逸难得地帮花文沁穿好肚兜,拿花文沁的亵裤擦干净流出来的东西,又掏出自己的汗巾团成一团塞进xue道,好堵住自己射进去的jingye,最后再帮花文沁穿戴好衣物,将她亵裤塞到自己的上衣里。这时,石洞外传来万云的声音:“公爷!你在哪呢?”花文沁闻言,下意识抬眼看向衣冠楚楚的秦鸿逸,下一刻,秦鸿逸的手覆盖在花文沁的双眸上。秦鸿逸匆匆在花文沁的朱唇落下一吻:“乖,我先走了,一会你的丫鬟就会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