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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他的孩子……】车檐上没有点灯,杜潇在黑暗里娇泣了一路。夜风凉飕飕的,只有陆一明的手掌温暖如旧。车夫将他二人送去城中驿馆后便走了,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两人没多说什么就各自回房,熄灯入睡。事实上,杜潇全无睡意,这场闹剧使她心情大起大落。此刻,她躲在帐底,眼泪仍止不住地流。月光被流云遮了又放,她就这样在半梦半醒的折磨下,迷糊度过了前半个夜晚。约莫三更时分,房门忽然“吱呀”作了一声响,杜潇惊觉而起,随即半搭上外衫,起身开了门。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一明。杜潇一点儿也不惊讶,她早已对陆一明的深夜探访习以为常。从他十三岁那年起,他这时候来找她,一定只为一件事,那就是干她的xue。某种程度上,程家小姐很聪明,真的猜对了。杜潇原以为她和陆一明的这段扭曲关系能一直延续在黑暗中,不见天光,肆意生长,直到程思思半路跳出来,辣手无情,扒光了她的廉耻。其实该懂的她都懂,不管她愿不愿意,高兴或是委屈,陆一明迟早是要成家的,即使和程思思成不了,也还会有别人。而她杜潇呢,只是陆家少爷的小娘而已,就算他们有肌肤之亲,就算她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对外也只能克制、隐忍。只有在床上,在黑暗中,她才能放下那令人厌恶的长辈架子,做回他的女人。可是这一次,陆一明要求点灯。“不行……”杜潇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了,她被陆一明抵在墙边,扭腰享受着奶头上被男人隔衣吮吸的痛痒。“会被人看见的!”这的确太冒险,被一个程思思知道就已经够糟心了,要是彻底败露,人们势必会将她处以极刑,到那时,她将再不能陪在情郎身边!但陆一明不答应,他固执己见,甩手松开了姨娘,自顾自地去橱柜里寻蜡烛。杜潇一边娇啼,一边拉拽他的衣袖,想要阻止他。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狠,猛地将她反压在一旁的方桌上,然后捞起她的裙裾,伸手在那白得发亮的圆臀上打了一掌,拍得松软的臀rou颤巍巍地颠了好几下。这是他第一次打人。杜潇口咬巾帕,不敢叫出声。她终于意识到,她的明哥儿已不是从前那个会追在她屁股后头撒娇痴缠的小孩儿了。男人都是有血性的,尤其在昨夜,他刚为了她硬闯程府,不顾生死地大闹了一场。陆一明长大了,在向她宣示主权,陆家今后将由他说了算,不允许她说一个“不”字。他的强势如同刺眼的烛光,烧照在她脸上,销魂被他毫无遗漏地收进眼底。彼此都是第一次,陆一明看清了杜潇的yin荡,而杜潇也见识到了这个孝顺“儿子”面具底下的那份狂浪。窗外林鸟夜鸣,男人手挈灯台,将女人身上的衣裳一丝一寸、尽数扒拨干净,展露出里面美玉凿就的胴体,在烛光下染上春色。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曾无数次吮咂她的rufang,但从未亲眼见过。杜潇奶子的形状并不浑圆,乳rou堆叠在她胸前,坠坠地往两边垂开。其上的rutou很长很挺,这一点他心里倒有数,毕竟曾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丈量过。再往下呢?他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烛光随即下移,冉冉照亮了隐蔽的花xue。在这被人打量的整个过程里,杜潇始终闭着眼睛,忐忑、纠结到了极点。“为什', '')('05 母子 (第2/3页)
么不出水?”陆一明有些懊恼地抱怨道,不由分说地拨开两瓣绵软yinchun,将一根手指抵了进去。xue是美的,牝毛疏秀,比程思思的少很多,里面也更粉嫩。但很干,不要说程思思,就和杜潇自己以前都没法比。如同一粒石子沉湖而激起万层涟漪,情郎的一句话让杜潇倍受打击。她忍着yindao里被钻抠的酥痒,索性也把手伸到下面,用力搓弄起花蒂来。这一夜,她一直在强撑着,已是心力交瘁,所以才不在状态。可是陆一明这时想要她,她不想让他失望。“你也看过她的了吗?那位程家姑娘……”杜潇轻轻地问道,陆一明没有回答,而是把底下放进去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在xue道里打圈勾刮着。不想提她,强悍善妒的女人太会伤人,他们已经结束了。可嘴上不说,心里就能忍住不想么?程思思是继杜潇之后,陆一明唯一碰过的女人,就在刚才,他还将杜潇与她作了比较,因为观赏过她的蜜xue,所以才想将别的女人也看一遍。陆一明承认,自己野心勃勃,在官道上,在情场中,征服别人能满足他的胜欲,让他酣畅淋漓。但在程思思那里,他碰到钉子了,进退为难。程思思就是一头野性十足、驯压不服的母虎,奈何赏金太丰厚,他仍是渴望拿下她的,以换取程老爷在官场上的扶持,还有她那具魅性十足的身体。可悲的是,杜潇逐渐从他的反应中领会到了这一点。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问出口,为什么不一直傻下去,偏要在这一刻灵光乍现,徒增悲伤。也许陆一明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与她的未来,这无疑让杜潇绝望,即使他考虑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他们始终是母子,永远、永远都是……杜潇很后悔,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早该无比决绝地拒绝他的入侵,不至于落到眼前这般一城一池都被他攻陷的境地,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她在程思思身上看到了已经死去的陆夫人的影子,一旦她过门,自己就一定会过回和从前一样的那种日子。人在绝望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杜潇吃定决心,她绝无可能就这样忍一辈子!“……你走吧。”在贸然挡开陆一明的手后,杜潇挺身坐了起来,用被子罩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过去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供养你长大,对得起老爷,对得起陆家,你不怜及我,也应敬我三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看过一眼后,自己又会反悔而再次坠进他编就的情网中。眼见向来温柔似水的姨娘一反常态,陆一明自是惊愕无比,从她xue道里带出的黏液还留存在手指上,一点点变得冰凉。突然,他仰天长笑,笑声舒畅,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胸口是堵着一团火的——浪子知返,回头是岸,可这个女人太天真了!掌舵的人明明是他陆一明,而杜潇根本就不会游水,怎么下船上岸!笑声戛然而止,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从现在开始,没有前戏了,这是她自找的。被褥被无情掀起,他无视杜潇的求饶,蛮横地将她两只胳膊抓举过头顶,又把她柳腰摆正了拖到自己身下。rou棒经热血浇注,早已坚挺如铁,guitou在xue口简单刮蹭了几下,便势如破竹,整根阳物随即被大力堵进xiaoxue里,一发痛得女人泪如雨下。又干又紧,既然笃定了要折磨彼此,那就贯彻到底吧!陆一明收起了为数不多的怜悯,抬腰将rou棒整根撤出,紧接着一头狠狠撞入,直达媚宫深处,如此反', '')('05 母子 (第3/3页)
复,足足抽了几十甚至上百下。被人cao磨得生不如死,杜潇在底下张口呻吟不绝,奈何双手被牢牢箍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一次次发力撞击,cao得她干涩的xiaoxue火烧似的疼。放在床架上的烛台伴随着抽插一阵阵摇晃,闪烁迷离的烛光中,杜潇只能在心里祈祷,求自己下面能快些泄出yin水,润一润那条不停攫取的长龙。终于,在拼命抽插一阵后,陆一明松开了她的手。就在杜潇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时,她的左侧脚踝突然被凌空握起。原本张开的两只腿被男人往一侧压紧对叠,带着她的腰身转了一圈,臀沟也被翻了上来,xue道经挤压后瞬间把rou棒包夹得更紧了!“后悔了吗?”陆一明不留情面地嘲讽道,嘴里含着女人的rutou,大手覆在乳rou上一缩一放,好像里面真能挤出腥香的奶水似的。这真是离奇的一夜,程思思让他受辱,连杜潇也开始反抗他了,他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处发泄呢,杜潇只能自认倒霉。可当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时,他终是心软了。当初,是他先看上了小娘。在被陆夫人察觉出些许端倪后,是杜潇顾全大局,苦心劝他离开昭县,用她仅有的几句少得可怜的学问安慰他,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为此,她还不止一次地向他表明,只要他心里有她,她便不觉得委屈。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陆老爷去世时留下的家产并不多,没过多久便见了底。此后,家里出在陆一明身上的一切开销,都是她杜潇一刀一尺、用命裁出来的。他为此同情她、尊敬她,所以更发奋地念学,发誓出人头地后,一定救她脱离苦海……可他还是食言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既成全她,又成全自己?陆一明从不信命,因为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他需要的,只是时间。“……潇潇,小yin妇,给爷生个孩子!”也许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疯了才会说这样的话。杜潇当然不能同意,以她这副被陆老爷玩坏的残败之躯,生不生得出另作别论,要紧的是,她被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cao到怀孕都可以,唯独不能是陆一明!“不行的,不行的……”她娇喘着转正了身子,任他的rou棒在身体里又刮了一圈。“为什么?”陆一明抓住她的奶rou,预备做最后的冲锋。“因为,因为我是你的庶母啊……”“天杀的,我们算哪门子母子!”抽插陡然剧烈起来,杜潇慌了神,赶紧用小手抵住男人的腰身,想把他往外推。从前为保险起见,他们每次cao干的时候都把阳精射在外面。而眼下再不拔出来的话,就来不及了!“……不行,不行!”杜潇一遍遍哭求着,可陆一明就像听不见一般,争分夺秒地继续往里顶cao。没办法了,杜潇弓起身子,双手往下握住根把,企图将那条贪婪的贼龙从xue里拽出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体内突然热潮涌动,紧接着,大量yin水似堤溃般喷涌而来。终于,成功了!内有xue水润滑,外有两手使力,rou棒裹着一层白沫,被迫恋恋不舍地退出了xue道。陆一明无可奈何,只能任凭杜潇拿捏。浓精从马眼里一股一股喷出来,悉数被女人盛进了掌心里。还是,射在了外面啊……(第五章完)', '')